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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肌肤接触所带来的微妙感觉吗?她明明不肯接受他,却为何迷惑在他的掌温及唇温之下?

  渐渐地,她口中的怒斥变成了低喘,身体里也仿佛蠢动着什么……

  “啊……”她急喘一记,失神地吟出像在暗泣似的嘤咛。

  在这段短短的时间里,他摸清了她的身体,并让她莫名的焦躁不安;这种感觉对她来说是很新奇,但也正因为新奇而显得更加可怕。



  他细细地吮吻着她因为被抚慰而慢慢兴奋起来的顶端,不断地吻她、撩拨她。

  水脉的身子热了起来、她的双颊也涨红着,她的反应单纯却也真实——

  “我会教你忘了他……”他在她已经几乎听不见什么声音的耳边低语着。

  水脉眼神迷离地瞅着他,既无力又柔弱。她是想继续抵抗,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身上的力量仿若全被吸干掏空了一样。

  镇淮满意地勾起一抹微笑,而那只搁在她腿上的手也已经滑到了她双腿内侧。

  “陆……陆镇淮……”她一惊,双腿不由自主地并拢起来。



  他深情的凝视着她,语声温柔地说:“我不是粗人,也不是莽汉,你不用害怕。”

  就算是没有感情的一对男女,也会因为日久相处而渐生情愫,更何况他对她还有着那么浓厚的感情。

  她的反应告诉他,她并不是全然厌恶着他,至少在他如此抚慰着她的这一刻,她对他是有“感觉”的。

  “水脉……”他轻抚着她绯红的脸庞,声音低沉而富磁性地唤着她。

  水脉抬起眼睫,方才的恼怒及愤恨已不见了大半。

  正当他要再度俯身亲吻她的同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拔尖的叫嚷,硬生生地打断了两人之间的意乱情迷——

  * * *

  “少主!少主!”门外传来护院的焦急叫唤。

  他脸色一沉,极度恼火,“什么事?”最好是重要到不得不打断他的好事,不然……他一定会气得杀人。

  睇见他那懊恼而愠怒的神情,水脉暗暗地咽了咽口水。她一直以为他是个一无是事、放浪形骸的登徒子,但有时候,她又觉得他高深莫测、深藏不露。

  “少主,”门外的护院战战兢兢地道:“刚才有人夜闯大厅,而且还留下了一封战帖……”

  一听“战帖”二字,镇淮的神情不觉严肃了起来。他坐在床沿,顺手拉下了大床两侧的垂帘。

  “给谁的战帖?”他睇了水脉一记,示意要她别下床来。

  “是给少主你的……”护院又说。

  “噢?”他微微一怔,旋即下床走向了门口。

  打开门,护院一脸小心的递上了战帖。“门主已经在大厅等着你了……”

  他接过战帖一看,边拆着边吩咐那护院,“跟我爹说我马上去。”

  “是。”那护院一抱拳,转身便急急离去。

  拆开信封,他迅速地将信上内容看了一遍,瞥见最后的署名是范长志,他不禁心头一震。

  范长志?难道是范辛的儿子?他……终于还是找上门来了,

  他十几岁时就成了师父“狂刀”的入室弟子,在狂刀身边的这些年,他看过不少上门向师父挑战的武林人士,其中更有一些在江湖上早已名声响亮的高手,而在江湖上有着“刀王”美名的范辛亦是其一。

  范辛在江湖上早有盛名,对自己的刀法及武艺亦是相当自满,但当他败在狂刀手中后,便一蹶不振,日日买醉,最后竟步上了悒郁而终的路子。

  他这一次从师父那儿离开时,曾听师父提及范长志这个名字。据师父所说,他这些年拜遍名师,苦习刀法,为的就是要打败狂刀,以为当年惨败的父亲讨回面子。

  在正式向狂刀挑战之前,他不停地向江湖上其他使刀的前辈或同进下战书宣战,而他刀法快狠犀利,近来已打败了不少的武林中人,在江湖中,甚至有人为他起了个“刀神”的封号。

  想不到范长志居然找上藏剑门来了。不过那倒也不惊讶,他是狂刀的惟一弟子,在打败狂刀前,他可说是范长志的一块试金石,所以就算是接到他的战帖也不足为奇。

  “你也有仇家?”听见护院说战帖是下给他的,水脉不禁讶异地问。

  像他这种行踪飘忽又流连青楼的男人,会有什么了不起的仇家?怕是在青楼里争风吃醋的“同好”吧?

  想到这里,她的心里不自觉地泛起一阵微酸……

  “看来喜欢月影姑娘的男人,可不只你一个。”她语带嘲讽。

  听出她话中那一丝丝醋劲,他不禁一笑,“你吃醋?”

  她是那种什么都放在脸上的人,不管是什么情绪,她都藏不住,当然……也藏不住醋意。

  “你做梦!”她羞恼地掩上衣服,气愤地瞪着他,“你最好被砍死,然后就别再回来!”

  他一笑,缓缓地欺近了她,“那你不是要守寡了?”

  “嫁给你这种用情不专的男人,我还宁愿守寡。”她言不由衷地说。

  “真的?”他坐到床沿,使坏地将脸凑近了她。

  他一逼近,水脉就忍不住想起了刚才的事;想着,她的脸倏地红热了起来。

  他睇着她涨红的双颊,似笑非笑地睨着她,“你想起什么?”说着,他将脸靠得更近,近得他的气息足以融化她的故作冷漠。

  “我……我……”水脉心如擂鼓,警戒地盯着他。

  不行,她已经被他占了够多的便宜,断不能再被他的诱骗伎俩给诈了!

  她可不能忘了他习惯和女人打交道,而且随随便便都能将黄花闺女骗上手,尤其是她这种没有经验又“意志薄弱”的……

  老天,她怎么能这么没个性、没定力兼没志气?

  “水脉……”

  一听他叫自己的名字,她就忍不住一阵颤抖。“别叫得那么亲热,我不是……”

  “住嘴。”他打断她,猛地在她唇上一啄。

  她一愣,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

  镇淮离开她的唇,露出那男性迷人的微笑。“我们已经是做了一半的夫妻了。”他若有所指地说。

  “低级!”她脸上一热,气恼不已,抬起脚便想也不想地往他踹去。

  他轻易地攫住了她柔若无骨的脚踝,笑得十足可恶。“怎么?你想跟我做‘完全’的夫妻?”

  “你!”这可恨的东西,居然用那种不正经的言辞跟她说话!?他……他当她是醉心楼里的姑娘吗?“告诉你,在还没有成亲之前,我不许你碰我半下!”

  他不以为然地笑笑,振臂一推,她整个身子立刻向后仰去,还来不及反应,他已经俯身在她身上。

  “啊!”她心头一揪,不自觉低呼一声。

  镇淮低下头,一点一点地欺近她。

  水脉又惊又羞地望着他,不知道自己心里究竟是抗拒还是期待,她只觉得自己的情绪及身体都变得好奇怪。

  就在他几乎要吻上她的时候,他忽地一抽身,然后迅速地落坐在床沿,低头兴味地睇着还躺在床上动也不动的她。

  “抱歉,我还有正经事要办,今天到此为止。”说罢,他毫不留恋地转身而去。

  当然,他绝不是真的毫不留恋,而是为了看她脸上那种复杂且矛盾的挣扎神情。心上人?哼,他会教她知道,他比她那什么心上人好得多。

  眼见着他潇洒地步出房门,水脉骤然有着一种被要了的感觉。

  “烂东西!”抓起鸳鸯枕,她气恨地往门口丢去。

  什么正经事嘛?他这种人哪会有什么正经事可办!?简直胡说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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