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克微笑着,在她突然欲势移动时一把拉住她,“你现在安全了。”他喃喃说。
她的身躯绷紧,他听到她艰难的吞咽声。最后她开口,“你不觉得该担心自己的安全吗?我很可能会伤害你。”
他吻吻她的前额,“离开我就是你唯一伤害我的。”
塔西娅别过脸,“我的生活已经一片糟。。。所以我不想影响你和爱玛。如果我继续留下来,你们肯定会遭殃的,会有危险,还有不愉快的。。。” 她颤抖地笑出声,“我的上帝,今晚你才刚刚知道我是个谋杀犯—别不当回事!这件事是事实!”
“这么说,你认定是自己做的?” 他静静地问。
塔西娅坐起身,以床单抵住前胸,在黑暗中凝视着他,“我一直想忆起那晚究竟是怎么回事,可是怎么也想不起来。我的心跳得很快,感觉好象生病。。。我很害怕知道真相。”
卢克也坐起身,压近她,“我觉得你没有杀他。不会是你干的。想要人死不代表就会真的去杀人,否则的话世上不知道有多少人要背负上谋杀的罪孽。”
“如果真是我做的呢?如果我因为恨他而割开了他的喉咙呢?我在梦里看到过,很多遍。有好几晚我都怕得睡不着。”
卢克伸出手指,触上她圆润的肩部。“那么我会陪着你睡,”他低语,“再给你制造点好梦。” 他的手指向下,滑动到亚麻布里,碰触到她柔软的胸部。他把床单推开,以拇指缓缓地在她乳房上划圈,直到尖端硬挺。他听到她屏住呼吸,感觉到她浑身颤抖。“对他的死我一点也不感到抱歉,” 他沙哑地说,“对刚才的事我也不会抱歉。我绝不让你离开我。”
“你怎能假装过去的那些都没发生?”
“因为的确没发生,至少对我来说如此。如果和你在一起必须要付出代价,那么我很乐意把你的罪过揽上身,让它们都烧成灰烬。” 她能感觉到他嘲讽话语背后隐藏的深情。“ 这意味着我是个怎么样的人?”
“你是个被情爱蛊惑的傻瓜。” 塔西娅苦涩地说。
卢克大笑出声,“也许更糟。”他手揽向她背后,不顾她的矜持将她拉近。他的前额抵靠住她的,口气一改先前的戏谑,转为低深,“我真希望能成为你心中完美的对象,可我并不完美。我罪行累累。脾气糟糕,自以为是,我的朋友和对手一致认定我彻头彻尾地傲慢自大。我还太老,还有如果你注意到的话,我还缺了只手。” 他下颚紧缩,露出苍白的微笑,“综上所述,我会毫无保留地接受你和你的灾难过往。”
“可这不关你的事,”她激烈反驳,挣扎着想起来。他一把抓紧她,两人再度倒在床上。“还。。还有你的理由,一点也不可信。我们都有缺憾并不代表我们属于彼此!”
