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葵只稍伸手压住门板便抵挡了他的去路。“想去哪,嗯?”俊美的脸庞凑在蠢老鼠的耳畔,戏谑的口吻隐含情欲的意味,“你还没帮我洗完。”蠢老鼠休想逃出他的手掌心。
喝,郝古毅一瞬停止呼吸,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嚅动的唇说着:“我……我出去……拿尿壶。”他害怕葵会乱塞东西。
花葵不悦的撇撇嘴,“嗟!你拿那东西做干什么,我要的不要尿壶。”他想狠狠的欺负蠢老鼠一下下;亏他奸了蠢老鼠数次,怎还搞不清楚他根本不是解手。
郝古毅浑身僵直的不敢乱动,想不透葵的身体很异常。“不要乱塞东西……”他可怜兮兮的央求。
喝,不会吧……
蠢老鼠在此时的嗓音听起来特别腻人,简直像媚药促使情欲瞬间更高涨……
花葵将他囚禁在怀,硕长精悍的身躯欺压他的背,命令:“小老鼠,乖一点,我才会带你去买糖。”
郝古毅猛摇着头以示拒绝,他不要葵的糖。
花葵哪理会他摇头拒绝。“我会多给你钱,你就可以把存钱的竹筒放满。”他诱拐蠢老鼠听话。凑唇吻着粉嫩的脸颊,迳自抓来蠢老鼠的手心握住急待纾解的欲望,操控蠢老鼠乖乖的顺从。
郝古毅吓得想缩回手,却被握的更用力,无法挣脱。
耳边回着低沉浑厚的喘息,眼角的馀光瞥见葵的双眼紧盯着自己--感觉就像大黄狗看见鸡……
突的,脖子吃痛,葵在咬他--
“啊……”郝古毅颦蹙眉头,贝齿咬得唇瓣隐隐作痛,在松开的瞬间,一句‘讨厌!’在两人之间赫然炸开--花葵仿佛被人给兜头泼桶冷水似的,燃烧的欲望当场熄灭……
手掌施力一扯,将蠢老鼠给转过身来面对,阴鸷的眼迸射危险的煞气,咬牙问道:“你刚才说了什么?”他到底有没有听对?!
清澈的双眸慌慌然的转动,吞咽下欲出口的话语,无措的手心在身后的门板游移,须臾,他抓到门闩。
本能紧紧一握,仿佛这么做就能减少害怕。郝古毅低垂着头,“我……我……”抿唇支支吾吾,话未说出口。
“还不快说!”花葵一吼,等得不耐烦。他最好是听错,否则……
葵好凶……
把他的手弄疼……
乍然--
“讨厌……我讨厌葵……”葵会嘲笑他傻、会杀他的鸡、会对他凶巴巴、会乱塞东西……
郝古毅不再握门闩,伸手入口袋把葵给的钱掏出来,“我不要你的钱。”仰起脸来,非常坚定的说着。
他想去卖油,到了冬天,就算手脚被冻僵也没关系。
他不要葵住在这里……
轰!
花葵松了他的手,直到此刻终于明白--
蠢老鼠竟然讨厌他?!
然,他仍怀疑--究竟有没有听对?
***
气死!
放蠢老鼠溜出手掌心。花葵待在洗澡间里咬牙切齿,思忖了许久、许久--竟然被一只蠢到家的小老鼠讨厌?!
这是什么道理?
真他奶奶的……
花葵抬起水桶,“唰--”将自己一身冲净。
匆匆套上衣物,他怒气冲冲的离开洗澡间,回房去找蠢老鼠算帐!
途经厅堂,没看见老废物,猜测八成是饭后在外跟附近的邻居聊废话。桌上仍?气死!
放蠢老鼠溜出手掌心。花葵待在洗澡间里咬牙切齿,思忖了许久、许久--竟然被一只蠢到家的小老鼠讨厌?!
这是什么道理?
真他奶奶的……
花葵抬起水桶,“唰--”将自己一身冲净。
匆匆套上衣物,他怒气冲冲的离开洗澡间,回房去找蠢老鼠算帐!
途经厅堂,没看见老废物,猜测八成是饭后在外跟附近的邻居聊废话。桌上仍搁着两副干净的碗筷,蠢老鼠没吃饭,很好。
搞得他也没食欲,呿!
