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清旋决定顺从自己的渴望,又再度压上风培文的身体。
风培文被那清旋的动作给吓得不知该如何,瞬间他的脸色变得苍白,耳边却听见那清旋那充满情欲的声音。
「你说呢?」
那清旋说完便又吻上他。
「啊!」
风培文推不开这沉重的身体,而自己也再度因那清旋的吻及爱抚而渐渐沉入深深的情欲之中。
此刻外面阳光普照,在窗帘遮掩的昏暗房里却是春光旖旎。
傍晚。
一觉醒来的风培文,睁开眼只见一室的黑暗,他伸手自然的往身旁一摸。
「咦!清旋怎么不见了?」
风培文正觉得奇怪,突然间有人在敲房门,随即传来福伯的声音:
「培文,你醒了吗?」
下午那清旋要走的时候还特别交代,傍晚时一定要记得叫醒培文,并让他吃点东西,于是福伯准备了一些东西要让他吃。
「啊!」
福伯突然开门进房,害风培文来不及反应而差点就让福伯看见自己狼狈的样子,为了遮掩自己身上欢爱的痕迹,他赶紧坐起身来。
「啊!好痛!」
他全身酸痛,就连坐起身来都不行。
福伯一进门就听见风培文的惨叫声,还以为他发生了什么事,他马上打开灯,随即走上前去。
「培文,你没事吧!」
房里瞬间亮了起来,只见手里拿着食物的福伯一脸担忧的样子,风培文反而很不好意思。
他用棉被包住自己的身体,而为了让福伯安心,还强扯起一个笑容。
「嗨!福伯早安!」
「呵呵!不早了,培文,现在已经都晚上了。」
风培文一听更是不好意思,都是那清旋无限制的索求害他昏睡到现在,甚至连晚上白天都不知道,才会在福伯面前丢脸。
「呵呵!培文,不要不好意思。」
福伯像是知道什么似的说着。
看风培文一脸不好意思的样子,福伯也就不再捉弄他,他拿起手上的东西走到床前说:
「培文,你一整天都没吃东西了,肚子一定很饿了对不对?快来吃,这是我特地为你准备的东西呢!」
看着眼前美味的食物,风培文不禁吞了吞口水,其实他也很饿,可是他现在身上除了被单以外是一丝不挂,又加上身上都是青青紫紫的痕迹,哪有办法吃呢?
「唉!」
风培文只能看着福伯手里的食物干瞪眼,原来他还想说不饿,但肚子像是在抗议似的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害他说不出话来,只能不好意思的红着脸。
看着风培文皱着眉望着自己手上的食物,福伯看出他不好意思的心思,于是赶紧笑道:
「培文,你快吃啊!我还有点事,我先去忙了,等一下你吃完我再来收。」
福伯说完就转身离开,可当他握上门把时,又突然转过身来,这时正勉强自己坐起身来的风培文,被福伯吓了一跳,身上围着的被单也这么一滑。
啊!完了,原不想让福伯看见的,现在他脸红得跟什么似的。
福伯看见风培文想抢救自己身上的被单以遮掩青紫痕迹,他只是笑笑。
「培文,谢谢你愿意留下来。」
本来低着头的风培文立刻抬起头来,福伯见他充满疑问的样子,随即说道:「因为你,清旋变得比较不一样了,所以我谢谢你,我先出去了,你慢慢吃。」「碰」一声关上了房门。
一直呆愣住的风培文听到声响才回过神来。
「啊!」
这时他才惊觉自己太过于震惊于福伯的话,而忘了身上的被单早已滑落至腰际,他的脸立刻红了起来,并不禁懊恼着,这样福伯不是全看见了吗?
一想到自己狼狈的样子,风培文又怪起那清旋,讨厌,这都要怪他,死那清旋,害他那么丢脸。
日子一天天过去,今天是难得的星期假日,那清旋怀里抱着风培文,在庭院里悠闲地看着花,享受这美好的温馨时光。
「培文,你会不会恨我?」
「啊?」
那清旋没头没脑的一句话,突然打散了风培文原本悠闲的感觉,害他不能再享受徐徐清风。
虽然这一个月以来,风培文已不再反抗他,也一直很顺从他,但反而让那清旋有一种不安的感觉。
他害怕风培文会恨他而突然离开他,所以他才会不安地问着,当时自己是用威胁的手段才留下他的,因为他真的很想要留下风培文,因为他相信终有一天他会得到风培文的心的。
可是最近他的心一直很不安,似乎有什么事将会发生,只要一想到这儿,那清旋的手不禁收紧,深怕一个松手,风培文就会消失一样。
今天的夜风凉凉的,但眼睛却好沉重,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已渐渐习惯那清旋的怀抱,在他温暖的怀中,风培文有着一股从未有的安心。
意识渐渐模糊的风培文,安心地在那清旋的怀中合上双眼,在他还没睡着前,好象有听到他问自己到底恨不恨他。
风培文很想告诉那清旋,其实他早已不恨他了,可他终究是没有说出口。
在那句问话之后,那清旋似乎又说了些什么,只是风培文实在太想睡了,也就不知道他到底还说了些什么?
隔天一早那清旋就到公司去了,而风培文则是一直睡到福伯来叫他才醒。
每晚那清旋总是会拥着风培文入睡,而每天一早他更是会陪着他吃完早餐才依依不舍的去公司,今天却没看到他,所以风培文问了福伯,才知那清旋一大早就去公司了。
坐在餐桌前的风培文,渐渐回想起昨晚那清旋抱着他好象说了些什么,可他现在却怎么都想不起来。
一旁的福伯看着风培文不住的皱眉,一下抓头一下又是摇头,他也忍不住好奇而问道:
「培文,你是怎么了?我煮的早餐你不喜欢吃是不是,那我再替你准备别的。」
「我马上吃!」
唉,不想了想知道那清旋昨晚说了些什么还不简单,晚上问他不就得了。
可是当晚那清旋并没有回来,甚至从那晚起,那清旋就像是消失了一般,而问福伯,福伯也说他不是很清楚,只知道那清旋好象是出国去了。
——可是他要出国为什么却没有告诉我呢?他是不是避着我?那天晚上他到底说了些什么?
风培文用力地抓抓头,但还是想不起来。
突然间,他想起哥哥现在不知怎样了,因为自己平白无故的失踪,他一定是很担心吧!
风培文心想,对了,现在那清旋不在,而他也没有像以前一样叫人监视我,那我不是可以趁此机会偷偷打电话给哥哥报平安。
「铃铃……铃……」
「哥,是我!」
「培文,是你吗?你在哪儿?你知道吗,当宇霆告诉我你不见了,我可是担心死了,我快把整个纽约给翻过来就是找不到你,你到底在哪儿快告诉我,我马上去接你。」
风语杰边说边向一旁的警察使了一个眼神,希望他们立刻追查电话是从那里打出来的。
一接起电话听到哥哥担忧的声音,风培文的眼眶不禁红了。
「哥,我没事,只是我现在暂时还不能回去。」
「为什么不能?」
风语杰听风培文略带哽咽的声音,他可是心疼死了,这可是自己一直最宝贝的弟弟啊!
「培文,你到底在哪儿,快告诉我,还有别怕,哥哥会救你的。」
「哥,我没事,现在我一时也说不清,以后我再告诉你,还有你不用找我,时间一到我自然会回去,哥,你不用替我担心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