“可是这代表我们能深刻理解对方。代表我们即使在地狱也能甘之如饴。”
“我不会。。。称之为。。。愉悦,” 她嘀咕着想推开他,拽过床单想盖在裸露的身躯上。
“以后你就会赞同我的说法,” 卢克轻咬着她的耳朵,把床单又拉下来。“女人的第一次经验通常都很糟,以后你就会喜欢了。”
塔西娅先前已经体验到了欢娱,但此刻她才不会承认。“即使我想留,我也不能留下。” 她屏住呼吸,“尼可拉斯会找到我的,要不了多久——”
“不管他怎样我都会保护你,我们一起对付他。”
“尼可拉斯不会跟人谈判也从不妥协。除非你同意让他着我回俄国,否则他根本不会听你的。”
“那我就先送他下地狱。”
“你简直是个自大狂!” 她尖锐地低喊,在他身下扭动。
“别扭了,否则我们俩都要掉到地板上了,这床太小了。” 他挪到她上面,膝盖分开她的,让塔西娅无法再推开他,也再度让她感受到压在腹部的坚挺,他的嘴热切覆盖她的胸。她喘不过气来,全身发热,感觉神经末梢传递着兴奋的讯息流过全身。他的手温柔地抚摸她的脖子,仿佛对待着一支花径,然后手指移动到肋骨。“我以前伤害过你吗?” 他低声说,描绘着她的身体线条。
“有点,” 她呼吸困难。让这一切发生是不明智的行为。。。可是现在不该那么小心翼翼。这是她和他相处的最后时光,她决定纵身于他怀里,迷失自己,哪怕一次就好。
他的嘴移动到她的耳朵,轻轻啮咬着她的耳垂,声音低不可闻地开口,“这次不会痛了。我会小心的。”
他大力压上她,动作缓慢而从容。他的嘴唇庸懒扫过她的肌肤,她发出呻吟。在湿润舌头的舔嗜下,她全身因渴望而虚弱。他在她腹部停下,低声说了什么。他继续向下,嘴停留在柔软毛发中湿润的尖端,让她全身害怕地战栗扭动。
“不,不——”
他立刻停下,支起上半身,低喃着拉近安慰她。她颤抖着,双手绕上他的脖子,握成拳击打他光滑结实的后背。
“抱歉,” 卢克低声,粗重地在她发间喘气,“你是如此甜美。。如此美丽。。。我本不想吓着你。” 他的移到她的两腿之间,手指以划圈的方式转动,直到她全身所有的感官都聚集到此。塔西娅闭上眼睛,发出窒息般的缀泣,彻底为他敞开。他占有性地继续着,以高超的技巧蛊惑她所有的感官。
很快她发现这种情况并非只发生于单方面。她怯生生的抚摸也能引起他极度的兴奋。她以手掌摩挲着他的背部,一直到大腿。他的身体坚硬、结实、骨骼修长,和她的是如此不同。他抓住她的手,低咆着不让她继续。
她的双腿渴望地分开,热切地欢迎着他的进入。当他进入时,只引起缓慢、渐进的短暂的痛楚。她贪婪地弓起身体,卢克轻声笑起来,好象她是个要糖吃的孩子。他慢慢地推进,更深地进入。她发出不耐的呼喊,抗议地拉近他,想要更多。
“还不行,塔西娅,” 他喃喃说,“还不到时候。“ 他漠视她的恳求,让她在饥渴中等待,直到整个世界不复存在,只剩下他规律的冲刺。每根神经,每次脉搏,每个细胞都因她的无法承受而满足。当他最终在她体内释放时,她无力地哭喊出声,将脸埋入他的肩膀。他的高潮和她一样在寂静中爆发,牙关紧闭,肌肉绷紧。他累得很快就入睡了,一手仍插在她的发中。 塔西娅半靠在他身上,闭上眼睛,无力担忧地沉沉睡去。
塔西娅睡得香甜。直到太阳升起老高,仆人厅里传来端弄早饭的声音,斯柯赫斯特才离开。塔西娅此刻无法面对他,幸好他和爱玛出去晨骑。在他们返回之前,她必须离开。她匆忙地就衣,做完晨祷,坐下来写了封信。
我亲爱的爱玛:
请原谅我不告而边,我希望我能在这儿待更久点,这样就能看到你是如何出落动人。但是我很抱歉我必须得走。也许有天你终会明白为什么我离开其实是件好事,希望你能记得我。
再见——
布琳斯小姐
塔西娅仔细地封上信口,盖上封蜡。在显眼处写上爱玛的名字,把信放在桌子上。这样的方法是对彼此最好的,让她宽心的是不用面对离开的尴尬。但心里还是有陌生的不舒适。为什么 斯柯赫斯特不声不响就离开?为什么选择这样的方式和她告别?她以为他是最后一个可以留下她的人。对他想要的东西,除非力争否则他不会轻易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