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琴震惊得无法说话,这是一个怎样残酷的故事?之凡说得没错,他们拥有灿烂夺目的家世,却有黑暗痛苦的成长岁月,她已经听说邵深是私生子,可以了解他阴暗的性格如何形成,但隼棠从小虽被保护得很周到,却也被教导要服从命令,其与邵深完全相反的性格使他在苏家的生活宛如奴仆。
“你喜欢这个工作吗?”她投入他怀里,想要给他一个切切实实的安慰,同时表达自己的真心关怀。
“喜欢。”他笑着坦承,泪光在他眼里闪闪发亮,对于这份工作的喜爱难以言喻。
“那就别走,留下来。”她柔声劝道,但见他的笑容隐没,她的心痛了。“听我说,我相信邵深即使不在他一样会做你的支柱,但他不能永远都这么做,我想他不在乎的原因有一部分是觉得你可以独立了,你懂吗?”
“如果你也要离开,那我在这里独立有什么意义?”他的眼神阴郁,这个苦涩的问题既是问她,也是问他。
“我没有说要离开你……”
“你先前才说过我们两个不适合,在我听来那是你想分手的前兆,尽管我们昨晚才成为情人。”他指控道。
尔琴后悔了,她虽然说出了那样的话,但她心里并不想真的离开他,她不认为自己办得到。
“你是我的初恋,而我对自己没信心,所以才会那么说。”
“你也是因为对我没信心才会那么说的吧!”隼棠心里既高兴又痛苦,她的话引发他极为矛盾的情绪,但他仍想紧紧拥抱她,甚至吻她直到她不再反疑他的真心。
“我爱你。”这是尔琴唯一能说的。隼棠说中了她的心事,她对他们两个都没信心,但她还是爱他,现在她也只能藉由坦承自己的爱来表明绝不会再想离他而去的决心,尽管她对未来感到一丝不确定。
隼棠凝视她良久,最后终于绽开笑容,他不假思索的低头吻了她,这个吻跟昨晚一样,没有丝毫的柔情成分,他急切的想藉由这样的吻来确认她的诺言。他感到被深深爱着的喜悦,还有被她所需要的成就感,她的尊严足以和邵深匹敌,也许可以带动他脱离多年来被他人主宰的命运。
数秒后,他脑中除了她的吻外别无他物,他吃惊的发现她是个相当灵敏的学生,昨晚才传授给她的吻,她不仅充分吸收,甚至有发挥它的天分。他享受她的吻,享受着怀抱她的滋味,更享受她的双手不自主又不安分的在他胸前游走的感觉,她的热情令他振奋,他拉近她,紧密地贴合两人的身躯,一条腿大胆地置于她虚软的双腿间,他甚至将她压在玻璃窗上,完全不在乎对面大楼里的人有可能看到他们的亲热镜头,即使现在有洗窗工人在办公室外头擦洗窗子都无所谓,最重要的是她在他怀中,分享彼此的体温和亲吻。
她不待他指示便自动开启双唇,任他的舌尖伸入她口中探险,他寻得的宝藏是她热情回应的舌头,他遭遇的危机是她刻意顽皮的牙齿,她轻咬他,没有弄痛他,反而刺激他体内的激情渐升,当他终于扯开自己的唇,他的双手早已钻入她层层衣摆下.触碰到她温暖、柔软的裸肤。
她的头向后仰,方便他亲吻她颈上的花朵,不熟悉的呻吟声逸出她的喉咙,他的吻比任何酒精更令她述醉,他的舌尖舔着她的耳廓、牙齿轻咬耳垂,他的双手伸入她胸罩底下揉捏她的乳房,比昨晚更陌生的悸动传遍她全身,她双臂环抱住他的肩,身子弓向他以寻求更亲密的接触。
“你好温暖。”他在她耳边低喃。
温暖?她不认为那足以形容她的体温,她觉得自己的热得仿佛快焚烧起来,即使现在是寒流侵袭的冬天,她却热得想要解脱身上的束缚。
“隼棠,我好热……”她呢喃出自己的感觉,开始解开自己衣服上的钮扣。
他不帮她,事实上他的手困于她的层层衣物下,几乎成了她的第二层皮肤,他挑逗着她的乳尖,令她想要尖叫,从来没有任何人以这样的方式对待她,从来没有任何人的贴近这样令她狂野,她扭动着身子,汗湿了发梢,当他的吻移至她的喉咙,她体内的骚动更甚,热血冲至脑门,她不禁怀疑自己会不会在他性感的攻击下中风。
当她的衣衫敞开露出饱满的乳房,他的双手却离开了她的胸,她发出抗议的轻吟,隼棠低沉沙哑的笑声传来,她不懂他为什么那么高兴,也不懂他为什么不再继续像先前那般爱抚她,直到他的手伸向她的腿后,拉起一脚环住他的腿。
“把你的腿抬高,”他喘息道:“环在我的腰上。”
一开始尔琴并不明白他为何要她这么做,但他的坚持与她的渴望令她顺从,他有力的双手捧住她的臀,将她整个向上抬起,她双脚离地,交叉置于他腰背后,她裸露的胸部与他的视线几乎平行,当他张嘴含住她一边乳峰时,她惊叫了一声,两手伸入他的发丛中,随着他有力的吸吮揉乱了他的头发,他轮流膜拜着她的双峰,她因他引起的感官愉悦而低低哀呜,她弓身向他,请求他更多的注意。
隼棠抬起头,望着眼前的杰作,她的乳峰坚挺如小石,因他的吸吮而湿润、艳红,她的神情迷醉,低低的呻吟声透露出对这份全新体验的热爱,他满意的一笑,决定她已尝到短暂的甜头,便将她放下,当她疑惑地睁开眼睛看他时,他的笑容既愉悦又痛楚,因为她柔嫩的肌肤仍在眼前诱惑他,他的男性也因这小小的刺激而充血悸动,他必须咬牙忍住释放它的冲动。
“发生什么事了吗?”她喘息问道,失望的了解到他似乎不准备再更进一步。
“我可不打算在这里要了你的第一次。”他的额头抵着她的。
他的话令她绯红的脸蛋更加烧红,她直盯着他凌乱的领带,纳闷他们什么时候有时间弄乱它了。
“在这里不好吗?”她没经大脑的问题令自己震惊,她怎么会变得如此恬不知耻?他一定觉得她很放荡吧?她羞得低下头,渴望脚底下能出现一个大洞让她掉进去。
“这里是办公室,我没锁门,也许随时会有人闯进来。”他抬起她的下巴,其实他并不担心有人会突然闯进来,只是他不知该找什么理由拒绝她,同时解释他们两人在这里亲热未免也太草率,他不想让她觉得他不尊重她,毕竟她没经验啊!
“你……你会觉得我很不要脸吗?”她怯怯的问,她对自己的反应太陌生,完全不知道自己的想法到底正不正确,她担心他就这样离开她了,她怕他厌恶她像个荡妇的表现。
“怎么会?”即使了解她会如此担心不无道理,但他还是惊讶了。“如果你对我的……呃,技巧没反应,我就没脸见你了,而且不要脸的人是我,我居然在办公室里对你做这种事,差点还想做到底的,到现在我还有那股冲动呢!”
“你真的对我……有冲动?”她羞红着脸问道,眼神中的期待仿佛在暗示知道他对她有那种感觉对她是件很重要的事。
他不发一语,抓起她一手置于他的裤档处,尔琴吓了一跳,本能的想抽回自己的手,但隼棠坚决的抓着她,要她感受一下他仍置身于激情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