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呣……好嘛!”她状似不甘愿地应道,红著脸轻唤他的名:“犽。”
“很好。”司徒犽咧开嘴傻笑,觉得自己的名由她嘴里喊出来,实在是好听到不行!“接下来我们恐怕没时间睡觉了,亲爱的。”
“咦?”她抬头瞪住他,不明白他的意思。
“既然你对我的误会那么深,我当然得尽心尽力证明我对你的心意。”他已经等待够久了,况且她也清楚的表示她的心意,一切混沌在这个狂风暴雨的台风夜豁然开朗,他一点都不想再浪费时间。
“啊!”她娇羞的惊呼了声,红唇即刻被他吞噬。
他湿热的唇转而探索著她唇间的软嫩,大掌不由自主的爬上她的娇躯,不安分的开始游移。
方诗琳的呼吸变得急促,生嫩且热切的回应他的热吻,小手笨拙且有自主意识般学著他的方式,轻缓的滑过他壮硕的胸口——
“嘶~~”司徒犽狠抽口气,过度的压抑就像弹性疲乏的橡皮筋霎时绷断,所有理智在瞬间溃堤!“我现在相信你真的忍耐很久了。”他含笑调侃。
略粗的大掌透过丝质的睡衣揉抚著她的浑圆,喜悦的发现睡衣底下并没有内衣的阻隔。
“呃……”她逸出一声娇吟,全身不安的扭动起来。
“你故意的厚?知道我今晚要来,所以你故意不穿内衣诱惑我。”吮咬她秀气的耳垂,他邪恶的以言语挑逗她的情欲。
“我不……我习惯没穿内衣睡觉……”她面红耳赤,感谢台风造成的停电,不致让他看清自己的羞涩。
他轻笑,大掌移往她睡衣的下摆,大胆的探入那软滑的衣料下。
“犽……”她全身发烫。
“别急,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来。”轻咬她颤动的红唇,他的身体也在抖,兴奋得发抖。
他撩高她的丝质睡衣,扶起她的上身,急躁的褪去那件其实没什么作用的布料,俯身舔上她饱满的浑圆,以舌尖轮流舔洗两边顶端的莓果,并满意的感受到她因兴奋而产生的颤抖。
“嗯……”骨子里像有虫子在爬似的,她不由自主的拱起上身。
“你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司徒犽爱死了她的热情,他拉开她的大腿,一股尖锐的撕裂感惊动了她,她喘了声,因紧绷而收拢的指尖几乎戳进他手臂的肌肉里。
“忍耐一下!”当他察觉那道横阻其间的薄膜时已经来不及了,发出去的箭矢怎可能在瞬间收势?
这是他没预想到的突发状况,却也是让他欣喜若狂的主因,综合痛楚及喜悦的矛盾情绪在他体内冲击。
现在他了解为何她总是那么害羞,光是接吻他就花了许多时间让她适应……原来她从来没有过肉体上的经验,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莫名的独占欲更激发了他的保护欲,他在心里暗暗发誓,自己也将是她这辈子最后一个男人!
沉浸在甜蜜激情里的爱情鸟并没有发现,屋外的风雨在不知不觉间已然转小,也不曾发现天际开始翻白,一心一意的为了取悦对方而专注的在欲海里翻腾——
第八章
神清气爽的睁开眼,司徒犽清醒的俊颜全然看不出激战近整夜的疲态。
满足的在枕边佳人唇边偷了个香,他跳下床,跑到浴室放水,准备泡个舒服的澡;在等待水满的时间里,他旋身回到房里想骚扰佳人美梦,视线却不经意让敞开的衣柜里一个不算小且五颜六色的纸袋所吸引。
方诗琳的衣柜整理得相当整齐,就数那个纸袋最为突兀,他不假思索的走了过去,伸手拿起纸袋拉开。
哇噻!这么亮眼的花色她敢穿吗?
