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恋梅慢慢的伸出了双手,用着极缓极慢的速度,抚摸着眼前的梅树,忽然!有一种异常的熟悉感充斥着恋梅的内心,恋梅的眼眸里迅速的泛起了泪光,而喉咙中,似乎有甚么话想说出口,却怎样也发不出声音。
(子靖……是你来告诉我消息了吗?子靖……)
就当恋梅这样想着,一阵清风吹起了地上的花瓣,包围着恋梅和梅树顽皮的绕了几圈,而旁边的小童似乎等不及恋梅的回答,着急的喊着。
“师太!师太!这下您可相信我了吧。”
恋梅漾开了一抹笑容,轻轻的在抚摸梅树一会儿后,终于转身对着小童说。
“贫尼向小施主道歉,希望小施主原谅贫尼可好!”
只见小童拉着恋梅,慢慢的离开梅树说
“当然好罗!只是怎么师太的禅房外,居然一个晚上就长出一株那么高耸的梅树呢?”
“阿弥陀佛……也许一切都是天意吧。”
恋梅感激的念着佛号说。
而身后的梅树也随着风飕飕的声音,隐约的传来……
(恋梅……我终于回到你的身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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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啊——!”
“大哥!你怎啦!做恶梦了吗?”点起油灯,“竹千代”看着捂着头满身冷汗的大哥着急的问着。
“我没事的!竹千代。”叹了口气男子苦笑了一下说道。
“信长大哥!你是做了甚么恶梦呢?看你满身冷汗的!”
信长摇着头苦笑着不语,直把竹千代弄得更是好奇不已,忍不住的摇着信长。
“织田信长”是自己心目中最崇拜的英雄,尽管外界的人对
他的评语往往都是“笨蛋少主”一类,但总相信将来信长大哥一定会统一尾张!不!一定会统一整个日本的!
看着竹千代好奇的眼神,信长摸了摸他的头笑了笑,本来是要被送往今川当人质的,却被我织田军给劫了过来,不过他那一脸灵气的模样却让自己对他无比好感,不过明天就要被送回今川当人质了,因不舍明日就要分离,这才让他与自己同棉而睡,那知我这老毛病却吓着他了。
“信长大哥!快告诉我啊!你到底做甚么恶梦啊!”竹千代拼了命的摇着信长不放说着。
“好啦!我就告诉你这个秘密吧!”信长禁不住竹千代的好奇说着。
“竹千代!你相信人有前世吗?”信长看着摇摆不定的微弱烛火回忆着那个重复不断的梦。
“前世!”看着信长大哥满是沉重的神情不解的说道。
“是啊!前世!”
“一直以来我都梦着重复的梦!”
“梦中的火!烧得好凶好大,而脑海中却不断出现一个女人的影像,而当我冲进火海当中却只能找到已烧得面目全非的他!”
“每每都是这样!到这儿就被惊吓的醒来!我想那应该是我前世最爱的人吧!”信长缓缓的说着那个重复不断让自己感到哀伤的梦。
“前世最爱的人!”听着这不可思议至极的故事,竹千代也为这故事感到许的难过。
“信长大哥!我有预感说不定你会找得到你前世的爱人喔!竹千代一脸认真的说着。
“傻小子!这种事那有可能!你是在嘲笑我啊!”说着便骚起竹千代的胳肢窝戏闹了起来。
“人间五十年!与天地相比较!如梦又似幻!该要留下些不灭的东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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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吉野城”
今天是信长和美浓齐藤道三的女儿浓姬举行婚神之日。
“浓姬!把你嫁过去织田家我也很难过!但如果有一天我们两家对立,我要你就用这把刀把信长给杀了。”不经意的摸着怀中的精美短刀,浓姬脑海中不断想起父亲的交代,为了安定敌人的织田家,身为大名的女儿就只能注定了被牺牲的命运。
“放心吧!父亲大人!我到时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把信长给杀了。”轻咬着下唇,浓姬心中暗暗发誓着。
“公主!怎么那个信长大人还没来啊!”随身过来的侍婢轻声的说着。
“是啊!怎么过了那么久了还没到呢?”浓姬也不禁心中疑问着。
过了许久,底下众人开始议论纷纷了。
“连婚礼也迟到!真是织田家之耻!”
“真是个笨蛋少主!”
“是啊!真丢脸。”
“少主!你等等我啊!”
“你给我快一点啦!”
门外传来一阵闹喊的声响。
“这声音是……”
“少主来了!”
信长身着轻便的服装大刺刺的往低着头等待的浓姬走去。
“天啊!那个笨蛋少主在干吗啊。”
“是啊!今天可是神婚也,他怎么……”
“你就是浓姬!”完全不理会众人,信长停在浓姬面前开口说道。
看着面前突然出现的身影问着,浓姬不禁好奇的抬起了头来。
“你!”四目相交的两人同时惊讶的说道。
“不会吧!真有这种事!”
“我们走!”信长微微一笑后拉起浓姬就往外奔去。骑上白马外城外奔去!留下城内一脸错愕的家臣。
“你相信前世吗?”骑在白马上信长大声的问着。
“我相信!”浓姬紧紧的抱住信长也大声的说道。
没想到每天梦中的男人竟然会活生生的出现在自己眼前,而且命运早就把他们安排在一块了。
“对不起了!父亲大人!”怀中的短刀早已在刚才就给随手扔弃了。
“信长大人!我们要去那啊!”浓姬大声的问道。
“我带你到更好玩的地方!”信长笑着回道。
“竹千代(后来的德川家康)这小子!没想到还真给你一语说中了。”
“人间五十年!与天地相比较!如梦又似幻!该要留下些不灭的东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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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正德年间……
“喂喂,听说了没有?”
“听说了听说了,前几天居然有人去行刺皇上耶!”
“对啊,我还听说那是个女刺客哦!”
“嘿嘿……漂不漂亮啊?”
“漂亮又有什么用?今天还不是要被砍头!”
街的那一头传来驴车的吱吱呀呀声,被官兵隔在街道两边的人群开始沸腾起来,呼叫着丢着手中的东西。虽然他们不一定支持这个皇帝,但是,看热闹毕竟是中国人的天性。
被严密看押着的驴车从长街那一头过来了,一个白衣披发的女子背插签牌、带着枷锁站在车上的笼中,黑黝黝的长发遮住了她的脸庞,让人根本看不清楚。人们唯一知道的就是,听说她夜闯皇宫被擒拿以后一句话也不说,最后当然是被判死罪!隔日问斩!
“老李头啊,你听说了没有?这次监斩的是什么人啊?为什么那边全是黄色的锦缎?”
“你问我啊,真问对人了!告诉你,今天监斩的可是堂堂新科文武状元,皇帝的驸马爷!听说昨天是他和公主洞房花烛。居然被这个女刺客扫了兴,也难怪今天是由他监斩!”
“呵呵,看起来这个女刺客命还真不好啊!”
“就是就是!”
驴车来到高台前,凶如虎狼的官兵推推挤挤的将女犯推上刑台,身穿红衣怀抱大刀的刽子手冷冷的看着女犯。“不用担心,我会一刀了断的。”
女犯似乎是笑了笑,没有太大的反应。此时,行刑官也坐上了主位。
只见这驸马爷剑眉星目、鼻若玉柱、帽插官花、身穿蟒袍、腰围玉带,真是英俊无比,一身的官服更加衬得他玉树临风仪表堂堂。众人不由感叹,难怪皇帝老子要把女儿嫁他,既有文采又有武功,相貌也俏。若不嫁他,那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