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之间的事情,与你无关!”双双哼道。
葛里慕不将她不驯的态度放在心上,唇边的狞笑即是加深了几分。
“好,没关系,不过我也必须告诉你,即使你来了,阎御飏一家人也是非死不可!”
双双闻言大惊。“你这话什么意思?”
“意思是……不管你来或不来,我都要定了阎御飏的命!实话告诉你吧!我已经把阎御飏包庇并纵容黑翼寨抢劫,甚至意图杀害我的事情,修书告知我的叔父,
也就是当今的十四王爷,他老人家前些日子才为了贺礼被劫,我又遭人重伤而震怒不已,这会儿肯定不会放过阎御飏的!”
“什么?那你提出的交换条件……”
“那只是骗你的!哈哈!想不到你真的上钩了,所以我一开始才会说你傻呀!”葛里慕冷笑了声。“我之所以会提出那个交换条件,只是故意要刺激阎御飏
那个家伙,让他痛苦罢了!想不到你竟然真的送上门来,哈哈哈!既然如此,我不要白不要啊!”
“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双双得知自己被骗了,不禁又惊又怒。
难怪阎御飏一再告诉她,无论如何也别答应葛里慕的条件,原来他早就知道这个阴险的家伙根本不是真心提出交换条件的!
“你现在才知道已经来不及了。来人哪!把她给我抓起来!”
在他的厉声叱喝下,一群手下忽然围上前来,仗着他们人多,不一会儿就将双双给制服了。
“嘿嘿!人都已经来了,岂有让你溜掉的道理?”葛里慕使了个眼色,一名手下立刻塞了颗药丸到双双的嘴里。
双双惊怒地反抗,却还是被迫将药丸给吞了下去。
片刻后,她开始觉得浑身乏力,虽然整个人的意识还是清醒的,可竟连站也站不住了!
见她一副虚弱无力的模样,葛里慕满意地点了点头。
“很好!哈哈哈!”
“葛里慕,你这个下流的畜生!”双双恨恨地咒骂。
“随便你怎么骂!喔,我忘了告诉你,我对待下人一向是有福同享的,等会儿我爽快过后,这些个手下也会轮番享受你的身体,希望你别晕死过去,扫了大夥儿
的兴啊!”葛里慕猖狂地大笑,随即将双双给抱上床去。
“你……你这个禽兽不如的家伙!”嬖燮拼了命的想要挣扎起身,无奈全身力气都像被抽光似的,根本动弹不得。
“嘿嘿!你就认命吧!我现在就要把你这身衣服给剥了!”
葛里慕露出淫秽的笑容,迫不及待想将她身上的衣裳撕碎,好饱览她赤裸美丽的身子。
就在葛里慕的手正要探向她的衣襟时,身后的房门却忽然砰的一声被硬生生地踹开,那力道之大,让厚实的门板顿时成了几片破木!
众人大惊,回头一看,来人正是盛怒中的阎御飏。
一看见他,葛里慕仅剩的左眼眯了起来。“你是想来当场欣赏活春宫的吗?也好,大爷就赏你一个特别的位置,让你在一旁看大爷怎么玩你的女人!”
葛里慕正要当着阎御飏的面撕碎双双的衣裳时,阎御飏却忽然迅雷不及掩耳地出手,一掌打得葛里慕当场呕血。
“你这个畜生,不配碰我的双双!”阎御狂怒地叱喝,生平第一次有了杀人的行动。
“你……呸!”葛里慕将嘴里的血给吐了出来。“你这家伙够不识相!竟敢动手打我?看来你很希望你们阎家上上下下跟着你一起陪葬吗!”
“哼!你以为自己真有这等本事吗?”阎御飏冷哼。
“当然有,纵然你是郡王,可我叔父也是堂堂的王爷,再加上我和几名手下能够证明你勾结土匪滥杀无辜,你……”
葛里慕的狠话还没撂完,门外忽然传来一声严厉的叱喝——
“你给我住口!还不向郡王认错赔罪?”
