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差别吗?妳反正已被玷污过!”他冷然将她的脸又转回向他。
“什么?!”她目瞪口呆,樱唇又被他吃了好一会儿才被放开。
“我、我那是骗你的,你别再乱来了!”回过神来的她,只想逃啊!
“我看不出来,妳演得太逼真,我只能以实际行动来检查是真是假?!”
在她尚未意会出他的语意时,他已火冒三丈的撕裂她的衣裳,她吓得脸色一白,伸手要遮掩自己的赤裸,他却一手扣住她的双手拉到头上,张口咬开她肚兜的带子,火热的唇对准敝开的酥胸轻吻,她忍不住颤抖,想挣扎,偏偏又动弹不得,不是没了武功护身,而是身子莫名酥软啊,她只能成为待宰的猎物了。
秦惟礼继续他的掠夺,而且一寸寸往下,一寸寸褪去她的衣裳。
不可以!她的脑袋愈来愈不清楚了,而身子只要被他挑情的唇、爱抚的手触碰过的地方,都像着了火似的,她好害怕!
“不……不要!”她紧紧抓住最后一丝理智,奋力挣扎,甚至不惜动武,拳打脚踢,力道虽然弱了些,但也让他没法子再任意妄为下去!
但她抗拒的动作却激怒了他,再加上理智早被交杂的怒火及欲火占据了,在怒火攻心下,他愤然的以怪异手法点了她身上几个大穴,竟让她无法再自行运气!
该死,他废了她的功夫?!
不、不像,反而像是被制住了,动不了真气,成了一个软弱无力的小女子!
如此一来,他更能肆无忌惮的在她身上进行掠夺,她呼吸紧绷,虽然害怕,可偏偏一股陌生的酥麻感又像潮水般的涌向四肢百骸,令她不由自主的拚命喘息,“我……是……皇……上……的……妃子……”
“那只是暂时的,而且皇上也不会碰妳!因为他只是受唐绍祖之托收留妳。”
他恨恨的咬牙低吼。她骗了他,唐绍祖也骗了他,让他像个疯子似的寻她数月,实在太可恨了!
有没有搞错,连这个内幕他都知情?怎么男人之间也这么长舌?!谢雨茵的眼神转为哀求,可怜兮兮的拜托着,“别继续了,求求你,一切都是我不对,好不好?”
她不装得楚楚可怜,他的火气也许还能稍降一些,但一见到这副令他销魂蚀骨、几个月来食不知味的柔弱表情,那双暗潮汹涌的黑眸是更见澎湃汹涌的浪涛了!
完了,表错情了!呜呼哀哉,她的心凉了半截。
果然,他连吭都不吭一声,发狠的继续吃她、啃她……呃,是摸她、吻她,但他的动作太粗暴,弄得她连连叫疼,但这个男人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不在乎她是哭叫还是呻吟,只管继续挑逗、在她晶莹剔透的雪白肌肤上进行掠夺。
她一双迷蒙美眸凝睇着他泛着情欲的黑眸,脑袋昏昏沉沉的,全身血液发烫,突然间,一阵剧烈的疼痛袭来,而一记痛楚的尖叫还来不及逸出口中,就被他的唇堵住了,在咽下她一声声初解人事的哭声后,两人胶着的唇舌才分开。
她带着控诉的泪眼恨恨的瞪着他,没想到灾难还未结束,他竟然又开始动了!
