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逃到哪里去?”邪魅的笑,让她心慌意乱,想起了那笑着的唇曾经吻得她昏头转向,她困难的咽了口口水。
色,还是无胆!
她只有那张嘴利,呛呛声很行,真要上阵,还是个小孩子。
“呵呵……谢谢你救了我,我可以自己起来了……其实我只是来跟你说晚安,没别的事情……”一个劲语无伦次,小手推就却始终推不开两人的距离。
和黑夜打架她从来不会输,但是却第一次发现,男人的臂弯就好像是铜墙铁壁,任她用尽了吃奶的力气,还是推不开姜研的臂膀。
“你不是很爱玩火?”
他的脸越来越靠近,感觉就好像要吻她。
他要吻她了吗?
正在猜想,却警觉到不寻常的硝烟味,她奋力推了他一把,让他躲过了一劫,而自己却遭了殃。
“孙昼曦!”就算不让他吻,也不用那么狠把他推下床吧
姜研正要破口大骂,却愕然发现,雪白的床单染上一片触目惊心的红。“孙昼曦!”
“死不了啦!”一枪而已,她还能笑,“还好你没被打中。”
“该死的!”谁会高兴被一个小女生救更何况白昼还为了救他受伤,咒骂后,他奋力扯起床单将她身体一裹,将她整个人抱起来。
“你干么?”她一惊慌就尖叫。
“送你去医院!”答案非常绝对。
“我不要去!”她努力挣扎,一手紧抓着门把大叫着,“太丢脸了啦!”
“丢脸?去你的杀手自尊心!”
“才不是,是穿这样去太丢脸啦!”里面有穿跟没穿一样耶,真是要命!这比她的伤更让她在意,“最少让我换衣服再去,你要是不答应,我就不去!”
“你放心,你包成这样别人什么都看不到,再说……”骨子里的嗜杀因子活化,他邪佞的笑说:“谁要敢乱看,我会打瞎他的眼。”
白昼不解风情,纳闷问他,“你要打瞎人家的眼?为什么?”
为什么?
是啊,他为什么要打瞎人家的眼呢?
这问题还真值得好好的思考一番。
“等我找出答案再告诉你好了,但你要是不让我送你去医院疗伤,恐怕等不到我找到答案就先挂了。”
可疑喔!
但是白昼聪明小脑袋很快反应过来,她松手,不再反抗,因为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她,姜研不会让别的男人看到她撩人的姿态。
第四章
姜研改变心意了,一向不喜欢争权夺利的他,因为白昼为了救他而受伤一事改变了原本的想法。
人善被人欺,老虎不发威,还真会被当成病猫看待。
眼前这些退而不休的老者,都是跟着他父亲打拚的长辈,一直以来都难以忍受莫迪亚接替他成为龙头,现在他主动召集,他们自然乐得参与,个个摩拳擦掌、蓄势待发。
“很久没动一动筋骨了,要不是少爷不许我们以暴治暴,我早就把莫迪亚那混小子抓来痛打一顿了。”崔浩顶着一头白发,皮肤却保养得像个年轻人,这会议让他又重拾年轻活力。
“崔叔,我们现在要比智力不要比体力。”姜研心底行其他盘算以及忧虑,他可不想为了给莫迪亚教训而让这些长辈受伤害,那绝对不是他找他们出面的用意。
“那太无趣了。”
“爸。”崔靖文叫道。
“干么?”
“昨天您去打高尔夫球才扭伤了腰。”他提醒,
“什么意思?”崔浩白了儿子一眼,知道儿子话中有话。
勇伯开口说:“靖文是叫你要认老,不要老以为自己还是小伙子,你的骨头已经不像年轻时那么硬朗了。”
“臭小子,竟然敢吐槽你老爸!”
“好了,别像个小孩火气说来就来,我想姜研自有他的想法,你只管好好的配合他的计画就够了。”
勇伯一开口说话,崔浩只得乖乖收敛,“勇哥您都这样说了,我当然会照办,我也知道自己体力没当年好啦,不过要是能活动—下筋骨,也可以防止骨头生锈嘛。”
“崔叔,我知道您心底有一口怨气想出,到时候一定会给您出口气的机会的,即使不用手痛打莫迪亚一顿,也要叫他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同等代价。”
他比任何人都了解莫迪亚,他不怕身体受创,只怕失去了权力和地位,如果让他重重摔下,想必心痛会比皮肉之痛更让他痛不欲生。
“好吧,那么最先我们就是要把你拱上去是吧?”
“要麻烦大家了。”
崔浩笑说:“一点也不麻烦,”
“那么我们美国见了。”
勇伯和崔浩先行离去,崔靖文则尾随在姜研身旁。
“你是不是还有话要说?”姜研睨了他一眼:
“知我莫若姜研啊!”崔靖文搭住他的肩膀,瞹昧的笑问:“进行到什么阶段了?”
“什么进行到什么阶段?”姜研装傻。
“别装了啦,我都看见了,你紧张万分的抱着美女冲出饭店。你应该从没对哪个女孩子那么紧张过吧?”
“崔靖文,你好像很闲嘛?”他光是一个眼神就够叫人毛骨悚然。
“哇!平常文质彬彬的你原来也挺会要狠的!”崔靖文把手拿开,倒退了一大步,不敢继续在老虎嘴上拔毛,“我现在就去处理你交代的事情。”
“小心行事。”其实他并不想把旁人拉进来膛这淌浑水,心中自然免不了有所牵挂。
“我做事你安心。”崔靖文洒脱挥手。之所以如此洒脱,是因为早把生死置之度外,人在江湖,向来都是身不由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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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在意,假的,原本姜研打算不告而别,但是因为放心不下白昼,他又折返回饭店。
寻这是医生开的药,要按时吃。”
“喔。”白昼没有疑惑,点头应允。
“我已经拜托医生两天过来帮你换一次纱布。”
“嗯。”
“如果有什么需要可以直接请柜枱代劳。”
“我知道。”
铁汉也会有柔情,但是他的细心交代在白昼看来,却像个爱唠叨的老爹。
“还有……”
“够了!够了!你不要一次讲那么多,我会头痛。”她用一只手压着太阳穴,低嚷着,“你人就住在对面,只要记得按时来敲我的门就好了嘛,干么交代那么多?听起来活像在交代遗言似的。”
“少口无遮拦,我是看你一点都不爱惜自己的身体,才会多叮咛两句,不用嫌我烦,你很快就会耳根清静了·”
咦?话中有点诡异喔!
斜睨着他,白昼狐疑的问:“你为什么那样说?怪怪的喔!你是不是瞒着我什么事情呢?”
“哪有什么事情,我等不要回房间,你就听不到我唠叨了。”姜研把纱布和药水放回茶几,顺便放下医生的联络电话,“如果觉得很痛或不舒服的话,记得马上和医生联络。”
“联络你就好了嘛。”
“我又不是医生,叫你有状况联络医生,你照做就是了,小孩子哪来那么多意见。”
“我是你的救命恩人,你该不会想一笔勾消吧?”她贼贼的看着他,深信他不可能忘恩负义。
他手一抬就朝她的额头用力一戳。“为善不该求回报,我就大恩不言谢。”
“哇!哪有这样的?!很痛耶!”晃着裹着纱布的臂膀,她一脸可怜的喊疼。
“那么就算扯平好了。”
“怎么能算扯平?”听他在讲咧,还真是会计较的老头,而且一般小说不都该这么发展——大恩大德无以回报,就以身相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