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傅学礼一脸严肃的等待他的答覆。
“信,但也可以说不信。”这是傅学廉的答案。
“为什么?”
“曾经夏诗织让我深信不疑,但如意让我否决了那样的说法。”想了下,傅学廉坦然地说。
“这样啊……”傅学礼喃念了声,再度陷人沉思。
傅学廉看了看他,“怎样?你也遇到了什么让你困扰的人物了吗?”
傅学礼想了下,几度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决定说出:“大哥,我要结婚了!”
“结婚?!”这一下,傅学廉吓得不小。
第九章
如意打开电脑,一手拿著录音笔,正准备记录下今天一整日所发生的事,门上却刚好传来了敲门声。
“如意。”是傅学廉的声音。
如意站起身,关掉电脑,收起录音笔,走过来开门,“学廉?有事?”
如意看看手表,已经快十二点,平常这个时间,傅学廉大都上床就寝了。
“我想跟你聊聊。”
因为今天学礼忽然说他要结婚了,若是别人家,结婚肯定是件好事,但在傅家,结婚则是个赌注,而且赌输的机率还非常高。
“喔,那……要进来吗?”如意站在门后,退开一步。
“不了,我们到书房去聊。”
“要去书房,那你等我一下。”如意转身,很快的取来一件外套披上,走出卧房,顺便将门带上。
“有什么事,让你睡不着?”她说着,习惯性地过来搀扶着他的一手。
傅学廉随着她贴近的动作,一手紧紧地握住她的,将她的小手紧握在大掌中。“学礼今天回来。”
“我知道。”
“他是回来和我商量。”两人走着,很快来到书房门口。傅学廉停下脚步。
“商量什么事?”不是出于好奇心,如意仅是反射性的问。
傅学廉想了下,并没有马上回应她的话,伸手推开书房的门,拉着她一同进入。
门在两人身后缓缓地被合上,书房里点了几盏小灯,为室内带来了温暖.
“在这里坐下吧!”走到屏风后,傅学廉拉着如意一同在沙发上坐定。
“你还没说,学礼是回来和你商量什么事?”屁股才刚沾到沙发,如意就问。
这事肯定让傅学廉相当伤脑筋,否则他也不会半夜了还拉着她来商谈。
“他说他要结婚了。”傅学廉说着,一手耙梳过齐肩长发。
“结婚?”如意眨眨眼,表情似在说,就这样?
“是的,他要结婚。”如意诧异的模样,让傅学廉一叹,心想,尤叔肯定没将傅家的事全都告诉她。“尤叔没跟你说过有关我家的事吗?”
如果女人对傅家来说是个魔咒,那个结婚就是可怕的梦魇,几乎没有好结果收场,以他和他父亲的例子来看,傅家男人最好还是别结婚较为妥当。
“你家的什么事?”爷爷是说过,但不多。
“结婚对我们家来说是梦魇。”傅学廉说。
如意再也笑不出来了。“婚姻对你们是梦魇?”
“是的。”傅学廉点点下巴,眸光灼灼,认真且严肃。
如意翻翻白眼,“换言之,就是不管你们傅家的男人跟谁交往,等到要结婚时,就得三思而后行,最好是一辈子别结?”
那就是说,他也可能一辈子不娶她喽?
蓦地,如意顿觉心火上扬,极不高兴地推开他,从沙发上跳起,转身就要朝外走。
“如意。”被她突来的举动吓了一跳,傅学廉赶紧上前抓人。
“放开我啦,我很识趣的,不会死缠着你。”如意误会了,以为他会这么说,是为了摆脱她。
“不放。”
傅学廉紧紧地搂住她,将她整个人搂在怀中,一个翻身使力,干脆将她给压进了沙发里。
“我不放,一辈子都不想放开你!”
他说着,吻上她的额头,她的眼帘、她的鼻、颊靥,最终流连于令他血脉偾张的柔嫩红唇。
“傅、傅……学廉。”如意惊喘着,因为这个吻已经变调,让她惊喘,心跳加速。
傅学廉的手由她的衣服下摆窜入,揉握住今他喘息变得浓浊的浑圆。“我想要你,好想、好想,如意。”
说着,他的一手已忙碌的解她的衣衫。
“喂、喂,你干嘛啦?”如意差点无力招架,一边得感受他的手掌在她胸前创造出的惊喜,一边又得急忙忙的跟他的另一手对抗,防止他攻城掠地。
一记深情又绵密的吻再度罩上她,吻得如意整个人晕陶陶地,任由他摆布。
“我会证明,这一辈子我有多么地不想放开你。”他说着,热切的吻往下,几乎吻遍了她的全身。
如意蜷起脚趾,惊喘连连。
衣衫一件件飘落,两人已接近裸程。
“如意……”他的声音听起来低沉中带着沙哑,别有一番诱人的味道。
“嗯?”如意回给他一声尖喘,因为他指端的拨弄。
“你的裤子该死的难脱。”要不是这件碍事的裤子,他早已成功的攻城掠地。
“是你规定只要在山庄里,一律不准穿裙子,只能穿长裤。”害超爱穿裙子的她,只能由几件不常穿的裤子里,挑着穿。
“我的规定?”傅学廉皱起眉心。对呀,是他自找麻烦,没事干嘛订这些规定!
“嗯。”如意点头,感觉他用力的拉下她的牛仔裤,脸蛋蓦地羞红,因为最亲密菲薄的底裤也被他一并褪去。
他的身子覆上她,“那……我改好了,从现在起,以后你可以改穿裙子了。”一个拱身,他深深地埋入了她。
话题暂且被抛到了脑后,激情正盛,一点一点融化了他心中的冰漠,灿烂的夜,由这一刻开始……
** ** **
医院里,如意陪着傅学廉来做最后一次门诊。
诊疗室里,气氛有些尴尬,因为傅学廉的占有欲和谢进成挑衅的双眼。
“这次门诊之后,你可以改成一个月来回诊一次就好。”谢进成边说着,一手边忙碌地在电脑键盘上键入一些药品名称。
很气人,是不是?
明明说了要好好恶整这个男人的,但这个男人却从来叫也不叫一声疼。
若不是因为他夺走了他的最爱——如意,他想,或许他能跟他成为朋友。
“还得回来呀?”很显然地,傅学廉是一次也不想再见到他。
手一握紧,他紧紧地将如意的手握在掌中。
看着两人紧握在一起的手,谢进成的心里就是有那么一点不是滋味,“当然得回来,要不,我怎么确定你在刮风下雨、打电、下冰雹的时候,双腿会不会感到不适。”
“蒙古大夫。”
“臭小子,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看他的一手悄悄地揽上如意的腰肢,谢进成气得差点由座椅上弹起。
“进成哥!”如意为他的过度反应而惊讶不已。
“那家伙是故意在我的面前吃你豆腐。”谢进成推开椅子站起。
“就算是又怎样?”摆明了与他杠上,傅学廉一点也不以为意,更甚者,他还靠过脸来,毫不避讳的在如意的脸颊上啾了下。
就爱看他的情敌生气的模样。
如意翻翻白眼,对这两个大男人没辙,只好推了推在她腰肢上乱摸的手一下。
“学廉,你先出去一下,我和进成哥聊聊。”她说。
“你要跟他聊?”
“是的,就我和我的如意妹妹,我们要单独聊聊。”为了激他,谢进成故意挤眉弄眼,做出一副暧昧样。
“真是输给你们两个!”如意啐声,瞪了谢进成一眼,又看向傅学廉。“我跟他没什么的,你到外头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