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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买了一瓶高级香槟,我受邀来到小米和他老公位于巴黎市东边高级住宅区的住处,准备参加他们举办的跨年Party。

  一进门看见满满的一屋子人,大约有十来个人吧!虽然我只认识小米一个人,但还是得依照习俗一一和他们左亲右亲的打招呼。

  第一次参加Party的我,在小米的仔细解说下,对法国人的习俗才有租略的了解。

  一般所谓的八点晚餐,早到可是不大礼貌的,最好是能在八点到八点半之间到;这期间一但有人到了,香槟就开始无止尽的供应。



  大家喝着香槟,吃点咸的小饼干,挤在客厅沙发、地毯上,闲话家常,等那些还没到的客人。

  一直到九点多,人也应该到齐了,才到餐厅就座。

  当我看到长长的餐桌上摆满了餐盘、刀叉和每人三个不同的酒杯,才知道西洋电影里的用餐场景并不是为了拍电影而装场面的。

  我被安排在主人右手边的第一个位子,使我想起以前“公民与道德”里有教这个位子的意义,应该是来宾中的第

  一顺位贵客吧!我倍感荣幸的同时,也感受到法国人对我这样一个陌生人的热情。

  大家坐定位后,小米开始为大家倒餐前酒;这装餐前酒的酒杯蛮小的,大概只有一百西西的容量吧!



  小米还在倒我就已经闻到浓浓的酒香气了,浅尝一口,甜甜的没有任何辛辣昧。

  放胆的再喝一口,果子的香气浓郁的在嘴里跳跃:咽下的时候,极为顺畅没有讨人厌的刺鼻感。

  我好想问小米这酒的口味、功用以及价钱,可惜他坐在遥远的女主人位子上,我只好先收起所有的好奇心,只管尽情的享受和融入其中……

  法国著名的鹅肝酱涂抹外硬内软的道地法国面包当前菜,排除了我长年对鹅肝酱的怀疑。

  记得在台湾总常听到人家说鹅肝酱是法国独有的高级料理,但我一直觉得真有那么特别和高级吗?果然在我尝过之后,已经不惜一切愿意为它挂上保证。

  不过餐桌上另有一盘装满各种颜色的起司,被大家传来传去,有的人单纯抹了一种在面包上吃,有的则是混合了多种口味,还有的人是和着鹅肝酱吃。

  我边吃边盯着那盘起司,希望它能传到我面前,好让我也试试它的味道。

  我右前方的帅哥似乎看穿了我的心事,主动将起司递给我,异常热络的跟我讲了一串法文,像是在跟我形容这些起司的吃法。

  我笑着用法文说谢谢(Merci),然后接下起司盘,兴奋地把每一种起司都涂一点在我的面包上。

  为了掩饰我想狼吞虎咽的心情,我故作优雅地慢慢面包送到嘴里,轻轻咬下去的那一刻.我发现有部分的人奇怪的看着我,而此时起司的味道冲了上来,一股臭酸、难闻无比的黏昧,不停地在我嘴里扩散,让人想吐!

  但面对这么多双注视的眼睛,我先装出微笑来回应它们的注意,再继续以空咬来表示我很享受那令人作呕的起司.

  当我被呛得忍不住红了双眼时,小米察觉不对劲,过来拉我一起到厨房帮忙上下一道菜.我才没在餐桌上出糗。

  我问了小米后,才知道欧洲的起司和我在台北常吃的起司差很多;突然间我觉得刚刚坐我右前方的帅哥一定是在告诉我这件事,而其他人一定是想看看,一向不怎么被东方人接受的起司是不是会被我吐出来。

  回到餐桌上,我又看了那盘起司一眼,突然发现有一点一点绿绿的那块起司,并不是我所想的葱花口味,而是长了绿绿毛毛的霉菌……

  所幸在漱过口后,起司并设有影响到我后来的胃口;虽然两道主菜是龙虾和烤鸡,还蛮家常的!

  但分别配上白酒和红酒,整个感觉就太大不同了(PS:法国人认为水里游的都算白肉,而地上爬的、飞的就都算是红肉)。

  法国人对吃的讲究,除了不同的酒要用不同杯子外,盘子也是;每吃完一道菜就换上新的盘子,为的是怕混杂了食物的味道。

  不过说也奇怪,法国人居然是在主菜之后才上生菜沙拉,然后甜点!事后小米告诉我,他老公说这整套晚餐的细节、顺序等等,是比较传统也比较正式的。

  明明旅游书上说冬天是巴黎的旅游淡季,但是从坐满满的飞机到人满为患的巴黎铁塔、罗浮宫、香榭大道,甚至到了巴黎近郊的凡尔赛宫都还是人挤人,我实在不觉得巴黎有所谓的淡季。

  我一看到满是人的凡尔赛宫就本能的避开人群,习惯性地往里头走走、看看,幸运的发现凡尔赛宫并不是只有一个观光人口;阅读了其他几乎没人排队的观光入口看板后,我决定来一趟玛莉皇后的故事之旅。

  整趟行程,是从介绍玛莉皇后刚嫁到法国王室时所住的密室开始,我之所以把它称为密室,是因为它非常简陋、不见天曰,一点也不像是皇后住的地方。

  我想玛莉皇后之所以会在后期极尽的奢华,不解人民疾苦,纳闷没有面包吃的贫民为什么不吃蛋糕等等的脱稿演出,或许就是她过怕了黑暗的曰子吧!

  当然我也欣赏了玛莉皇后后来豪华气派的起居宫殿,但我发现不管是卧房、客厅、书房或餐厅.都是豪迈的开放空间,使整个宫殿看起来更加的气派,而门只有在墙上才随处可见;轻轻的打开门,里头都是深不见底的小密道。

  听解说员说这些小密道是专门给仆人使用的,因为王室不认为仆人可以在这么高贵的空间里走动。

  所以当王室贵族需要任何服务的时候仆人只能在密道里奔走,从最接近的门出现,以最短的时间做完服务就得马上消失。

  由此可见,当时的法国王室贵族把自己的地位看得有多崇高,相对的,贵族以外的人就可能从来没有被当作人看待了。

  后来我参观了一个毕生难忘的地方,那就是玛莉皇后的浴厕。

  好奇心驱使,我研究着玛莉皇后用过的马桶,它坐的部分和现在的马桶没差多少,只差在以前是拿木头当材料而已。

  至于下面的部分,以前则是用木桶来代替现在的排水首。

  尽管这意味着以前有负责挑屎尿的仆人但我却只在意为什么它的味道可以这么持久:我不得不佩服法国人保存古物的决心、毅力还有方法,真希望我们也能学学人家那一份保存古物的决心和毅力。

  不过说实在的,那臭得有些腐坏的味道还真是“恶”呢!

  冬天的巴黎真的好冷,虽然我没看见有下雪,但不少路面却不知何时结上了一层薄冰,在太阳底下闪闪发亮。

  我拉紧大衣决定到三温暖去暖和下,顺便看有没有爱的奇迹出现。原本想去传说较多帅哥的Key West,但几乎零度的天气加上刺眼的大太阳,让我临时换了家比较近市区的Universel Gym。

  它就在罗浮宫旁,一条不到三米宽的小巷于里;其实这家也是很Hito的,只是里头常有怪老头出现罢了。

  一进到Universel Gym,我等自已有点发紫的双手渐渐回复血色后,才宽衣解带,开始热的受不了的巴黎。

  享受完一般三温暖设施后,我物色起里头的男人;来来回回几趟小房间、大暗房和视听室,居然没有半个我看得上的货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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