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伸手探了下他的额头,温度好像没那么高了。放心地将被子盖回他的身上。看了下闹钟,才四点半,离天亮还有一、两个小时。君寒折腾了一晚,倦怠地趴在床边看顾着他,不知不觉中昏昏沉沉睡去。
感觉到奇怪的震动,君寒惊醒了过来,一?首就见到造成那轻微震动的罪魁祸首。
他又是满头的汗,俊脸上毫无血色,全身不断微微发抖。很快地摸上了他的额头,这次竟是一片冰冷。他冰凉的体温让君寒快速地清醒过来,完了,降温是要擦酒精,那想升高体温要怎么做?
君寒着急地望着冷汗直流的他,只想到那最原始的办法。
不过……她可还是个处女耶!但见到他痛苦蹙紧的眉头,理智一下就被不忍的感情给打败了。
算了,救人救到底,送佛送上西。她豁出去了!
君寒迅速地用毛巾将他全身的冷汗擦掉,深吸一口气,鼓足了生平最大的勇气,用最快的速度将衣服脱了,只留下内衣裤,然后很快地钻进被中抱住他。他身上的冰寒令她倒抽口 气,幸好很快就没那么冷了。肌肤相亲使她全身的温度急速上升,她高热的体温却让他本能地将她紧紧抱住。
心跳像打鼓般地在胸口跳动,她全身羞得大概连脚底板都是红通通的,这次真的是亏大了!说老实话,长这么大她还没被谁抱过。君寒的头侧靠在他颈项旁,他心跳每一次脉动,他每一寸肌肤都能清楚地感觉到。
贴着他矫健的身躯,她现在只希望这家伙不要在这个时候醒来,要不然以她这副模样还真的像在倒贴他一样,到时候叫她跳到太平洋里都洗不清了。
才在想着不要他醒来,突然,她发现抱住她的那两只手竟然开始不规矩地在她背后抚摸起来,他大手所到之处皆引起一阵灼热酥麻的感觉。
搞……搞什么鬼!君寒心慌意乱地抬头看向他,眼睛还是闭着的,那他没醒吗?紧接着她杏眼圆睁,急速地倒抽口气,那……在下腹顶着她的是什么东西?该……该不会是……那个吧!霎时她全身一下子红得像是一尾煮熟的虾子。
这次完蛋了!没吃过猪,也看过猪走路。她都已经二十五岁了,没交过男朋友,可也看过A片。
开玩笑,不要人还没救成,自己就先失身了。她紧张地想将他推开,可是微弱的力量根本起不了一点作用。
再次倒抽口气,他的手已经从背后摸到她的胸前,再这样下去,她不失身那才有鬼,她得想办法将他叫醒才行!
君寒一只手忙着阻止他在自己胸前“肆虐”,另一只手则抽出他的怀抱拍打他火烫的脸。“喂,你醒醒!”
咦,火烫?他什么时候又变得那么烫了!思绪才刚刚跑掉却被他下一个动作拉了回来。大概是觉得她两只小手阻碍了他的动作,他竟然将她的双手拉至头顶只用一只手架着,然后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火热的双唇开始从她的耳垂一路吻至她白皙的脖子和柔嫩的双峰;她全身的知觉随着他湿热的双唇游走,禁不住轻声发出娇喘呻吟,脑中的理智顿时被他所点燃的欲望盖过。
窗外吹进一丝微风及时唤醒了她残存的理智。不行,她连他是谁都不知道,怎么可以就这样失去自己宝贵的贞操。双手拼命的想挣脱他的钳制,但他的手劲大得吓人,自己根本就是白费工夫。他不是病人吗?哪来这么大的力气,而且从没听过有哪个人身受那么严重的伤,竟然还可以做这种事。
对了,那道伤!
君寒在心里默念,人不?己,天诛地灭!老兄你可别怪我!