葛里慕错愕地愣了愣,转脸一看,就见十四王爷沉着脸色走了进来。
“叔父,侄儿这下可糊涂了,您怎么教训起我来了呢?您的寿礼可是教他们给劫了去的啊!”
“住口!别在此胡言乱语丢了我的脸面!”十四王爷急斥道。
“嗄?叔父,难道您没收到侄儿捎去的信吗?侄儿的右眼就是教阎御飏给弄瞎的,他又勾结土匪大胆劫了您的寿礼,这件事情非得要他们给个交代呀!”
“我叫你闭嘴,你是没听见吗?”十四王爷生气地赏了葛里慕一耳光。“你还在这胡言乱语什么?还不快点认罪!”
葛里慕实在无法理解,都在这个节骨眼了,怎么叔父却像吃错药似的,反过来教训他呢?
“明明犯下滔天大罪的是他们,为什么偏要侄儿认错陪罪?”葛里慕嚷着,心里好不服气。
“哼!事情的来龙去脉,本王已经派人完全调查清楚了!你好大的胆子,连本王也敢骗?”
“嗄?”葛里慕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叔父,侄儿怎会骗您呢?”
“还敢狡辩!你说的一切根本和事实不符!那贺礼虽是黑翼寨劫了去,但寨子已经被铲除,东西也夺了回来。至于你的眼睛是在混战中被其中一个土匪刺瞎的,
那个土匪也已经死了,这件事情算是有了个了结,没什么好说的了。”
十四王爷的语气斩钉截铁,说得彷佛自己曾亲临现场一般,随便抓个旁人来听,肯定要信以为真。
葛里慕摇了摇头,正要开口辫驳,岂料十四王爷竟恶狠狠地瞪他,甚至还伸腿踹了他一脚,不让他有开口的机会——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要说什么?闭上你的狗嘴!”
众人没见过十四王爷这样大发雷霆,当然葛里慕也没见过,原本到了嘴边的话这下只好又吞了回去,简直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我看你也别再这京城待着了,等会儿你就立刻动身给我返回你老家豫州去,永远也别再来京城给我惹麻烦,免得哪天又给我捅出什么搂子来!”
十四王箭严厉地训斥完后,转过头,竟赶紧对阎御飏陪起了笑脸——
“哎,两位也瞧见了,本王管教无方,才让这畜生到处造谣生事、乱惹是非,累得两位受此委屈,还请两位海涵大量!”
“王爷言重了,在下实在是担当不起!”阎御鼹冷冷地回答。“既然误会已经化解了,那我就先失陪了。”
“让我送二位出去吧!”
“不必了,王爷请留步。”阎御飕恶狠狠瞪了葛里慕一眼,才抱着浑身乏力的双双离开。
十四王爷目送两人离开之后,才又返回葛里慕房里。
“叔父,侄儿实在不懂!”葛里慕不服气极了。
“没办法,形势比人强,今日叔父这般对你,也是迫于无奈,要不然你叔父恐怕自身难保!”
“怎么会?”葛里慕惊讶极了。“叔父在朝中也是位高权重,这自身难保四字,小侄实在无法理解。”
“唉,叔父实话同你说了吧!老夫一生算计无数,岂知这次百密一疏,被这个小兔崽子抓到了把柄,若是告到皇上面前去,一家上下两百余口性命不保!”
“什么?有什么把柄竟这么严重?”
“既是把柄,岂能到处嚷嚷,你想害死我不成?”王爷瞪了他一眼。
“侄儿知道了。”葛里慕知道自己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心中却仍忿忿不平。
“那侄儿怎办?被弄瞎了一眼,此仇如何能报?”
“报仇?你能保命已经是万幸!这件事情你再怎么不情愿也只能自认倒楣,要是你再惹是生非,或是再去找郡王府的麻烦,本王就叫人打断你的双腿!听见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