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什么年代了,还没老爸开放,真是无聊的贵公子。
不过他老爸也真绝,吵都懒得跟他吵,直接把我二哥找来演他的“新婚妻子”掩人耳目,把他保守的儿子完全丢给我二哥对付,自己每天晚上不知和情人跑哪度蜜月刚刚二哥进来,又被打断了一下。嗯,值得一记,从头说起吧。
我二哥进来后,一边看我的日记一边做评价:“木头!大哥可是我们这帮怪胎弟弟的大哥,就算是根木头也是实心的那种,谁知道那树皮下包着什么呢?”
小小地抗议一下,什么叫怪胎,我一直觉得我除了比一般人多了点潇洒多了点风流多了点高水平的审美观我一切都很正常!
这时候那个呆头贵公子进来了,皱着眉头对我二哥说:“你怎么在这,你不知道按理你回来应该先和我打招呼顺道介绍一下今天的茶会情况吗?”
我瞪大了眼睛看着他,简直想喷血!
天哪,这就是正统的贵族教育吗,我要向他的家教老师下拜!
二哥,挑眉,脸上现出一个优雅的微笑(我知道,这代表又有人要倒霉了)。
“我亲爱的儿子,作为一个绅士你应该叫我‘妈妈’而不是直呼‘你’,而且我现在觉得缓解我亲爱的小弟一天的郁闷更重要。”
“他!”
“什么‘他’?他可是你妈妈——我——的弟弟,你该叫‘叔叔’才是懂礼貌的孩子。”二哥耐心地纠正他。
叫我“叔叔”?那个呆头鹅瞪了我半天硬是叫不出口,哼!我还不想被你叫老呢!
“还有,我们作为你的长辈,你在走进房间之前应该敲门,得到许可之后才能进来。你的老师没教过你吗?”二哥笑得妩媚至极。
呆头鹅改为瞪我二哥,瞪,再瞪,终于气哼哼地走出去,把门带上,然后敲了门。
“谁?”二哥明知故问。
“谁?”二哥继续问。
“我。”
“你是谁?”
“……妈妈,是我!”门外的人差不多到了极限。
二哥嘴角一翘:“乖儿子,你妈妈和你叔叔做少儿不宜的事。好孩子不能看,这时候该回去睡觉了,晚安。”
哈哈哈……
我很没形象的直接笑倒在床上,门外一声巨响。估计外面的人又开始暴走了吧!
(PS:说实话,鉴于我二哥现在穿着女装,虽然我不反对二哥这么做,但他这么破坏女性形象实在不太好。)
二哥保持着他优雅的微笑把头转回来,“来,我们继续!!刚刚说到哪了?”他拿起我的日记接着看:“呵呵,摩伦真是这么说的?摩伦这家伙果然不简单,生死关头还有闲心想这个——嗯,生死关头方显英雄本色,无赖之中才见大家风范,这家伙若不是个白痴,就绝对是个恶魔级的人物。嗯,果然,大哥也看出来了,肯定是嫌麻烦,把他丢给老三处理了,可怜的老三就这么被当成炮灰了。”
最后二哥做了这样的评论——
“看来是恶魔碰恶魔,就看谁更棋高一着了,呵呵,有得好戏看了!”
我听得目瞪口呆。
对一个恶魔来说,最高的评价就是被另一个恶魔承认吧?
我面前这个恶魔一下子就承认了两个恶魔耶!
看来人间难免又是一场腥风血雨……
我!!好兴奋啊!
“对了,小弟。”二哥看完日记,把目光转过来,我立刻草木皆兵。
“你到底有没有被你那个冰山美人吃掉啊?”
