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没有……翻遍公主殿上下,就是没看到那抹他系在心上的身影。
“人呢?”
“人会长翅飞了不成,不就吊在檐下……咦,人呢?”奇怪,她出殿前那臭女人明明还挂在上头,为什么不见了?
“云栖,你在跟我玩什么花样,我的耐性一向有限。”一听她将人悬吊在檐下,原本深幽的黑瞳更显骇人。
她惊慑地收敛之前的张狂。“我比你更想知道人跔到哪去,我的目的是折磨她,可不是当上宾款待。”
“云栖——”风炎魂冷厉的一瞪,金色鹰形面具发出森冷寒光。
他什么也没说,曲隐便接收到他眼神传来的指令,左右摇晃起手中的人蛹,让脸色发白的她不得不吐实。
“等……等等,我头好晕……不要再摇了,我真的不晓得她为何离奇失踪……我……我好难受……”快吐了。
“看来教训还是不够,曲隐,折断她的左臂。”有些人不用非常手段是不会学乖。
双目蓦地睁大,风云栖惊恐地大喊,“不!不要,不要折断我的手……小冰、小冰,你快出来……呜……快来救我……”
她再怎么倨傲也受不了断臂的恐惧,眼泛泪光哭喊唯一有能力救她的女子。
几个侍女慌忙的从内室跑出来,“公主……呃!”却全被眼前的阵仗给吓住。
“说!海儿呢?”风炎魂厉声质问。
一个侍女勉强镇定的道;“海儿公主她、她被静虚带走啦。”
“静虚?”他十分困惑,“毕摩那老头把海儿带走吗?”
“这有……西婆婆、小冰和两个我们不认识的人。”总共五人。
“这些人……”他与风不伦对视一眼,难道……
“我想,她应该是被五行使者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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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
今天的第七百八十五声叹气。
夏侯淳懒懒地在账册上画了一个正字,账册上满满都是正字,计算主子到底叹了多少次气,现在还不到中午,看来有机会破昨天的纪录。
从迷迭岛上回来以后,他们爱笑小公主已经变成爱叹气小公主。瞧瞧那张苦瓜脸好像谁欠了她几百万似的,不过就是爱人不在身边,何必这样,想他们五行使者陪她耗在岛上时,也没叹气要哀怨给她看呀!
“唉。”又一声,第七百八十六次。
然而有人不像他这般好耐性,懂得苦中作乐找事做,已经受不了龙涵玉那张犯相思的脸的南宫焰发泄的在她耳边一减——
“不要再叹气了!想他就回去啊!”
“啊?”她一脸如梦初醒的抬头看向他。回去……
喔,该死的,谁拿东西丢他?后脑勺一痛的他转头,只见西门艳色一脸不悦,地上一颗红艳的苹果滚呀滚。
“你这女人干么啊,被冤孽附身手抽筋吗?请赶快回家找你老公念经收惊,不要在这里危害同门。”
“你才危害同门,什么不好提居然提议回……”西门艳色顿了一下,咽下迷迭岛几个宇,好不容易把小魔女平安无事的找回来了,她想再多享几天好日子,别再多生枝节害她又要离家,让她家的和尚夜夜敲木鱼。
回来的这几天,他们几人忙着处理鹰海盟在龙门各处分部堂口捣乱之事,影子军团倾巢而出实力也不容小觑,龙门占地利之便虽抵挡了对方的攻势,但要恢复元气也得费一番工夫。
只是这样两败俱伤的后果,就是便宜渔翁得利的小人了。
隔天,木使者皇甫冰影回报,影子军团失利一事传回迷迭岛,潜伏在岛上的风不群率手下叛变,兵力不在身边的风炎魂力抗未果后束手就擒。
听闻此消息,龙涵玉当场一扫几日来郁闷的脸色,一脸坚定地下令要五行跟随她回到迷迭岛。
心上人生死未卜,她也顾不得这样仓卒回岛之举是否明智,五行使者却个个暗怀隐忧,龙门和鹰海盟的恩怨未解,这样贸然闯入敌方阵营的确有自寻死路之虞。
但主子不听劝,他们做人下属的也只能认命的再度抛下另一半,赴汤蹈火地任凭少门主差遣。
另一方面,迷迭岛上的情势亦风起云涌,变化迭起,毕摩祭司抵死不愿接受风不群为新王,声称众神震怒,不日将有大祸临头。
风不群嗤之以鼻,却也不敢以身试法触怒神明,再说毕摩祭司所言有理,风炎魂体内的月の泪能镇压鹰神圣山的火山爆发,杀了他不啻替自己找麻烦。
风炎魂一条命遂是保住了,风不群将他软禁起来,看样于是要再择机会动手。
“王兄,和我联手吧!”
