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还债十两,从今夜起,他的孙子可能得睡地板、听候差遣……。
心里泛着浓浓的不舍,环境复杂的男人一身霸气,不论怎么看都不好伺候。郝爷爷唯有向老天不断乞求多关照他的孙子,以及那男人能够尽快找到看得顺眼的宅子而离开里。
郝古毅一如往常在饭后洗了碗,洗完衣裳晾至屋檐下,把后院的大公鸡、母鸡和小鸡关进竹笼内,再把炉灶上焖煮好的药汁端去给爷爷,一口接一口的喂爷爷喝药,帮爷爷脱了鞋,小心翼翼的扶爷爷上床睡觉。
“爷爷,我去帮大爷脱鞋,然后就回来跟你一起睡。”
郝爷爷担心孙子会不经意的惹恼男人,他伸手拉住孙子的衣袖,在孙子离开之前吩咐道:“古毅,要听大爷的话。他若是叫你帮他扇凉,你就做。等他睡得沉了,你再打地铺睡觉。多拿两条棉被来垫着,这样睡得舒服些。”他顾虑自己有气喘、咳嗽的老毛病,半夜经常发作来扰人清梦。
孙子每日必须外出去卖油挣钱,这夜晚睡不好,隔天就没精神。
“都怪我这把老骨头拖累了你。”郝爷爷感叹道。
“喔。”郝古毅点点头,压根不明白,“什么是拖累?”
郝爷爷又叹气连连,道声:“没事。”孙子太单纯与痴傻,有许多话的意思不是三言两语就能搞清楚、弄明白。
转念一想,孙子痴傻呆笨的过日子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人是好骗、好拐、但诸事不计较、没烦恼,这样的孩子是个宝。他最大的心愿是在有生之年,能够见到这孩子有人疼惜。
郝古毅对爷爷露出一抹笑,保证道:“我会听话。”他很乖,不会让爷爷失望。
郝古毅一踏进自己的房内,粗声恶气的鬼叫轰进耳膜--“你干什么去了,快过来!”花葵没好气的瞪着傻瓜鼠--望眼欲穿,只差没去外边逮老鼠。
花葵宛若一头豹子,状似慵懒,犀利的眼紧盯着渐渐靠近的小猎物,准备伺机而动。
郝古毅见鬼只手托腮,横躺在木板床上发作坏脾气。于是,他开始解释他先前去做了什么;小嘴罗罗嗦嗦的叨念一大串话没完没了……
“……没有把小鸡关起来,它们会找不到老母鸡……然后有大黄狗……爷爷的药好烫……”
“闭嘴!”他哪管那些鸡滚哪去,会被隔壁的大黄狗给吃了也不干他的事;更不在乎老废物是不是会在半夜咳嗽,老废物早死早解脱;至于衣裳可以明日再洗,臭老鼠该先来消消他的火气!
“快把衣服脱了。”他急急命令,早嘛等得不耐烦。
“为什么?”郝古毅一脸茫然,浑然无知危险近身,单纯善良的本性引诱他人恶意侵犯。
花葵笑得像是偷腥得逞的猫,妖眼闪烁狡狯的光,诱哄道:“因为你的滋味很好,甜得像糖。”他花言巧语拐他上床。
提到糖果,郝古毅的心头顿时漾起甜滋滋的感觉。“我喜欢吃糖……只有凤仙姐姐会给我糖。”
“哦,我以后也会给你糖。”花葵的脑筋动的快,以糖果换蠢傻瓜来取悦自己,倒是可以试试。
“真的吗?”郝古毅一脸喜孜孜的期待,“你也会像凤仙姐姐一样对我好?”
“当然,只要你把衣服脱了,我就会买糖给你。”花葵笑得贼兮兮,勾勾手指头,引诱臭老鼠上当。
郝古毅好生犹豫,赫然想到,“爷爷说过偷看别人的身体会长针眼,你把脸转过去,不可以偷看我的身体。”
花葵一瞬愕然,随即哑然失笑,答应的爽快。“好啊。”他就陪蠢老鼠玩耍。“你快把上衣脱了来让我遮住眼睛。”
“喔,好。”郝古毅满脑子只是想要赶快脱衣服遮住鬼的脸,倒是没反应过来身体会被鬼给看见。
待蠢老鼠把衣裳交给他之际,花葵的长臂一伸,把臭老鼠给捞上身来。
“啊!”郝古毅趴在他胸前,卷翘的睫毛眨阿眨的以为自己看错--鬼似乎变了脸色?!
