“热吻三分钟。只要你没有感冒,我就不再跟你计较这件事。”他阗黑的眼睛定定地锁在她微噘的小嘴上。
语涵抬眸瞅着他,那天他就是因为想要她的吻才会生病的,既然如此,她就满足他的想望吧!
“只能吻三分钟喔!”她再三强调。
“嗯。”他黝黑的瞳眸闪烁着光芒,一只大手抬起她小巧的下颚。
面对他灼灼的目光,语涵突然变得好紧张,心跳得飞快,仿彿要迸出胸口似的。
安至雍捧起她的小脸,指尖轻抚过她的眉梢、脸颊,最后落在殷红微噘的小嘴上。
他的目光令她心慌意乱,驯顺地闭上眼睛,感觉到他湿润灼热的鼻息喷拂在她的脸上,他缓缓地靠近她,以一个甜柔到了极处的吻封住她的唇。
语涵怯怯地张开唇,让他火热的舌探入唇内,他淡而好闻的男性气息混着苦苦的药味,充斥在她的嘴巴和鼻腔,炽热又温暖的感觉,令她晕眩又兴詹,双户无肋地攀住他的颈项,笨拙地回应着他热情的吻。
她柔嫩的触感令他深深地着迷其中,双唇满足了连日来对她的渴望,却满足不了下腹间流窜不住的热息。
仗着身材上的优势,他结实的壮躯顺势压覆在她柔软的娇躯上,将她囚困在臂膀内。
她慌乱失控的心跳紧紧熨贴在他健实的胸膛下,不安地推拒着他的手臂,喘着息,细声道:“三分钟到了……这样够了吧?”
他居高临下地凝睇着被吻得红肿的芳唇,说:“当然还不够。”
“你怎么可以这么无赖……”她娇嗔道,不安地蠕动四肢,却反而跟他的身躯更加亲密地贴触着。
他性感的薄唇漾起一抹笑,指尖轻抚着她殷红的唇,暧昧地说:“我是说,吻这里三分钟、吻这里也三分钟……”
说着,他俯身吻住她小巧的耳垂,探索起她的敏感带,感觉到她的身躯窜起一阵颤悸。
“安至雍,你犯规……”她闪躲着他的吻,感觉到他下颚的胡髭刺痒着她敏感的颈部。
“是你没把游戏规则听清楚。”他抬头,墨黑的瞳眸清楚地腾烧着一股烈焰情欲。
“……安至雍,你再这么不规矩的话,我……我要跟安爸说你欺负我……”她的心跳得飞快,一边伸出手推拒着他的胸膛,阻止他的进犯,一边努力想理由来吓阻他。
“我爸会说,欺负得好。”
他单手俐落地解开她胸前的钮扣。
她的小手忙着扣上被解开的钮扣,然而,她追赶不上他解钮扣的速度,很快就露出一片粉嫩丰盈的雪胸。
“…… 不可以……你再这样,我、我要喊救命喔……”她揪住衣襟,遮去外泄的春光。
安至雍很尽责地配合她的台词,低低地笑道:“那我是不是要说‘小妞,就算你叫破了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今晚,你是逃不出大魔王的手掌心了。……”
语涵被他的幽默感逗笑了。
“……小妞,你是要乖乖就范,还是要大魔王我使强的呢?”
“安至雍,你不要闹了,快点起来啦……”她收起笑容,怯怯地推着他的胸膛,软软地威胁道:“……你再不起来,我要生气了喔!”