“嘿嘿嘿嘿……”
最后加一条,对付我二哥这种恶魔,最好的方式就是——装傻。
困了……睡觉去了,和自己说晚安。
3/8/2004
3/8/2004 天气:持续闷骚
一天无事,晚上跟我大哥联系,被告知他那边现在很麻烦。
摩伦那天被我大哥吻晕了,在恍惚中被我三哥狠狠地揍了一顿——我三哥可是追了我大哥好多年,好不容易我大哥才算点下头来答应试著作他的情人,也不过止于亲吻而已,这个无赖竟然这么容易就被大哥亲了,三哥当然十分之不爽!
何止不爽,简直是气疯了!
可想而知那天三哥下的手有多重,不过据说摩伦那个终极花痴被扁的时候吐的还不是血,是——
“粉红色的泡泡。”耳机里传来我木头大哥平板的声音。
我差点从床上掉下去。
面对一个恍惚中不会还手还一边被揍一边冒“粉红色的泡泡”的人,连我天不怕地下怕只怕大哥谈恋爱的三哥都觉得恐怖,找个麻袋一袋远远地给扔到垃圾箱去了。
当天晚上就有一通不知哪来的十万火急的电话把我三哥调走了,不知道是什么人打来的什么内容,总之我三哥就那么不知所踪了。
“大哥,你现在在哪?”
“在纽约的公寓。那家伙经常突然打某个角落冒出来——呃,我看见他的脑袋从窗户冒出来了,从上往下的……”
啊!大哥住的可是三十七楼啊!“现在呢?”我很激动。
“已经坐在窗台上了,正在脱上衣——”
脱上衣?啊——
摩伦那张狂加英俊的脸配上这样的动作真是——超完美啊!
“如果不流鼻血会更完美。”仿佛知道我想什么,大哥平静地加上一句。
流鼻血,对了,我大哥一个人独处时喜欢赤裸着上身,也难怪……
耳机那边传来卡拉卡拉的声音,不好,大哥一定是在上子弹!
我大哥赤裸着上身嘴里叼着子弹一只手给枪上膛的动作已经成为国际刑警的必杀招牌之一了,俊美的脸冷静的表情深邃的眸子配上那样健美的身材英气的动作,传说中有很多罪犯就是在看我大哥这个动作时完全丧失行动能力进而被俘的。
果然,只听一个明显不是我大哥的声音大叫“宝贝!你好性感……”接着就是砰的一声震耳欲聋的枪响。
“知语在哪,我要过去避难。”大哥吹了一口气——当然是吹枪口不是吹我的耳朵——波澜不兴地说。
知语是我三哥的名字。我们一家五兄弟,从大到小分别是:祁澜、祁知语、祁焱、祁临、祁天随。
这真要解释一下,因为工作关系,五兄弟经常天各一方,谁也不知道谁在哪,像二哥和四哥就从来不告诉别人他们的行踪,而家里除了我们伟大的妈妈以外,我是最擅长找人的。
兄弟有难,岂能袖手——当然要把二哥拉下水啦!哼哼!
所以我毫不犹豫地把二哥地址告诉他了。
3/11/2004
3/11/2004 天气:春雨欲来风满楼
一连三天过去,大哥还是没出现——太不符合大哥的效率了,难道已经被二哥不声不响地处理掉了?这豪宅倒是热闹起来,似乎是举行什么晚宴。
二哥倒是给过我一本到会人员名册,一眼扫过去没一个熟悉的。
最重要的是,我的脚竟然还没好!
我这么活泼可爱精力充沛的偷儿,怎么可能要这么久?我怀疑是我二哥动了什么手脚!
呜呜,结果在楼下一片歌舞升腾的时候,我却可怜地被扔在床上整理日记,呜呜。
我开始祈祷——神哪,给我送个美人过来吧!我给你老人家上香!
一只乌鸦停在窗台上,哇哇叫了两声飞走了……
继续——神哪,给我送个美人过来吧!我给你老人家唱赞美诗!
一只黑猫跳到窗台上,喵喵嚎了两句跳走了……
再来——神哪,给我送个美人过来吧!我给你老人家写外传,让撒旦做你的老婆让路西法做你的情人让七君主全部暗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