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少爷!您——要对奴婢负责!“她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哭诉。
司徒光宇莫名其妙的瞪她一眼,“姑娘,我都还没骂你未经我的同意,就光着身子上我的床,你还敢恶人先告状?”
“对咩!你不要以为着了风寒,我夫君就得替你看诊,我告诉你,就算你拉肚子,我也不准夫君替你开药。”井萱像是在宣示她的所有权似的,用两只小手紧紧的将司徒光字楼住。
她是碰到起消的人了啊?怎么他俩的思考模式都不像常人?夏儿只感觉她好像是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
“你……你……你们有病!”她气得只想出这句话来指控司徒光宇与井萱。
“你才有病!”但他俩却同时回嘴。
“夫人,你先请。”司徒光宇一派君子的礼让道。
“好!”井萱名正言顺的坐在司徒光宇的身上,扳着小手开始数落夏儿的罪状,“你没看见我夫君昨晚喝多了吗?还敢在他耳旁大小声,该当何罪?
“再说,你不替他穿衣盖被,万一我夫君着凉,你担当得起这个罪名吗?还有,你抢我的位置睡,你不知道我会生气吗?”
谁理她啊?夏儿气得浑身发抖。
“对!你没事光着身子跑到我的被褥内,谁知道你有没有洗澡?万一弄脏了被子,惹萱儿不高兴怎么办?再万一你有个什么病,惹得我不小心也病着,你赔得起吗?”司徒光宇也不客气的指出她犯的错。
他在说虾米啊?照常理,她才应该是指责他们的人耶!
“我……你们有没有搞错啊?小少爷,您昨晚使出蛮力吃了我——您本就该对我负责!至于你……”夏儿———手指着井萱,“你好像应该被二少爷吃干抹净了才是,你凭什么坐在我的男人身上?”
司徒光宇先忍不住地大笑出声,“姑娘,你言重了,昨晚我醉死了,根本没精力对你怎样;再说,就算我有精力,也在下午休息时,全被我的妻子给榨干了。”
“对咩!我夫君可是试了一下午,想尽办法要将娃娃装到我的肚子里呢!”
“试了六次!”他笑着提醒她,仿佛房内只有他和爱妻两人。
“都没装进去喔!”井萱很得意的说,“就算有,也全都被我给跳出来了。”
夏儿真的觉得自己快花轰了,“那你失身的事要怎么说?你愿意戴绿帽吗?”她恨恨的指着司徒光宇的鼻子问道。
“什么失身?啊——夫君,”井萱这才想到好东西要和好夫君一起分享,“快去看你二哥没穿衣服的庐山真面目,嘻嘻!里的有够丑喔!”
夏儿气得一把抓起自己的衣衫,“我没空理你们这对活宝,再跟你们说话,我的头壳会爆掉。”
“那你要不要当我夫君试药的工具?”井萱突然好心的询问:“我夫君可以帮你研制头壳爆掉的药方喔!”
“呜呜——救命啊……”夏儿掩面从他们的房间直往外冲。
她再也不要替老爷办事了啦!真是太恐怖了。
“萱儿,”司徒光宇搂着她,大手轻抚着她的发,“咦?这里怎么肿了这么大一块?”
“还不是你的家人赖皮!”她委屈的将昨晚玩要的事全都向夫君说清楚、讲明白,“我再也不要陪他们玩了。”
“不玩了!”他没法忍受自己的家人侵犯他心爱的人,“等夫君再弄清楚两件事,我们就回井家。”
他不忍心再看她餐风露宿,也不甘愿再看她被人欺负,更不舍得见她连玩要的地方都没有,“以后有时间,我们就到处走走,不过,没事还是待在属于自己的地盘上比较开心”
他终于领悟到什么是家的感觉了。
是那个能让他作威作福、是那个能让他随心所欲、是那个能让他放松心情的地方,在那里,他不必担惊受怕、他不必操心任何事,那才是他真正的家。
他突然明白师父为何不阻止他出来闯荡天涯了。
师父是想让他自己看清他的心,让他自己去发掘“何处是他家”。
“那——”她兴奋的直跳脚,“人家早就想回家跟小黄玩要了。”
看见她表现出从未在他面前流露过的思乡情绪,他宠溺的说:“下午夫君不是陪你好好的玩了几回吗?”
她娇羞的红了小脸,“那哪是玩咽?”根本就是在惩罚她嘛!
“现在再来玩好吗?”他心底突然充满了欲火。
“不要啦!救郎喔——”她还来不及逃,就已经被他拉躺在床榻上。
于是,房里在很短的时间内就响起很暧昧的呻吟声,羞得连来到门口的司徒老爷都不好意思进来喊暂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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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饭桶!”司徒老爷恨恨的责骂着自己的两男两女。
“爹,您是不是该怪您自己设想得不够周全?”司徒克俭不服输的抗议。
“你闭嘴!”当司徒老爷在听见夏儿的告状,再赶到小儿子的门口,听到阵阵的暖昧言语后。他怒气冲冲的来到原先关井萱的房间,便惊见大儿子全身被剥光的反绑在地土。“你最没用,除了会跟女人上床,你还会什么?”
“可你会的我全会。”司徒克俭小声的在嘴里嘟嚷。
“你再说我就撕了你这张嘴!”司徒老爷真的气炸了。
“爹,您别冲动,事情迟早要解决,您得拿定主意。”先前与司徒光争认亲的司徒皓然冷静的说道。他刚接获司徒老爷无事平安的讯息,便乘机赶了回来,想和他爹商量看看要如何对付司徒光宇。
可司徒老爷对着当时只把他藏在树丛后,就不再管他而落跑的司徒浩然足足念了两住香后,才肯稍稍原谅他那大逆不道的行为。
“我也想啊!可是……贺家已经起疑了。”这就是他担心的事。
“我知道!”司徒皓然也很气愤,“居然有这种事,可恶!在当我是他们的亲外孙近二十年后,他们居然开始怀疑我的身分,我真的忍不下这口鸟气!”
“爹知道,你没看爹一直在想办法吗?”司徒老爷浓眉深皱,他真的快烦死了。
当年,当香莲离开他后,他并不敢直接对亲家承认,只是派人在贺家附近守着,等了两、三个月,她都没出现,司徒老爷当下便想到以香莲爱面子的心性,她绝对不会回家诉苦。
于是,他一颗忐忑不安的心才终于定了下来。
由于当时他的一夫人刚产下幼子,他便想出狸猫换太子的方法,将最小的儿子送给贺家,专心学习毒术。
他辩称香莲是因产子而香消玉损,贺家人在乍见幼子的情况下,全然没有多想,只是伤心的接过司徒皓然,并告知将会训练他成为贺氏独门使毒的掌门人。
但在司徒皓然八岁时,他便想办法让儿子了解事情的来龙去脉,并要求司徒皓然一定要好好学习贺氏的一切绝活,以便有朝一日让他们司徒家扬名立万。
随后,司徒皓然年岁渐长,他的心思愈加慎密,他想出一个绝妙的方法,好让司徒家的家业能迅速扩展、发达。
那就是,由他偷拿出贺氏的独门毒药,然后再在邻近司徒家的村落下药,接着由司徒家宣称恰巧有偏方可解其毒,于是,年复一年,司徒家的家业果真日益壮大。
但坏事做多了,总会遇见鬼,某次,司徒皓然在偷取毒物时,被贺氏的族长撞见,他虽未直接对司徒皓然动手,却以飞鸽传书要求司徒老爷出面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