“你有理由生气吗?也不想想是谁害我生病的。”他的大掌不安分地轻轻撩起她的裙子,沿着她的膝盖抚上柔皙的大腿。
“是病人就该安分一点,不要乱来。”她的小手覆在他的大掌上,阻止他的进犯。
“但是生病很无聊,我总该为自己找一点乐趣……”在说话的同时,他俯身将灼热的吻落在她的胸前,隔着轻薄的衣衫吻着她殷红的蓓蕾。
“呃……我、我才不想当你的乐趣……”她承受不住他热情的挑逗,忍不住娇吟出声。
她的小手忙成一团,一会儿忙着捍卫胸前的春光,一会儿忙着阻止不规矩的大手。
在忙碌的穿脱之间,她的衣服很快地被褪到腰际,露出包裹着丰盈酥胸的蕾丝胸衣。
“没关系,在这方面我很能自得其乐。”
“但我一点都不觉得是乐趣……”她别过脸,不敢迎视他的眼睛。
“那等会儿我会卖力演出,尽情取悦你。”他暧昧地微笑着。
“不、不用了……”她慌乱地摇摇头,想起身却又被他压回去。
“难道你对我都不好奇吗?不想进一步认识我吗?”他柔柔地诱哄着,手指顽皮地勾弹着她胸衣的肩带。
她故作不解风情地说道:“我知道你叫安至雍,今年三十岁,身高一百八十二公分,体重七十公斤,牡羊座、。型,最讨厌的食物是甜食。我想我们之间已经够熟了,不需要进一步的认识。”
“但是,我的‘哥儿们”很想认识你。”他脸上漾着邪邪的笑。
安至雍起身,俐落地脱下睡袍,露出镜壮的身躯,性感的身材进发出一股灼烫的热力,几乎要将她烧融,令她不安地直往后缩,掩起脸不敢正视他。
“可、可是……我一点儿都不想认识它……”她怯怯地透过指缝瞄着他。
他全身上下只剩下一件黑色的内裤,包裹住鼓胀得令她心惊的欲望。
安至雍仗着身材上的优势,缓缓地欺近她,笑道:“如果不想认识它,那你眼睛在看哪里?”
她脸上烧烫一片,尖叫道:“不行啦!人家的第一次是要留给我老公的!”
“我就是你的“老公’。”他压覆在她的身上,抓开她遮住眼睛的小手。
“可是,你只是名义上的老公,不是——”
“我现在就来履行夫妻义务,变成你‘名副其实’的老公。”他将她的双手钳制在头顶上,俐落地脱去她身上的衣物,露出曼妙的身材。
他的热吻沿着她敏感的耳垂、性感的锁骨缓缓而下,最后落在殷红的蓓蕾上。
“……安至雍,你、你不可以这样……我们的婚书契约上面没有写这条……”地庄他身下软弱地抗议着,试图做最后的挣扎。
“我明天一早就在合约书上加注这条。”他不安分的双手忙碌地在她身上找寻乐趣。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她承受不住他热情的挑逗,声音显得有些破碎,娇喘道:“你……你不可以这样……”
“老婆,你实在太吵了。”他霸道地覆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吞噬了她悉数的抗议与甜蜜气息,火热的舌灵巧地探进她的唇齿间,深深地撩拨起她体内陌生的情欲。
她无助地闭上眼睛,淹没在他热情的拥吻里。
良久,他离开她芳馥的小嘴,觑着她排红的脸蛋,将她鬓边凌乱的发丝拢至耳后,轻抚着她敏感的颈项、浑圆的雪胸、纤细的腰际、性感小巧的肚脐,最后探入她柔嫩炽热的甜蜜里。
“唔……”她承受不住这陌生的情欲刺激,口中逸出破碎的吟哦。
他的手仿彿带有一股神奇的魔力,灼热得像要将她的每一寸肌肤燃烧起来,她无助地揪紧床单,身子却不由自主地拱起,贴向他的身躯。
她紧闭双眼,承受着情欲的折磨,雪白的肌肤晕染上一层明媚徘红的光泽。
他隐忍着欲望,俯身抵住她的额际,贴着她的唇柔情地低哄道:“老婆,我要你……”
对安至雍而言,此刻是情感的跨越点,他跨过了青梅竹马的暧昧情丝,跨过了有名无实的契约婚姻,真切地爱上了她——他的老婆。
以往,他总是任性地靠着感觉和新鲜度,在情爱的国度里流浪着,从这个女人换到下个女人,来来去去,不用真心,仅凭着一点热情就能滋润他荒芜的心,可待激情冷却下来后,他的心便成了一座废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