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没事就好。」
札西在身上拿出一条白布条,慎重的挂在我的脖子上。
「我为你献上哈达。」
这是藏族特有的传统,听说白色的哈达象徵纯洁无瑕的友谊,也有传言说它是仙女身上的飘带,无论那一种说法,都代表著敬意,於是我也跟著慎重起来,特别面对他坐得挺直,接受他的哈达。
札西拉著哈达在我的喉咙附近打了一个死结,拉长一两尺之後,又打了一个结。
「乖乖别动!」
札西站起来,将哈达左右分开,穿过我身前树干,然後拉紧哈达,让哈达卡在树干与树干之间。
因为拉扯,我的身体不自主地往前倾,刚好在树干前趴下,双手撑在地面。
札西满意的点点头,又将哈达绕过另一个树干,在树干後面打结。
於是我就以趴坐的姿势被札西绑在树林里。
「这是怎么回事?」
极度不自然的姿势让我很不自在。
「我要离开一下,为我们的旅途作准备,为了你的安全,这是必要措施。」
「这样才不安全,万一有人经过怎么办?」
札西绑的位置很低,几乎贴紧地面,想要转头都赚困难,这样的姿势,毫无自保与反击的能力,如果真得有人想要找我麻烦,我一定跑不掉。
「你可以请人帮你解开啊!」
「我说的是坏人!」
「你满脑子想的都是些什么事情?你有被迫害妄想症吗?」
「你有虐待狂吗?我不要像这样任人宰割!」
札西双手抱胸,直挺挺地站在我眼前。
我的视线被局限在他的鞋尖与腹部之间,显得十分卑微。
「这里最多只有好人,而且附近一百公里以内,不会有人经过,更别说是坏人,你放心吧!」
不会吧?就算没有人经过,我也不想这样,完全失去行动自由。
「我发誓,我绝对不会乱跑,我不要像畜牲一样被绑著!」
「我就是这么想的!」
札西伸手拍拍我的肩膀,笑嘻嘻的走开了。
※※※
这里真的是杳无人烟,放眼四周,景象静止不动,我像是躺在风景图画里一样。
百无聊赖,我放弃无效地挣扎,抬头仰望蓝天,伸开四肢随时间漫漫。
「拉姆?」
「咦?你会飞吗?怎么没有声音?」
札西的脸出现在我的眼前,认真地盯著我看。
札西的藏袍脱去一半,露出半边肩膀,和一件薄衬衫,而且呼吸微促。
「我牵来两匹马,用来代步,你也可以轻松点。」
我懒得转头去看马,不过倒是被马的喘气声吓了一跳。
札西安抚马的情绪,带往树林里绑起来。
「喂!既然有马,你就再跑一趟吧!去找把刮胡刀,我受不了我这副德性了。」
「需要我帮忙吗?」
「当然!快去快回!趁我现在还躺著舒服的时候!」
我不想看他,也懒得移动,索性继续睡觉。
但是札西并没有离开,反而更加靠近我。
「你快走!免得惹我生气!」
我睁眼一看,札西抽出腰间一尺长的单刃大刀,亮晃晃地贴近我的脸。
「什么时候有那把刀?」
「每个游牧的藏人,身上都有把藏刀。」
他一手挥动藏刀,一手扶著刀鞘,全身充满邪恶的感觉。
「我帮你刮胡子。」
「不用……你离我远一点,只要去拿刮胡刀,其他的我自己来。」
札西扶著我的下巴转向一侧,刀刃冰凉的触感传到我的皮肤上。
我举起手抓住他的手腕,阻止他再进一步。
「札西!别这样!真的很危险!」
「你不放手,我就把你的手绑起来。」
我登时松手,他真会威胁人啊!简直无法改变他的决定。
「你其实不必在意,因为你根本没什么胡子,只有嘴巴周围稀稀疏疏的一些。」
「嗯……所以我才要剃乾净。」
胡子符合全或无定律,如果不是浓密有型就不适合蓄须,免得看起来邋里邋遢,一副肮脏的模样。
「放心,包在我身上,我不会刮伤你丝滑细嫩的皮肤。」札西用低沉的嗓音向我解说,并在我脸上仔细地抚摸,只要有点什么,他就下刀。
经过几番来回,刀口已经不再冰凉,我也渐渐习惯他在我的脸上摸来摸去,如果不去注意那把刀的话,大体上还算舒服。
随著下刀的次数越来越少,看来快要结束了。
这时,他不再摸我的脸,改成脱我的衣服,他拉出我的手臂,让我高举。
「这里也顺便吧!」
札西轻轻拉扯我的腋下。
「你别开玩笑!」
真的,刀锋正在侵略我的腋下。
他像是刮出心得似地,没有多久,两边的腋下转眼变成光溜溜的了。
「接下来,要向高难度挑战!你真的别乱动!」
他剥光我的衣服,分开我的大腿,然後在我裸露的身上轻轻吻一下。
我羞耻极了,脖子被绑住,衣服被丢弃,现在连最私密的地方也被他恣意浏览,而且是在大白天的空地上。
当初我是怎么回事,想到要刮胡子,我非常的後悔。
「请你不要继续,你不需要这么做……」
「我都看到了,你底下的肤色和身上一样光滑白净,非常完美,没有必要隐藏,剩下的跟刮胡子一样。」
「不一样,以後我一看到就会难过……」
札西先是按住我的腹部,由上而下将我肚脐以下的体毛刮除,之後举高大腿,沿著胯下边缘往中间刮去。
「经过上半身的练习,我的技巧已经非常熟练了,每一刀都准确无误。」
我闭眼想像著,全身赤裸,配上脖子上的一圈白布条,身下还有一个盯著我不放的男人,我多年累积的自尊心,正在慢慢瓦解当中。
我该如何脱离这场困境?
札西用指尖扶起我的突起,小心移动,我意识到他手指的温度。
「请你千万要小心……」
「拉姆,我会很小心的。」
问题不在这里,而是我对他的触摸渐渐产生不自觉的反应,慢慢变大,再也无法隐藏。
「你慢慢变化的样子也很美,这样也好,我比较顺手。」
札西笑著在我最敏感的顶端献上一吻,我的腰部弹跳起来。
「这么有活力?」
「是男人就会这样,请你别想太多……」
札西的刀移到下方的囊袋,刀尖像搔痒一样,密密的来回著。
「最困难的部份来了,我要留意每一个皱摺。」
我视线的范围有限,看不到他的动作,但是他边说边做,刺激我难耐的欲望,我顾不了羞耻,呻吟起来。
「几个小时以前,你还很难反应,现在却马上有感觉,你这危险的身体,实在不能掉以轻心。」
「别再说了,请你快一点。」
我明明是在催促他,他反而停下手边的工作,我忍不住抬头观察他的动向。
「结束了吗?」
「别担心,我在编草绳,很快就好!」
「编草绳做什么?」
「过度纵欲对你的身体不好,我只要确认,你没有跑掉的力气,不想让你连精力都失去。」
从来没见过把这种事拿出来侃侃而谈的人,我睁大了服,不相信眼前的一切!
「我都被你绑住了,能跑到哪里?」
「等我松开你之後,你还是会轻举妄动吧?我不能冒险让这种事发生。」
一时之间,我哑口无言,我真的是想尽办法准备逃走,但是我不知道我的想法有不对,却要为他对我的执著,付出代价。
他真的编织得很快,他把草绳圈成一个环状,套住我的欲望,然後慢慢往下推到根部。
我深深吸进一口气,低呼一声准备坐起,却被哈达拉扯,向後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