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政宇就是你的翅膀罗!”我换个话题。
“对啊!他让我飞到很高很高的天上,那里应该是最接近天堂的地方了!可是……”她的语气突然变得有点落寞。“如果从那么高的天空掉下来,我一定是粉身碎骨的吧!”
一时间我不知道要说什么。我努力地在脑海里组织我所学的所有文字,想要整理出一句最好的回答。
“不会啦!你—定能找到天堂的,我相信你。”我说。
“谢谢。”
“对了。”她又想到什么。
“什么?”
“你不是刚才在网路上说你要赶报告。”
她不说我倒忘了,这次的普生共笔是我负责的。
“slIit!我忘记了!”还好她提醒我,否则我一定会当它不存在就跟周公下棋去。
“好啦!好啦!那我也差不多要去睡觉了!睡眠不足是美容最大的敌人。”
“嗯,掰掰罗!我也要熬夜写共笔了!”
“掰掰,有个好梦。”
回头太难“一起去吃饭吧!”在普心课后,阿智摇醒赖在桌上的我。
“什么?下课了吗?”慵懒的我,揉碎一口呵欠。
昨晚跟她聊完天后,我就翻了整晚的普生共笔,该死的CampeU,一大堆看不懂的专有名词,我努力到早上四点终于把我伟大的著作给完成。
“对啦!猪头,不要睡了!静宜先去妈妈街占位子了。”阿智催促我。
“喔!”我懒懒地起身。
中午的妈妈街,是高医学生的聚集地。为什么叫妈妈街?那是有典故的。
相传有三位伟大的女性为了整救世界饥饿的灵魂,不约而同地在高医东侧的某条街上开了三家面店,好妈妈、汤妈妈和德国妈妈,所以那条街就被我们称为妈妈街了,倒是那条街的真正名字,就没有人知道了。
当然,这个故事是我唬烂的,不过德国妈妈、好妈妈跟汤妈妈却是真的存在,而且到每到十二点,大批学生就会蜂拥而上,好像难民潮一样,有时还真的一位难求。
“拿去,给你的。”阿智拿了张小卡出来。
自从我跟雅文分手后,我们四人帮就成了三人帮,而且最奇怪的是“雅文最近总是跑得特别快,一下课就不见人影,连静宜都不知道她在哪里。
“啥?”正在吸面条的我,不愿停下筷子,自然也懒得看那卡片。
“学伴卡啊!上次群哥要我写的,我转让给你,是护理系的学伴。”
“你什么时候又背着我去写学伴啦!”静宜发起嗔。
“没啦!没啦!这次是群哥要我帮他撑场面,因为这次写学伴卡的不多,他说这样他跟护理系的公关不好交代,所以他要我写几张,不过我只有写一张。听说阿东写最多,一口气写了六张。”阿智急忙为自己辩解。
“是真的吗?没关系,你可以不用管我,你写啊!去找你的学伴嘛!你不是说:”男人的价值在于女人的数值吗?“”静宜挑着眉不怀好意的表情。
没错,阿智以前似乎是说过,不过那是上学期的事了,那时候他们俩连八字都没一撇,没想到静宜居然记得这么牢,看来以后阿智真的要谨言慎行,不然会死得很难看。
“那是以前的事了,我现在是重质不重量,现在我的名言是:男人的价值在女人的品质。‘;再说,你也知道那句根本不是我说的。”阿智苦笑。
“漂亮,你转得可真快,我真是服了你了。”我笑着说。
“别说废话,这张我割让给你了。我帮你调查过,人家可是护理系四大名花之一,长得可漂亮,身材又很棒,是高医女生中的佼佼者呢!很少女生是可以跟她媲美的。”阿智鼻子翘得老高。
“是吗?原来你已经调查那么清楚!真是细心啊!”静宜的语“你知道复健系三年级的学长吧!”
“知道啊!不就是彦廷。他不是你们的鼓手,他怎么了?”
“不是他怎么了,只是因为他要开始准备实习,可能就没有那么多时间玩乐团了。但是鼓手是一个乐团必备的,所以……”
“所以你就找上我,是吗?”我为他接话。
“是啊!我知道现在跟你说这个不大是时候,你可能没有这个心情。”他小心翼翼地说,看来分手的事已经传到社团。
“可是你也知道,我们六月份毕业时要接个活动,想来想去这社团能让我比较放心的就是你了!虽然你学不久,可是蛮常练习的,何况你还会弹吉他,有时候在一些轻音乐上也可以帮得上忙……怎样?”他看我好像有点为难,征询我的意见。
“可以是可以啦!可是我听我们学长姐说我们大二的课很重,什么大体、组织的,我担心到二年级可能就没办法跟大家一起练习。”我说出我的顾虑。
“我也知道你们课很重,不过眼前六月份公演的难关倒是要先过去。拜托你罗!”
“你能让我考虑一下吗?我隔几天再给你答案,我想要回家想一想。”
“好吧!不过我希望你能答应,我蛮看重你的。”他轻拍我的肩膀。
“嗯。”我将我的西瓜汁一饮而尽。
正要从冰岛离开的时候,手机突然响起来。
“喂?你哪位”手机上没有显示号码“猪头勋,你在那里?”是阿智。
“我在冰岛,怎样?”
“我在吉林夜市的水饺仁,你能不能过来一趟?”
“你为什么不找静宜陪你?分手了吗?”我开玩笑地说。
“你少咒我,好得很呢!不过她不在我身边。你来一下,我有事要跟你商量。”
“商量?我跟你有什么好商量,如果你求我我倒是可以考虑一下。”我摆出高姿态。
“靠,你这猪头,到底是不是朋友?”他威胁我。
“唷,这么凶,我看我还是不要过去好了。”
“好,求你,求求你来,好吗?”
“好,我马上去。”
冰岛离吉林夜市不远,这里是高医人晚上觅食的聚点,不过为什么这里叫吉林?这也是有典故的,不过没有上一个那么有情操,单纯的只是因为这条街叫吉林街。
“猪头!你来啦!”迎面而来就是阿智一贯的招呼。
“唉呀!还叫我猪头!我看我还是走好了!”我作势转身。
“别闹了,我有正经事找你。”
“正经事?什么正经事?”阿智难得有这么严肃的表情,害我不禁也正襟危坐。
“静宜最近一直说有个大日子要来了,可是我左思右想,我就是不知道有什么大日子。她的生日上学期就过啦!我的生日又还没来。我实在想不出来有什么大日子。你知道吗?”
“我??我怎么可能知道。今天是几号?”
“12号,怎么?”
“十二号……”我想了想。“我知道了,是三月十四号。”
“你不说我都忘了,是……”
“白色情人节。”我们异口同声地说。
“不过这是让男生回二月十四号的巧克力用的吧!我又没收到她那天的礼物。”他眉尖微微靠拢。
“可能就是因为你们没有一起过二月十四号,她才想在那天补过情人节吧!”
“嗯!不过也不用这样卖关子吧!想要过情人节,老实跟我说就好了。”
“她可能要你自己想起来吧!”
“那你觉得我那天要送什么礼物给她?”
“我怎么知道?”我没好气地说。
“送个闹钟怎么样,她说她早上都爬不起来,送个闹钟实用点。”竹他似乎对这个答案很满意,阿智在生活上是个很注重实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