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最新八卦,一旁等候的记者纷纷围上叶亚韵,想要得到第一手的消息,惊得她无处可躲,不知该怎么回答才得体。
“绮丽儿是个可人儿,我很高兴能跟她共事,只可惜她已经结婚了,不然我肯定会追求她。”亚历山大诚实地回答。
在导播室的杜奇峰,一发现苗头不对时立刻下楼,就在叶亚韵快招架不住时,他适时出现,并且解救了她。
不过,摊开晚报可真是精彩,消息灵通的狗仔,不但将一切扒出来,还加油添醋。红色的斗大标题——傅太太不甘寂寞,情挑法国仔,暗会杜三少。
傅豪年看完这篇报导,气得将晚报撕得粉碎。
站在一旁的两位特助面面相觑,他们从未看过傅豪年怒形于色,不由得胆战心惊,怕会波及到自己身上。
叶亚韵,你真是好样的,竟将他的话当成耳边风!不过才二个月的时间,流言就满天飞。还有这家报社,他会要他们付出代价!
“叶氏派人来续约了吗?”
“报告总经理,还没。”
“将合约暂时压下,有问题叫叶泰山来找我。还有,查出这家杂志社负责人的资料,我要他在台湾混不下去。”
“嗯……总经理,这……”
“怎么,有问题吗?”傅豪年冷冷地看向他。
“这是东方的杜总新办的晚报。”东方是台湾媒体的龙头,想要让它混不下去恐怕有些困难。况且,杜家三个少爷跟傅豪年是换帖,这份报纸还是杜总请快递送来的,这样做……好吗?
该死的杜奇峰!又在玩什么花样?
看来他得要拿下叶亚韵的心,只要她的心在他身上,就不怕她会作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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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他无心加班,因为他迫不及待地想回家修理那个不听话的女人。
一进家门,没有意外地在客厅看到她。
“今晚的新闻很精彩吧!”傅豪年将公文包随手往沙发上一丢,两手撑在椅背上,看着晚间新闻的报导,刚好正播放着最新八卦,女主角就是他的妻子。
她就知道他回来准没好事,将电视关掉,不想再被荼毒。
“为什么关掉?难得上电视,让为夫的看看你的风采啊!”
“说话夹枪带棒的不是你的作风。”要杀要剐随便他,犯不着如此。
“你又了解我多少?”
“谈不上了解,不过是觉得没必要。”
“或许我该重新认识你!”
从他的表情叶亚韵看不出来他在打什么主意,不过她敢说,绝不会是什么好事情。“算了吧,咱们还是各过各的比较好。”
“好让你在外头风流快活?”傅豪年目不转睛地看着她,想看穿她的想法,不过却是徒然。
“风流快活的人是你吧!你别将那些子虚乌有的事套在我身上。”
他当然知道那些报导是假的,他信得过他的朋友。不过——对她,还是必须给她一点小小的教训。
来到她的身旁,低沉的嗓音充满了独占欲,“你既然不将我的话放在心里,那就别想再各过各的。”他的手轻划过着她的脸庞,令她讶异地抬起头看着他。
“那你想怎样?”
“我要你当个称职的傅太太,明天跟我一同参加旗舰店的开幕。还有,我不希望看到你跟亚历山大独处,否则,叶氏明年度的合约,将永无止尽的压在我那里,听懂了吗?”他的表情变得复杂,让她无法判读他的意思。
“你想拿叶氏来威胁我?”叶亚韵不禁失笑。要威胁也拿个她看重的东西吧,叶氏?哈,哈哈哈……
“说威胁就太难听了。”他摇了摇食指,不赞同她的说法。
“你高兴就好。”她无所谓的耸肩。
傅豪年不知道她跟她家人的关系吗?他对她的事不是了若指掌吗?怎么会不晓得她有多痛恨叶氏集团。叶氏对她而言,称得上是逼她嫁他的帮凶,他若是真将它整垮,她说不定还会开香槟庆祝。
对于叶亚韵的态度,傅豪年相当纳闷,照理说她应该不会是如此反应,怎么跟他所料想的不一样?看来他真该好好重新认识他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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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床上的叶亚韵辗转难眠。这房子里突然多出来一个人,而那个人还是她的丈夫,这叫她怎么睡得着!她想起来喝杯热牛奶帮助睡眠,走到门口时打住,怕出去会碰到还在外面的傅豪年。
这么晚了他为什么还不去睡?叶亚韵生着闷气,将自己睡不着的原因归罪于傅豪年。难道他不知道在寂静的夜里,一点点声响都会让人觉得是噪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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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了与美国分公司的视讯会议,傅豪年伸了伸腰,瞄了一下时钟,十一点半。这么晚了!
不知道叶亚韵睡了没?客房没有一丝灯光透出,她应该睡了吧。敲了二下门,没得到响应。他转了转门把,很高兴她没有锁门的习惯,或许她是故意不上锁的,嘴角浮起一丝微笑。
听到门外有动静,叶亚韵赶紧跳回床上装睡。
他知道她还没睡,那急乱的呼吸,及鼓声似的心跳,让他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她是他的妻子,夫妻同床共枕是很正常的,傅豪年找了个借口来圆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掀起被子一角,他爬上她的床,挨在她的身边。
他想做什么?她快不行了,她的心脏再跳下去,肯定会停止。
他不是说他们只是名义上的夫妻,为什么进她的房?她该拒绝吗?她 假装受到骚扰地翻过身,背对着他。
这个小女人还想装吗?他会让她自动醒来的,傅豪年拂开她的发丝,埋首在她的颈窝里,恣意地磨蹭着。他喜欢她身上的味道,淡淡的薰衣草香与她的体香混成一气,让他的心沉静下来,有种安心的感觉。他不得不承认,他相当喜欢这种感觉,好似船舶找到了停靠的港湾。
她还不肯醒来吗?那他可就不客气喽!
感觉到他温柔的触碰,她惊喘一声,浑身一僵,脑袋乱哄哄的,整个人不知该怎么办。她是不是该假装醒来,然后推开他呢?
他的手滑向她的腰际,解开她睡衣的系绳,大掌滑进睡衣内,接着一个又一个的吻沿着她的耳畔落下,颈窝、肩头……他在她白皙的肌肤上印上一个又一个玫瑰色的吻痕。
“你……你在这里做什么?”她不但是脑子乱哄哄地没办法运作,就连舌头都像被猫叼走了一样,结结巴巴地快说不出话来。
“你这么晚了还不睡,不是在等我吗?”
他撑起上半身,一手不安份的再次滑进她的衣内。那灼热的目光如炬,只要一不小心她就会被燃烧殆尽。
他怎么可以这样!她的床岂是他随随便便就可以上来的?她捉住他不安份的手,怒瞪着他,可惜脸上的情潮未退,看起来倒像是含情脉脉地望着傅豪年,惹得他的欲火高涨。
“我才没有等你,你不要乱说!”她急忙澄清。被她捉住的手还停留在她盯胸前,她娇羞地白了他一眼,“我早就睡着了,是被你吵醒的。”
哪个男人经得起这样的挑逗?他将她压在身下,趁她还来不及反应,反手将她的手按在她头的两侧,轻吻着她微启的朱唇。见她并没有反抗,他更肆无忌惮地与她的舌头纠缠着,引诱她给予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