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晔原本不想跟这小子计较,可是见玮凌一心担忧他会伤了他,让他气得用手指轻点了下他的肩穴,只见王海蓦然一震,就再也动不了了。
“你……你把他怎么了?”见王海一动也不动,玮凌紧张极了。
“我只是让他闭嘴。”萧晔眯起眸,瞪着活像尊蜡像的王海,“一个男人这么聒噪,像话吗?”
“可你也不能这样对他。”玮凌上前拉拉他的手,小声说;“你点他的穴是不是?还好这时间大家都离开了,你还是快帮他解了穴。”
“你!”萧晔望她一眼,摇摇头来到王海面前,再次轻轻一点,王海立即倒退数步,并像傻了似的望着他。
“你……你……”王海直指着萧晔的脸,“你到底是谁?怎么会那种失传的功夫?太可怕了。”
“你问这么多,是不是要我再让你住口?”萧晔徐步定近他。
“别……不要再一次了,算我怕了你,我认输了。”王海往后退了几步,表示立场后便转身离开。
“王海,等一下。”玮凌喊住他。
“嗯?”王海定住身。
“这事不要告诉别人好吗?”玮凌不希望萧晔成为众人眼中的异类。
“玮凌,不用求他,随便他说不说。”萧晔可不希望受人威胁。
王海看着萧晔又看看玮凌,“放心,既然是你要求的,我就不会说。还有你,我希望你能好好对待玮凌,绝对不要辜负她。”
说完,王海这才叹口气,有些丧气的离开了。
“我说过不用求他。”萧晔轻蹙眉心,“就算让别人知道我也不怕。”
“可是我怕。”她咬咬唇,“我不要你成为众所瞩目的焦点,我只要你属于我一个人,我只要——”
“好,好,就只属于我。”他用力将她搂住,“不要这么激动。”
“对不起,我只是怕你……怕你会消失。”她紧抱着他,像是唯有如此才能感受到他是真的存在。
“不,是我该说对不起,我只在意自己的感受,下次我不会再这么莽撞了。”萧晔轻抚她的发,“好了,别难过了,我们去吃饭吧!”
“嗯。”她抹去脸上的泪与担忧,挂着笑与他一块儿往校门口移步,望着头顶上炽热的阳光,玮凌多希望自己的心情能够永远像它这么的鲜明开朗,不再有阴影遮住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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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晔准时来到篮球场上课,就见学生们已聚集在那儿。
“嗨,大家来得真早。”在担任代班教练的这段时间,萧晔与玮凌的感情也急遽升温,整个人看来更加神清气爽。
“这阵子我们练了气功之后,觉得打起球来比较不会累耶!所以很想再多学一些,当然要准时来了。”江明瀚替大家发言。
“好,等你们今天的篮球练习成果出来再说,好的话,我会再多教点别的。”萧晔对他们眨眨眼。
“万岁!”年轻男生们兴奋喊着,接着江明瀚又道:“对了教练,今天篮球队来了位新同学,他可是学校特地从A大挖来的。”
“有新同学!哪位?”萧晔也很想认识。
江明瀚转身请他过来,“林飞扬,你过来。”
林飞扬?!萧晔的脸色瞬变。
而那个转学生这才从队伍中现身,他慢慢走到前面,看着萧晔的表情非常不一样,“教练,我叫林飞扬,负责中锋……”可在最后,他居然补丁句,“生肖属马。”
“是呀教练,他是我们之中年纪最小的,可是跑步的速度却真是快得吓人。”对于这点,大家都对他竖起大拇指称赞下已。
“你……”萧晔重重闭上眼,想起上次在梦里他对爱驹飞扬所说的话。
没想到,他真的来找他了。
“你好,希望你能尽快与队员们培养出默契。”萧晔深吸口气继续说:“大家各就各位,现在来场比赛。”
“是。”就在大伙分成两队比赛时,萧晔则坐在一旁看着林飞扬的动作,果真他气势如虹、动作迅速,把球控制得非常好,爱驹“飞扬”的架势在他身上表现得完美无遗。
但也因为如此,他的心情却有了一种不确定感……载浮载沉下竟害怕起飞扬来找他的意图。
比赛结束,萧晔与他们聚在一起研究刚刚的缺失,调整战略,直到下课后他便对大家说:“今天放学后再追加一节。”
“哇……这表示今天又可以学些好玩的了?”大伙开心地说。
萧晔双臂抱胸地点点头,之后又对林飞扬说道:“那位新同学,你过来一下。”
待大家离开后,萧晔便将他带到操场的角落,开门见山就问:“你还真来了?”
“对,我来了。”林飞扬看着他。
“记得我曾在梦里跟你说过,若有事可以来找我,”萧晔轻轻一笑,“没想到这全是真的。”
“将军,您说的话我都记在脑子里。”林飞扬转首对他说:“虽然相隔千年,但我们交会的刹那其实全是在同一时间。”
“如果不是我亲身体验了从大辽国跑到这里来的奇遇,我一定会认为你说的是疯话。”萧晔望着他,“说真的,你和我的飞扬一点儿都不像。”
“怎么能够拿马和人相提并论呢?”林飞扬微蹙眉峰。
萧晔似乎发现他眉宇间暗藏着一股愁思,深提口气说:“你说吧!我想你来这里绝不是只为了来看看我而已。”
“将军……跟我回去吧!”他微拧起眉,缓缓的说。
“你这是做什么?我说过我不回去了。”萧晔揉揉眉心道。
“南院大王需要您、大辽国也需要您……”他垂下脸,“现在的契丹已是您离开的三年后了。”
“什么?”萧晔倒是没想到时空竞有这么大的转变。
“因为您不在,下头的人有人起了叛变之心,居然打算联合其它旁枝的大御军直接攻占中京大殿,逼可汗下位。”
当萧晔一听他这么说,潜藏的那股怒焰立即自胸臆间爆开,“到底是谁?沙克还是葛海耳?”
“是沙克。”
“该死的东西,当初他在我手下的时候,就有着蠢蠢欲动的迹象,我早该将这个发现上报可汗。”说到这里,他不禁相当自责。
“将军,您不用自责,只要您回去,必能将下头士兵的向心力重新唤起,否则光靠南院大王他真的很辛苦。”他极力劝道。
“他知道你来吗?”
“不知道,动物和人不同,动物可以与各界的灵体相通,所以我才有办法找到您、联系您。”林飞扬于是道:“所以求您回去吧!”
“就像你说的,你是动物,我是人,可我无法与各界灵体相通,会跑来这里纯属意外,要回去又谈何容易?”他烦躁地抓着头发。
“将军,因为我可以灵体相通,所以知道办法,只要跟着我,您就可以回去的。”林飞扬很认真地说道。
“若要回来呢?”
“也是可以。”林飞扬显然有些迟疑了,“由于您原就是契丹人,要回去容易一些,但必须先经历一些身体上的痛楚。”
“这些不重要,我关心的是我怎么回来。”这个飞扬一直在逃避话题,该不会事情没他说的那么乐观吧?!
林飞扬望着他,半晌过后才不得不说:“若要再回来就得靠一位巫师帮忙,他让南院大王可以在大辽遇上现代的女子,我相信他也有办法让您再回来这里的。”
“他是谁?”萧晔惊疑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