趁他一个不注意,她狠下心肠,紧闭双眼曲起膝盖就往他腰侧的伤口撞去。谁知却震惊地发现,她的膝盖被他的大手接个正着。他俊毅的脸庞又贴到了她眼前,金黄色的双瞳此刻正定定地望着她!
他醒了吗?
他嘴角漾起一丝微笑。“小美人,你想做什么?”
惨了,一定还没醒。什么“小美人”,他刚才还说她是“这种货色”,何况她压根儿和美人沾不上边,不会是脑袋烧坏了吧!
“我不叫小美人。”天啊!她说这个做什么。君寒觉得她快被自己打败了。
他按住她膝盖的手轻轻爱抚进她大腿的内侧,双瞳的颜色逐渐加深。“那叫你“亲爱的”好吗?”
他的动作引起君寒心中一股不知名的渴望,小腹迅速地窜出一股燥热让她更加虚软。微弱的声音从她嘴中发出。“不要……你放开我。”
“那“甜心”好不好?”他伸出舌尖轻舔她微张的红唇。
“不……不好,我……觉得好不舒服,你快点放开我。”
她急速地娇喘着。这男人是怎么回事?个性和昏迷前简直差了十万八千里!而且自己也变得好奇怪,她觉得好不舒服,全身肌肤变得敏感和软弱无力。
“是吗?哪里不舒服,这里吗?”他边说边将手爱抚至她的胸前,君寒忍不住呻吟出声。
“不……不要。”
“你确定吗?小亲亲。”他伸舌轻舐着她圆润的耳垂,再度引起她全身一阵轻颤。
“别……别叫我小亲亲。”君寒紧抓住最后一丝理智反驳着。
“那你叫什么名字?”湿热的双唇在她耳边低喃,温热的气息随着每一个字语喷洒在她的颈项。他温柔的耳语令她丧失了最后的意志。
“君……寒……”忘了自己的坚持,她轻声吐出自己的名字,迷失在他怀里。
“君君。”他轻声地低喃着,不知何时放开了她的双手,两手技巧地在她柔嫩滑顺未经人事的玉体上游走,撤去了她身上仅存的衣裤。温热的大手像是带着特有的魔力,撩拨着她的情欲,解放了她潜藏体内的热情。
任海将她的双腿扳开,用力挺身而进,在遇到那象征处女的薄膜后,他全身一震,但那如野火燎原的欲火在他心中熊熊燃烧,迅速掩盖了那冒出头来的理智,他烧昏的脑中听见她喊痛的声音,却只是停了一下,接着抵不住那高涨的情欲,他仍旧是要了身下的女人……一阵云雨过后,君寒眼中噙着泪滴,下身依旧疼痛,脑中却是一片空白。她到底让他做了什么?她连此刻躺在她身上的人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竟然就让他夺走了她的童贞。而自己方才除了初时的疼痛外,之后那浪荡的反应几乎让她怀疑起自己的本性。
泪水静静地滑落她的脸颊,不是?失去的童贞,只是不知名地感到一阵突如其来的难过。
“对不起。”任海用拇指拭去她滑落的泪水,此刻眼中不再是方才的混浊不清,金黄色的双瞳闪着清明和一丝懊恼。
该死的!他从来就不碰处女。处女通常代表着要负责,而负责的意思通常等于婚姻,而他却压根儿没想过要往婚姻的坟墓里跳,尤其是像他这种特异的身份。但是方才过热的高温却烧掉他向来高超的意志。他是个男人,有哪个男人能在床上醒来后,发现自己身旁躺着几近全裸、身材姣好的女人还能保持冷静?何况他刚刚发烧得晕头转向,哪里还能冷静地想这些事情。
“你可以让我起来吗?”君寒发现他是醒着的,连忙整了整表情。
“不可以”这三个字差点脱口而出,任海震惊地发现自己不愿意让她温暖的身躯从他怀中离去。他克制想留下她的举动,翻身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