一样的鹰王殿,可此时宣缓堂皇的内室讽刺的成了囚禁大鹰高飞的金色丰笼,阳光叫厚重的窗户遮掩住了,室内一片幽暗,酒气满布。
风炎魂斜靠在软杨上,身边尽是空了的酒瓶,黑暗给了他一块藏身处,让他可以逃离现实的一切。
她走了,也伤透了他的心,因为她的离开象征着海儿将不复存在,从今而后,他们将是对立的两方阵营,鹰海盟和龙门是永远的世仇。
对风云栖的出现他视若无睹,对她的提议也听若罔闻,迳自灌了口酒把她当空气。
她皱着眉走到他身边坐下,抢过半满的酒瓶,这才取得他的注意力。
“这样不思振作,你以为叔父会主动放弃王位饶过你吗?”
“闭嘴!滚回你的公主殿去,不要在这里烦我。”他声音冷得犹如自地狱发出。
她咬咬牙,不悦的站起身,却不是如他愿的转身离开,反而开始轻解罗衫,曼妙的身材曲线尽露,她长裙底下片缕不着,只要是男人看到无一不兽性大发的扑向她,这是她一向自豪的“武器”。
但是她面前的风炎魂竟如木头人,目光虽瞟向她,但明显感觉得出来焦距不在她身上,不堪受此冷落的她一手揉捏着丰满的胸脯,扭动水蛇腰,款款摆步来到他面一叫。
“王兄,你不好好看看云栖吗?”甜腻的声音几乎可融化全天下的男人。
见他不为所动,风云栖主动拉起他的手摸上自己的前胸,可他却一把甩开她的手。
“把衣服穿上,难看。”
从来没有男人能拒绝她的诱惑!受此屈辱的她恨恨说道:“为什么?难道是为了龙家那个贱人吗?”
哪知话才刚落,风炎魂毫不留情的一个巴掌就挥来——
“别在我面前提到她。”
她捂着脸颊,面上火辣辣的痛感只是更加深她的怨恨。“我偏要说,王兄,你被她害得还不够吗?要不是她、不是龙门,叔父怎么会有机会扳倒你,你……”
“让风不群那老贼有机可趁是我自己太大意,错信不该信任的人。”误判情势导致兵败如山倒,他才是该负最大责任的人。
风云栖深吸一口气,“现在别说那些了,眼不只有我能帮你。”她边说手边缠上他精壮的胸膛。
风炎魂冷笑,“你能怎么帮我?”
她在他耳边吹气,舌尖还有意无意的触碰他的耳际,挑逗意味十足。“要了我,让我怀有你的子嗣,我将名正百顺的为你去取回原该属于我们的一切。”
这正是她打的如意算盘,风不群叛变于她是弊多子利,她不确定自己的荣华富贵能保有多久,但若怀有风炎魂的种可就不同了,血统“纯正”的孩子绝对是她巩固地位的一大利器。
“王兄,我们动作可得快点,我是趁看守你的人不注意偷溜进来的……噢,这样更刺激,有一种偷情的快感……”她的手忙碌的欲剥除他身上的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