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昊熏,你怎么可以跑进来?你不是说你说话算话吗?!”方妶翊微颤着,这么亲昵的接触令她羞窘得直想找个地方将自己藏起来,刚才他不是才信誓旦旦地向她保证过,怎么可以食言!
“嗯,我是说话算话啊!我不也说过你必须履行为人妻子的义务吗?”他的眼眸闪着研读的光芒,不愿错过她每个娇羞的表情。
“我听你在放屁!我对你哪有什么义务!”讨厌,这种义务一点也不公平,因为只有她一个人感到不安,她扭着身体,想赶紧挣开他的钳制,在他采取更进一步的进攻之前,她得先自保。
一发现她的意图,慕昊熏立刻将双臂紧紧环抱住她纤细的腰,让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合着彼此,热烫的火源比泉水更炙人,透过她扭拧的动作有意无意地摩擦着她的敏感。
“啊!”感觉到自己碰触到那危险地带,方妶翊忍不住惊呼。
“有感觉了吗?”他邪肆一笑,得意轻问。
“可恶的你,竟然耍阴招!”她明明就不该有感觉的,但当两人的私密处在不经意的情况下厮磨,她竟有种触电的快感,而那感觉她并不陌生,她曾经为此而沉沦过,当然知道那感觉是多么危险的预兆。
“嘘,好好享受,别多话。”他的唇在她白皙的颈问来回舔吻着,大掌熨贴在
她柔软平坦的小腹上,轻柔地抚摸着,时而往上、时而往下……
“不要这样……”她困难地呻吟抗拒,好难受,他粗砺的掌透过泉水带给她的刺激竟是如此强烈,她就要招架不住他的爱抚了。
“你的声音听起来不像是不想这样啊!”他知道她也想要,只是她习惯了对他抗拒,因为她是个嘴巴极度不老实的女人。
“慕昊熏,不要太自以为是,快放……”
“放手”两字还没完整吐出,慕昊熏又朝她的小嘴进攻,哺进了一口清酒。
“呜嗯……”她的双眼微眯,不胜酒力的她就快醉了,不知道是醉在吻里,还是醉在酒里?
慕昊熏又接着灌她暍下清酒,直到一整瓶都饮尽,方妶翊已经醺然地徘红了双颊,连呼吸都混着浓浓的酒气,但这感觉是非常舒服的,就像漫步在云端,她无力地瘫在他怀里,有了酒精的发酵,她也更能诚实地面对他的挑弄,每个反应都真实表现,没有丝毫抗拒。
见她完全软化下来,慕昊熏满意地挑眉一笑,这就是他的目的,他要的是诚实面对这种感觉的她,而不是频频的抗拒。
“慕昊熏,你真的好坏……”娇甜的嗓音嗔怨着他的行径,但她的眼神却柔得仿佛一摊春水,其实她也很喜欢他的怀抱。
“是,我最坏了。”愉悦地笑着回应,他不否认她的指控,但他也从没想过自己会是这么坏的男人,只是面对她,这些就像是本能一样自然显露,想对她做的每件事都是出自于直觉,况且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啊!
“你都不疼我。”噘着红潋的小嘴抱怨着,他就只会欺负她,而且还是用这种撩人的方式,逼得她无法抗拒。
“我以后都会好好疼你的,好吗?”他的语气好柔,柔得似乎可以拧出水来,这么可爱的妻子,他怎么舍得不疼?
“说话要算话啊!”她晶湛的眸迷蒙地半垂着,似乎将一切幸福的期待就寄放在他身上了,可别令她失望啊!
“嗯,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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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好痛!慕昊熏,你真的很不懂得温柔耶!”腿问蓦然侵进硬物的不适,令方妶翊痛得忍不住捶打起慕昊熏的胸瞠,原本沉浸在温柔挑弄之下的情绪也全没了。
“笨蛋!女人的第一次本来就会痛,又不是我故意的,我要是不够温柔,早就不管你的感受而猛攻了。”慕昊熏的额问淌着象征隐忍的热汗,他被指控得十分无辜,但动作却仍旧轻柔地安抚着她敏感的身体。
“我不管,反正你明天就死定了!”再捶了他一记,她嚷着。
“闭嘴!”慕昊熏忍下住想翻白眼,她也太没情调了,这种时候她应该表现出女孩子娇羞的模样,而不是对他又打又骂的。
闻言,方妶翊竟也乖乖闭嘴,接着他的吻就落下来,紧密贴合的身体渐渐产生想要彼此的欲望,那股热潮又回到两人身上,慕昊熏把握机会开始律动着,将她的呻吟全数纳入自己嘴里。
疼痛过去的快慰令方妶翊心痒难耐,她没有丝毫抗拒,渴切地回应着他的热情,甚至是孺子可教且极具天分,她很快便抓着取悦男人的诀窍,让慕昊熏也同样为她疯狂。
在激狂的热情释放过后,方妶翊紧闭双眼,全身的神经由紧绷到全然解放,那一瞬间,火花在她脑袋里炸开,她沉沉地昏睡过去。
万般珍惜地揩去她小脸上的汗珠,将她散乱的发收纳整齐,他轻吻了吻她香嫩的唇,笑得一睑满足。“宝贝,我会永远爱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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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妶翊的小手在摸索着,但她的双眼仍旧紧闭着,奇怪了,这抹热烫的感觉是什么?摸起来软软的,挺舒眼的呢!于是她把小脸凑过去轻蹭。
啊~~应该是高级的乳胶枕吧!
咦?不对,乳胶枕怎么会有温度?
双眼终究还是睁开了。
“早安,亲爱的。”慕昊熏的俊脸微哂,温柔地给她一声问候。
“早。”毫无意识地回了一句,她接着又把双眼闭起。
一、二、三,当!双眼又再度睁开,这回瞠得可大了,接着响起的是足以振破慕昊熏耳膜的尖叫声。
“啊~~”
闻声,慕昊熏赶紧捂上耳朵,天啊!这女人的肺活量可真不是盖的!
“慕昊熏,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赶紧抓住被单裹住赤裸的身体,她一手拧着被单,一手指着他的鼻子质问,小脸写满惊惶,双颊爆红,昨晚的事她几乎没有印象,隐约只记得他一直灌她喝酒,然后她就……醉了!
该死的,她竟然醉了!
慕昊熏愕然地掏了掏隐隐作痛的耳朵,她该不会要告诉他,昨晚的事她全都记不得了吧?“你干嘛那么大惊小怪?夫妻间做这种事也是理所当然的啊!”
他一派轻松地道,他爱她,想要她;而她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这种事发生得天经地义啊!
“但是你怎么说都是趁人之危!”小脸委屈地瞅着他,她不甘心,她根本就不记得,那还是她的第一次,怎么能这么草率地被他要走!
“我哪里是趁人之危了?你昨晚还一直叫我的名字,我怎么知道你是真醉还是假醉?”墨眉微拧,她说得好像他是个没品的登徒子,可依她昨晚的反应来看,应该清醒得很,还会打人,也会骂人啊!
“我哪有叫你的名字,你乱讲!”只要她不记得,一律不算数。
“你真是个赖皮鬼。”他长臂一捞,将她锁回怀里,才不管她究竟记不记得昨晚的事,反正往后他们会不断发生关系,她有得是机会记住他爱她的方式。
“你才是!”咕哝了一句,她轻皱俏鼻,靠在他怀里,她气自己的不争气,语气又不禁放柔,他的体温总是有股足以融化她的魔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