蠢老鼠完了!
花葵抬脚“碰!”的踹开门板,犀利的双眸锁定在蠢老鼠的身上,他像是被人始乱终弃的怒吼不平之冤--“敢讨厌我……你这没良心的东西!”他大发善心竟然被蠢老鼠当成驴肝肺,究竟是谁玩腻了谁……
吓!
郝古毅抱着竹筒瑟缩在床角发抖,“葵葵葵……变成鬼。”一瞬,脚踝被大掌握住,“叩!”后脑杓敲上床榻,整个人滑向床沿--“该死……”
花葵分别将他的双手高举过头,伟岸的身躯欺压其上,瞅着那双清澈又无辜的眼,牙齿磨阿磨的--想咬死他算了!
“我不要死翘翘……”郝古毅吓得浑身僵硬、脸色发白;怕葵会勒死他,就像老母鸡一样。
清澈的眼瞬间涌上水气,氤氲朦胧的好不可怜兮兮……
视线顺着晶莹的泪滑下脸颊而移向脖颈,映入一条串着三文钱的金色链子。赫然--花葵仿佛被雷给劈中似的惊愕不已……
惊然--为什么要给他三文钱?
扪心自问--
明知他蠢、明知他是个智能不足的傻子;连左右都分不清楚,怕被老废物骂而躲着不敢回家……然,他寻遍大街小巷就为了找他回身边。
真的只是为了玩弄么……若是如此,何须发怒与在乎他的讨厌与否……
怎不是拍拍屁股离开这破窝,何况蠢老鼠被他奸了数次,早遂了玩弄之心也无任何损失。
然,他却忽略自身反常的行为……
渐渐--
花葵敛了厉色,妖美的眼细凝那老旧的铜钱,伸手捻起其中一枚,薄情的唇漾起一抹诡异的笑--他不禁自嘲:“呵,三文钱……还真他奶奶的廉价!”可恶的蠢老鼠,竟然蠢到令他玩不腻……也莫名的舍不下。
葵在笑……。郝古毅的脑袋呈现一片空白,心脏噗通、噗通的猛跳,屏气停止呼吸--花葵落唇亲吻他颤动的眼睫,尝到咸咸的滋味,他轻声诱哄:“别哭。我会买糖给你吃。”瞧他吓得发傻,该哄哄。
郝古毅立刻摇头,找回了舌头,说:“不要……”获得自由的双手推拒那宽阔的肩膀,葵在扯他的衣裳,也在他身上乱咬,就像大黄狗咬他的鸡。
花葵三两下就剥光那碍事的束缚,天晓得蠢老鼠每晚抱棉被的蠢样令人多生气!
掌心游移在滑嫩的肌肤,落唇啃嗫来出气。
郝古毅的手脚不断挣扎着,企图推开讨厌的葵。他叫:“不……不要咬我……我不要死翘翘……会看不到爷爷。”
眉心一拧,花葵挺身动手松解自身的衣袍,咬牙骂:“弄死你算了,省得被你给气死!”没将他的挣扎抗拒放进眼里,脑中仅剩的念头就是奸了蠢老鼠。
无法再忍耐,一手屈起他的腿,欲望抵在他的柔嫩的私处磨蹭,另一手扣住他的腰侧,噬人的眼眸凝在欲望一寸寸的没入他的体内,紧紧的镶嵌,睽违以久的舒畅滋味瞬间席卷至全身--“噢,你是糖……”他满足的喟叹。
“啊,好痛!”郝古毅的十指分别陷入葵的臂膀,脸蛋皱成一团小肉包,开口呼痛。
绷紧的身躯在他的怀里晃,被摇得头昏脑胀,又捶又打那硬梆梆的雪白胸膛。“呜呜……好痛……葵乱塞东西……”郝古毅眨着泪眼指控,“葵好坏……屁股好疼……”
他抬手抹抹眼泪,抿紧唇瓣,用力深呼吸,再继续推拒着葵的身体。
花葵站在床沿抬高他的腿,奔驰的欲望用力一顶,同时开口骂:“痛死你算了!真他奶奶的……聪明人被糊涂蛋给诱拐,我没操得你哭爹喊娘,我的名字就倒过来写叫葵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