“不!”她痛楚一呼。
他再次对住她的唇,这一次他咽下的不只是哭声,而是连她自己都无法克制的喘息呻吟,她只能无助的攀住他,跟着他在激情的浪涛里翻滚旋转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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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色阳光洒落一地,秦惟礼慵懒的躺在床上,空了一半的床褥上还有点点红花,他半瞇着黑眸,看着在他放开手后,就像火烧屁股似的拉着被子跌跌撞撞下了床,窝在墙角边恶狠狠瞪着他的女人。
“你胆子真大,竟敢在宫里要了皇上的妃子!”谢雨茵咬牙低吼。
“妳不是皇上的妃子。”
“但别人不知道啊!”她凶巴巴的吼了回去。
他勾起嘴角一笑,仍然震慑于外表美丽沉静的她,真正的个性竟是如此火爆,“别人也不会知道我要了妳,除非妳自己开口说。”
“我又不是脑袋坏了,怎么可能四处嚷嚷?!但刚刚花园里有一大群人看到我们飞来飞去,飞到这里来啊!”呜呜呜……叫她以后怎么见人啊?
“这里是长春宫,是皇上特地指给我的居所,没有我的命令,没有人可以进来,妳想他们会认为我这斯文尔雅的秦亲王吃了妳吗?”
“斯文尔雅?我呸!”她拉紧了裹着身子的被子,还真的朝他吐了一口口水,只可惜距离太远,喷不到那张可恶的俊颜!
“过来!”他语调慵懒,但那双黑眸里有着不容她抗辩的威严。
但不容抗辩是一回事,听不听话又是另一回事,而她装聋作哑的功夫一向也挺好的!
他黑眸微瞇,“妳是想要我带着妳到阁楼外去晒晒太阳?”
借机让她曝光吗?!哼!她气呼呼的抿抿小嘴儿,“你不想做人,我还要做人!”
她心不甘情不愿的走过去,但保持了几步安全距离,这令他很不满,一个起身,伸手将她扣在怀中,还以双臂将她圈得紧紧的,引来她不满的一瞪,“我没法子呼吸了!”
“妳已是我的人!”
“只会是一次。”她咕哝一声。
他耳尖听到,黑眸涌现怒火,惩罚的唇立即攫取她的樱唇,她气得直跳脚,空中一阵乱踢,当然都往他的身上踹,但人家却丝毫不觉得痛。也难怪他不痛,她现在柔弱得跟个婴儿没两样,就像……对,连绑只鸡的力气都没了!
他继续狠狠的吻着她,吻到她全身软趴趴,瘫软在他怀中后才放开。
“你到底想怎么样?就算我诳了你,好歹也用身子赔了呀!难不成还欠你什么啊?”
她憋着气,一口气把话说完后,就想离开他怀中,但这霸道男又抱住了她,她受不了的直瞪着他,一双冒火的翦水明眸与一双深潜得不见任何波动的黑眸紧紧交缠。
蓦地,他狡点一笑,“妳再这样瞪下去,我会忍不住再吻妳。”
她一愣,马上不瞪了。她又不欠吻!
他低沉的笑出声来,莫名的引起她一阵酥麻,天啊,她怎么变得这么敏感?!
“谢雨茵,这名字跟妳实在不合。”
他一喊她的名字,她竟没来由的头皮一阵发麻,这算哪门子的怪反应!
她不悦的撇撇嘴角,“你的名字就合吗?惟礼,刚刚你做的事中哪一样合乎‘礼’?!”欺负她没上过学堂啊!
“看来我们是半斤八两,很合。”
谁那么倒霉跟你合!这次她学聪明了,只敢在‘心里’嘀咕!
“我们来赌吧!”他把玩着她柔滑的乌丝,她不悦的直接把它抢了回来,但他又拉了她的另一缕发丝,还故意用力扯了一下。
“痛!”她瞪他一眼。
他嗅着她醉人的发香,凝睇着怀中的美人,虽然与第一次撼动他心弦的‘她’不同,但眼前的她如此灵活慧点、俏皮可爱,而且,他还是她的第一个男人,想到这里,他对她的刻意欺骗都可以释怀了。
干么一直玩她头发?她不认输,也扯了他的头发来玩。
见她这孩子气的行为,他露齿一笑,“不管是偷儿或强盗,应该都喜欢赌吧?”
“嗯,那要看你想赌什么?”根本就不好玩,她将他那粗粗的发辫又扔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