他可真有耐心。花葵立刻翻身把臭老鼠压在身下,一手扣住臭老鼠的下颚,另一手把粗布衫,直接塞住臭老鼠的口,可得防止臭老鼠鬼叫引来老废物。
“唔唔唔……”郝古毅咬着布闷呼。瞠大的眼瞳布满惊惧之色,双手在鬼的身上乱抓,这情景就像鬼要乱塞东西的时候一样。
花葵不将他的挣扎放入眼里,一手箝制住他的双腕,一手扯开他下身的束缚来缠绕住大掌之下的双腕。
须臾,“呵……”他露出一抹满意的笑--
臭老鼠简直怕死了……他就愈乐。
“呜呜……”鬼为什么要绑住他。郝古毅摇摇头,示意乞求鬼放手。
花葵抬起臭老鼠乱蹬的脚,随手脱掉他的鞋,一个个抛下床。
“你真笨!”一点警觉心也没有。
置身在小猎物的身体中间,花葵俯头欣赏猎物做垂死前的挣扎,真是白费力气。“啧啧,你乖一点。”
吓!
鬼瞬间变成了厉鬼的模样,好可怕……
郝古毅的头摇得似波浪鼓,“呜呜呜……”个老半天也发不出完整的声音告诉鬼别吓他。
小猎物完全落入爪下的掌控范围。花葵立刻拉开他的脚,赤目的妖眼凝视股间令人疯狂的粉色地带正紧张的收缩着,登时--浑身热血沸腾,骤然大开杀戒--动手扯开身上所有的束缚,花葵蓄势待发的欲望磨蹭着入口,挺身一寸寸的侵占,逐渐与稚嫩、火热的甬道紧紧镶嵌结合。
“天……你真紧……”臭老鼠紧绷的身体夹得他舒服极了。
“呜呜……”郝古毅紧皱眉头,本能企图将侵入体内的‘凶器’推挤出去。
“噢……又来了,你真有本事。”花葵称赞道。摆动的身体放纵欲望驰骋,睽违多日的快感席卷全身,一阵阵强烈的收缩涌起无限快意冲向四肢百骸,瞬间击溃了所有理智。
实在爱极了臭老鼠的滋味,双手抓高臭老鼠的腿,既疯狂又猛烈撞击--“唔……呜……”郝古毅迸出眼眶的晶莹珠泪纷纷控诉鬼的残忍,不断摇晃的身体宛如一块破布在鬼的身下承受撕裂的痛……
鬼是笨鬼,硬硬的东西又乱塞,连衣服都塞进他的嘴里面,“呜呜……”他好痛……
花葵陷入狂乱的境界,妖美的眼映入那可怜兮兮的小家伙,落唇亲吻他拧紧的眉心,喟叹:“你像颗糖……”
郝古毅痛得冷汗直流,湿润的眼模糊了鬼的容貌特写,被缚住的双手不论如何施力推挤也撼动不了压在身上的体魄。
他想不通鬼为什么要乱塞东西,为什么……
薄唇轻刷过轻颤的睫毛,细凝臭老鼠清澈的双眼蒙蒙,如两潭墨水。花葵微勾起唇角,有丝得意弄哭了臭老鼠……
他挺起身躯,持续撷取臭老鼠的甜蜜滋味,抽彻的欲望无法停止这份激狂--片刻后,郝古毅昏头昏脑的意识渐渐抽离,鬼的模样渐渐消失于眼底,绷紧的身体慢慢颓软,双拳的指节缓缓松开,敛下眼睫覆盖住他的泪,整个人昏然失去知觉……
***
屁股好痛……
感觉到下身湿黏,郝古毅赫然想起昨夜发生的事--啊!
鬼又乱塞东西……
红肿的双眼映入近在咫尺的鬼模样,白白的脸就枕在旁边,呼吸均匀,睡得沉……。
郝古毅光裸的身躯渐渐退怯挪至床沿,一瞬“碰--”的摔下床--“唉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