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整个会场满由荷兰空运来台的新鲜花朵,今晚的宴会据说已经轰动整个台北社交圈了呢!”另一;名女服务生难掩兴奋地开口,语气中尽是梦幻的艳羡。
“就是说啊!听说有好多人都想来参与今晚的宴会,可惜却都不得其门而入。”
“宴会?怎么,今晚有个宴会吗?”丁希雅皱起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雷亚尔:不是说是来见客户?“你难道不知道吗?今晚米雷特斯先生特地为了你……”她的话被另一名较为年长的女服务生打断,“今晚是王子送给公主的晚宴,请你拭目以待吧!”“哦……”好奇怪哦,自己是不是漏听了什么重要的事情?否则怎么别人说什么她全都听不懂呢?“敛,我不要擦这么红的口红……淡妆就好了,我只要上个淡妆就行了……”丁希雅无奈地任由两三名女服务在自己的脸·上、头发上弄东化西的,正当她觉得快要喘不过气的时候……“好了,丁小姐,不知道这样的装扮你还满意吗??女服务生们退到梳妆台的两边,丁希雅皱着柳眉,凝视镜子前的自己……说不出话来!天啊,她真的变成公主了!丝缎长发依旧如黑瀑般披泻在肩后,一绺发丝扎成了长辫盘绕在头发的两侧,鹅黄色的鲜嫩花朵伴随着光彩圆润的粉红色珍珠,编成一串发饰缠绕在发辫的四周,完美地勾勒出她雪白细致的鹅蛋脸,让她在柔媚娇美中增添一抹花朵般的清甜与沁香。
“来,戴上这一串水晶项链,听说这是帕华洛奇最经典的水钻项链,而且还是全球限量发行的顶级精晶呢厂最年长的女服务生从一只天鹅绒锦盒中取出一条项链,绕到丁希雅的背后,小心地为她戴上。
‘“这条项链太漂亮了,我不能戴,万一我要是不小心将它扯坏了……”“不会的,这是王子送给公主的礼物,你可不能拒绝哦。”
“可是……”她已转过头去吩咐其他同事,“动作快一点,把这里收拾一下我们出去吧!对了,小林,你先去向米雷特斯先生报告一声,说丁小姐已经准备好了。”
当休息室里只剩丁希雅一个人,她左右张望竟有些不知所措。
现在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会莫名其妙冒出这一场轰动台湾名流的宴会呢?她哪有资格参加啊,而且竟然还让她换上了这一身华丽慎重的晚礼服……那些人嘴里说的“米雷特斯先生”,她若是没记错的话,应该就是指雷亚尔吧?他有那么伟大吗?真是太奇怪、太诡异了!就在丁希雅臆测的当口,休息室的门扉被人给打开。
她立刻雀跃地转身面对,“雷亚尔……咦,你是谁?”“我是温妮·佐登。”
“我好像没有见过你……”“少给我装出那一副纯真无害的模样,你就是用这种表情欺骗我的雷亚尔吧?”“你的雷亚尔?”丁希雅缓缓自椅子上起身。
“对。
我的!”温妮一步一步走向她,“你凭什么跟我抢?”她眯起苛刻的眼光打量着丁希雅全身上下,“你有哪一点比得上我?”她突然无预警地伸手覆住丁希雅的双峰。
“你做什么?!”在她错愕地正想往后退的时候,温妮恶狠狠地开口,“发育不全的小豆苗也敢跟我抢雷亚尔?他爱你吗?你有办法让他满足吗?雷亚尔不可能会爱你的,别痴心妄想了,丁希雅!你根本没有办法满足他,只有我!只有我才是他床笫上最合拍的搭档!”丁希雅闻言一阵愕然,“你们上过床了?”“废话!”温妮昂起下颚,“别告诉我你还没见识过雷亚尔的勇猛和强悍?”她顿时无所适从地眨动着双眸,伸出手紧紧攀住桌沿好稳住自己有些摇晃的身躯,不知道该如何消化这突如其来的消息,和……心痛。
“三天前我们还在一起。”
她霍地仰头瞪视温妮。
“怎么,你没察觉吗?雷亚尔三天前很晚才从我那里离开,他一直持在我饭店的房间里。”
她昂起胜利的下颚,“需不需要我告诉你那天晚上我们有多热情?雷亚尔依旧是那么的勇猛,他把我压在身下让我喘息不已……”丁希雅承受不住地捂住耳朵,“够了!你给我闭嘴!”“你才应该给我闭嘴!”温妮爆出很意狂掀的怒吼,“你给我听清楚了,丁希雅,王子身旁的公主永远只有一个,而那个幸运的女人绝对不是你!”温妮反身走了出去,“砰”的一声关上门,而丁希雅的世界不再是几分钟前的欣喜与雀跃了。
她泪眼婆娑的缓缓放下捂在耳边的双手,仰起头凝视镜子中的自己,她看见的不是稍早前那个光鲜亮眼的公主,而是一个冀图在一夜之间麻雀变凤凰的丑陋女子!不可能是公主。
她为什么会这么痴心妄想呢?一件衣服、一点装扮和一条项链,就让她得意忘形的忘了自己,如今反而让她变得更加狼狈不堪!满意了吗?该满意了吧?!拉开休息室的门,她像是疯了似的撩起曳地的裙摆冲了出去!她这副样子,恰巧被准备来迎接她的雷亚尔给撞见。
“希雅?你要去哪里?宴会就要开始了。”
“没有什么宴会,我不要参加什么宴会!”她疯狂的低喊让他皱紧双眉。
“你怎么了?”“别碰我!”她甩开他的手,这一双习抚过别的女人的双手……既然他的心里有别人,又何必来招惹她?“希雅?”雷亚尔不死心的伸手抓她,却被她反手拍了开来,甚至一巴掌打上他的脸“啪”的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响彻整个长廊。
丁希雅紧咬着唇,撩起裙摆又想跑开,却被动怒的雷亚尔一把打横抱起。
“给我过来!”“不要、放开我!不准你碰我!”“你给我住口!”该死、该死!这辈子还没有哪个女人敢在他的脸颊上留下半点掌印!丁希雅凭什么破了他的例?凭什么叫。
“砰”的一声挥开休息室的门,其势之猛让门扉在墙堵上剧烈弹跳几下才又阉上。
气急败坏的他将她抛到一旁的沙发椅上,“你在给我发什么飙?说清楚!”“你跟别的女人上床!”“我……”原本盛气凌人的他蓦地一怔。
她怎么会知道?“别想用任何借口蒙混我!温妮·佐登,你该认识吧?你的忠实‘床伴’厂该死!是温妮那贱人来离间他们的感情。
“你爱她?”丁希雅强忍心痛地问着,“你跟温妮上床代表她对你的不同?”“当然不是。”
天!“我跟很多女人都上过床……“你该死!你下流!”好啊,这下他可自己承认了,她连逼问都不用!气愤至极的她手里抓到什么就丢什么,举凡鞋子、衣服、椅垫、披肩都成/她攻击他的武器。
“希狠,住手!”无法抵挡她的攻势,雷亚尔索性一头扑身压在她的身上,和她一起倒向沙发椅。
“滚开!别压着我,除非我死,否则不准你压着我!”“那你死定了。”
他强势地箝制住她挥舞抵抗的双手,俯低俊脸欺近她的脸庞。
“因为我要永永远远压着你,将你压在我身下一辈子!”他灼热的气息粗浅不一的吹吐在她脸庞上,熏得她又酡红双颊又悲伤。
“去找别的女人说1”“我偏不。”
“雷亚尔!”“我已经很久没有跟女人上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