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这么一扭,她不只手腕疼得厉害,就连肩膀上的伤处也痛得要她的命。「梵……」因为疼,她几乎说不出话来,更甭说要解释些什么。
「妳这个心怀城府的女人!」他恶狠狠地瞪着她,彷似要将她给生吞活剥似的,「妳一直在利用我!」
想她刚才因为怕他伤害王君毅而紧张惊惶的模样,他就忍不住满腔怒火;她就那么爱他?就那么地在乎他?
那他梵刚又算什么?他之前对她的示爱又算是什么?
哼!当他对她示爱的时候,她心里一定在嘲笑着他的愚蠢吧?
他根本不该相信女人的,曾被生母遗弃的他,根本就不该相信女人会对他付出真心真情!
这个可恨的女人只是想利用他的双手,只当他是杀人器具,她心里想的是别人,不是他梵刚!
「妳想跟他双宿双飞也行,」他眼底露出一抹阴沉森冷,「我会成全的!」
「梵刚,我没有……」她疼得蹦出泪花,却还是强忍着想对他解释。
他不想听她解释,也认定她没什么可解释,「我不会再相信妳了。」他唇边勾起一抹冷峻、报复的笑意。
他忽地将她拦腰抱起,一把摔上了床。
「啊!」翠河惊恐想逃开,可是伤处的痛楚却折磨得她根本爬不起来。
「梵……梵刚……」
「我们已经有了交易,现在该是妳付清酬劳的时候了。」他冷冷地,毫无感情地说着。
话毕,他解开腰带,扯开了衣服,露出他精壮结实的男性身躯。长期的练功让他的身形健硕精实,教人看了面红耳赤、血脉沸臆。
虽说她先前己让他看过了身子,但这还是她第一次看见他裸身的模样。
她惊羞地别过头,手足失措地想找地方翻下床。
「妳怕羞?」他先一步地挡住了她,并将她逼回床上去。
他一脚搭到床上,一手拉住了她来不及缩回去的脚。「妳已经订过亲,或许已不是处子之身了,不是吗?」
「不是的,我……」她惊惧得话声颤抖,语焉不详。
「罢了,」他突然冷冷一笑,「妳是或不是都不重要,反正妳只是我用来睡的女人。」他无情地说。
原本略有酒意的他在愤怒的情绪催化下,神志越加地混沌模糊。他什么都不能思考,脑子里满满的都是她对他的欺骗及背叛。
想起方才那儒生抱着她的情景,他就忍不住妒火沸腾;他一直以为她是属于他的,而今晚他终于发现自己不过是一枚棋子。
他来不轻易相信外人,也因此没有任何人可以伤害得了他;但如今,他第一次相信了「外人」,而这个该死的外人竟狠狠地在他的心上捅了一刀……
也罢,这就是他相信外人所得到的教训,从今天开始,他就该知道他不能再相信外人,尤其是外面的女人!
不过在他觉悟的同时,他也绝不让她跟那儒生称心、他要毁了她、也要毁了他们的感情,他倒要看看那儒生还要不要一个让别的男人碰过的未婚妻
想着,他扑向了她,并将她的娇躯揽进怀里。
「别这样,梵刚……」她肩膀好疼,可是他却一点都没觉察。
他扯开她的衣襟,瞧见素衣底下起伏急促的胸脯。「说,当我这么摸着妳的时候,妳心里想的可是他?」话罢,他猛地捏住她一只浑圆。
「你……」她惊悸地望着他,唇片歙动却说不出话来。
他眼中的邪气及狂狙并不常见,但她知道那代表着此刻的他具有高度的危险性。
看她不说话,他当她是默认了、无话可说了。「哼!」大手一张,他剥开了她的素衣,也扯落了她的腰带。
「不……不要……」她想挣扎、想躲开、可是她的伤口真的好疼。
为了不让伤口更疼,她根本就不敢挣扎抵抗。
梵刚俯身封住她惊惧的唇,一手则褪上她的胸兜,罩住了她粉嫩柔软的丰盈。
他的舌尖大胆而狂肆地探进她口中索求、激情地像是要将她吞进肚子里去占为己有般。
翠河屏住呼吸,却被一种猛然袭来的窒息感冲击得几乎失神昏厥。
「唔!」她忍着肩痛拨开了他的脸,而他的唇却进犯着她的耳际、额项
他吸吮着她柔滑的肌肤,然后含住她胸前的一朵悸动。他的手指轻揉慢捻地侵犯着她胸上的蓓蕾,唇齿同时啃嚼着她娇嫩粉红的挺立。
翠河咬着唇,企图让疼痛的感觉转移到她唇上,可是她发现那并不是个好办法,因为他揉弄她的劲道足以教她痛不欲生……
「梵刚,不……」她想开口求他﹒想告诉他她有多痛,可是她的话总是无法完整地说完。
就因为她说得不够完整,梵刚误会了她的意思,他痛心地以为她又在拒绝他,而且是因为那个弱不禁风,根本无法保护她的儒生。
「不准说不!」他愤怒地沉暍,「我最恨妳说这个字了!」
他将火热的身躯陷入她双腿之间,狂肆、粗暴地分开了她的悍然相拒。
「啊!」翠河疼得低呼一记,眼尾泛着可怜的泪光。
他沉眼逼视着她,懊恼地,「妳就这么不愿意跟我在一起?」见她流泪,他不理智地将那当成是她的无奈及幽怨,他以为她是真的恨透了被他占有……
思及此,他心中恨火更是窜燃;他蓦地扯下她的罗裙,一手迅速地移到她腹间,然后探进了她的亵裤里。
「梵刚!」她惊羞不已,也顾不得伤口的疼痛而奋力挣扎起来。「你真可恶……」
他以唇舌封住她的咒骂,狂肆地将舌尖潜入她惊悸而甜蜜的檀口中。
「唔!」他一手扣住她的肩,疼得她几乎要一脚将他踢开。
那一瞬,翠河真的觉得自己像是快要死去般,而她是真的宁愿就这么死了……
为什么他不相信她?为什么他不听她解释?难道在他心里,她俞翠河真是一个为达目的,不借利用他的女人?
她跟他谈买卖自始至终都是诚恳,没有半点欺瞒虚假的;她说了给他,就一定给他,为什么他却在这个时候怀疑她,甚至对她做出这种像是报复般的事情?
如果他对她的信任是如此的薄弱,那他对她所说的那番告白又算是什么?莫非只是他一时兴起所说的甜言蜜语?是对任何女人都能说的甜言蜜语
他的粗暴并没有伤了她,是他的疑心伤了她。
她是诚心诚意希望在他帮她报了仇之后,随他回杀手谷生活,可他却质疑了她的真心……
也罢,若他真是如此看待她,那她什么都不用说、不用解释了,就这么任他予取予求吧!
他知道今晚的他是势在必得,绝不会再放过她,所以就算她使出吃奶的力来反抗他也是枉然。
「好……」她悲伤、无奈地垂下眼,气若游丝地道:「我给你,可你要答应帮我报仇……」
梵刚冷眼睇着身下面无表情,却眼角带泪的她:心里突然一紧。
还是复仇!她若有一丝一毫「愿意」,都是因为他还有利用的价值,而不是因为她真的想给他!
待她借助他报了仇之后,她根本不会随他返回杀手谷;最终,她的目的是与她的未婚夫婿双宿双飞、长相厮守……
为什么他会无可救药地爱上这样的女人?她到底是哪里吸引了他?!
他掐住她高傲倔强的下巴,沉声问:「若我帮妳报仇,妳就什么都无所谓了?」
「是!」她悍然地迎上他愤狷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