入目所及是平日从不曾在她身上见过的鲜艳衣料,他好奇的将衣料捞出纸袋,双手撑开一瞧——
欧卖尬!这女人买这么性感的衣服做什么?又不穿给他看。
难不成穿出去诱惑其他男人?
荒谬的思绪闪过脑际,他不甚舒坦的眯起双眸,还来不及细想该怎么处置这些来路不明的衣裳,眼角余光便发现床上的人儿似乎有转醒迹象。
“犽?”方诗琳揉著眼,全身像被卡车辗过般酸痛,她迟缓的爬坐而起,不很清醒的神智在看到司徒犽手上的纸袋时瞬间惊醒。“你你你……”
“干么?不能给我看吗?”好不容易两人进展到最亲密的关系,她竟然还试图对他有所隐瞒?!司徒好的不满迅速堆叠。
“……看就看啊,只是几件衣服,没什么见不得人的。”反正那些衣服对她来说纯属“观赏用”,她根本没有勇气穿。
“说!你买这些衣服干么用的?”他拎著纸袋跳回床上,大有审判的意味。“我怎么从没看你穿过?你到底买来穿给谁看?”
“你发什么神经啦?我根本不敢穿!”被他这一闹,方诗琳也恼了,像头母狮般的低吼。
本来她还以为醒来会得到他温柔的亲吻,没想到他一起床就吼人家,男人果然像电视里演的那样,到手了就不珍惜了,呜~~
“不敢穿干么买?”司徒犽不死心的追问。
“彩芳带我去买的,她说可能用得到啊!”这男人很嚣张喔!这里是她的地盘耶,他竟然在她的地盘上撒野?真是……真是帅到不行。
“我就是问你什么场合用啊!不然你以为我问心酸的秀?”他没好气的瞪她。
“你……你给人家管。”她突然胀红了脸,支吾起来。
“方、诗、琳!”他恼火的眯起眼,一个顺势将她扑倒,以身体的重量将她压制在床上。“你不给我老实讲清楚,我就让你今天下不了床!”
“呃……这主意似乎还不赖……”听出他话里彰显的邪恶意图,她赧红了脸,认真的思索是不是该继续跟他打迷糊仗。
“你——”他气坏了,低头就是一个顶极的热辣之吻,吻得她双唇红肿、头昏眼花,一副狠狠被蹂躏过的模样;虽然她才真的被蹂躏过不久,不过现在看起来更明显。“你说是不说?”他捧著她的脸威胁道。
“好、好啦好啦,我说就是了嘛!”他压得她快喘不过气来,为了保住自己的小命,她很没用的妥协。“那些是……本来是准备拿来诱惑你的啦!”
“诱惑我?”就凭那些衣服?更劲爆、更裸露的他都见过,也全都不放在眼里,那些衣服只能算是小儿科。啐!
“人家说过了嘛,谁叫你之前一直保持安全距离?”想起才结束不久的激情,她既羞且甜的漾起浅笑。“我们交往了半年耶,不知道的人搞不好遗以为你是同志!”
司徒犽差点没当场晕死过去。
“我是不是同志,你最清楚了不是吗?”暧昧的抚过她颈间的红印,那是他夜里留在她身上的印记。
“半夜黑妈妈的,谁晓得你把我当成谁了。”很多男人都说,不管女人环肥燕瘦、长得美或丑,只要关起灯来都一样,她半开玩笑的揶揄。
“一定要‘黑妈妈’吗?我觉得‘黑爸爸’也不错。”司徒犽自然感受到她的轻松,他挑起眉尾跟著起哄。
头上飞过乌鸦两、三只,方诗琳的嘴角微微抽搐。“……很冷耶!”
“我可以给你温暖。”他展开双臂,大刺刺的准备来个恶虎扑羊。“来吧,我们现在就来活动活动,温暖一下。”
“我是说你、讲、的、话、很、冷!”方诗琳敏捷的伸出手,毫不客气的将他凑过来的脸转向一边。“好了,你可以告诉我,你真的确定昨晚是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