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拒人于外教他难受,曾经那么温柔的她,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么冷漠。
江仲起将她拉到怀里,不顾她的反抗,攫住她的下颚逼她与他相望,“我认识雷伯官。”
雷伯官?这个名字引了她的注意。
“你不记得了吗?雷氏企业的负责人雷伯官,他是我大学同学,我跟他的交情不亚于之宇,你说他帮不帮我?”
他在恐吓她,江仲起竟然要挟她了,他怎么能!
“他要不要帮你那不干我的事,请你出去!”奋而挣扎却推不动他如山一般壮硕的身材,白心怜气得低头咬他。
“啊!你敢咬我?”
本以为咬他后就可以重获自由,铁臂却钳得她更紧,几乎要她无法动弹,“你放开我,不准再碰我。”
“我为什么要放开你,你是我老婆,我为什么不能碰!”
“我不是,我已经提出离婚申请了。”
“我不同意,我也没有签字,法律证明你还是我的妻子,是我的女人!”
“江仲起!”他怎么能如此恶劣,跟恶霸有什么差别。
“我告诉你,我给你三天时间,三天后就给我搬回家,否则我就让这家工厂倒闭!”他说到做到,要搞垮一家小工厂不难,特别是一家有财务危机的工厂,那根本只是举手之劳,而他一点都不介意。
他在说什么?他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你不可以……。”这家工厂虽小,可却是她父亲的心血,有她的付出也有所有员工的辛劳,他不可以那么不讲理。
“我可以,而且我正打算这么做,你不回家,那就等着工厂关门。”江仲起索性放狠话。
“我可以去找雷伯官谈。”
“你忘了,他是我的同学,你说他帮你还是帮我?”
“他才不会像你这么小人!”
“我小人?好,我小人是不是,那我就小人给你看!”他想当君子,她当他是小人,那他还当什么君子。
江仲起像是疯了的强行搂过她的身子,低头强吻上她的唇。
白心怜怎么都没想到江仲起会无赖的索吻,这教她完全愣住。
江仲起趁她来不及反应时,封住她的唇瓣,刚碰触的一刹那间,双唇柔软的触感使他迷醉,却在她想要别过脸时由温柔转为粗暴,撬开她紧闭的贝齿,伸入舌头与她纠缠。
他的热烈及深切的吮吻教白心怜心悸,挣扎地推着江仲起,想阻止他狂炽的索求,可他的手掌却霸道地在她身上游移,狂妄的罩上她胸前的饱满,恣意地揉抚。
“唔……!”
在她挣开他的吻时,红肿的唇瓣带着微微刺痛感,忍不住的泪水在这时像是断了线的珍珠般往下滑落。
江仲起无视她的泪水,伸手到她后脑将发夹解下,由得她一头长发如瀑布般直垂,诱人的风情挑得他几近失控,狂野的手掌在她臀部上滑动,想要挑逗她敏感热情。
“江仲起,你凭什么吻我……!”
扬起手,想甩他巴掌,奈何她的手还没挥下,手腕倒先教他给钳住,怎么都无法挣开来。
“别甩男人巴掌,否则你会后悔。”这是句警告的话。
白心怜死命的瞪他,眼泪直滑,止都止不住,她爱哭,却常常都忍住泪水,除非真受了委屈,否则她一直都是逞强的。
“不准哭!”她哭他心疼,但他却说不出一句安慰的话,只是低吼。
“明天我自己去找雷伯官,只要他不追究,我就陪他上床!”
“你敢!”
第三章
该死!
该死!
该死!
她该死!
连闯好几个红灯,江仲起回公司了,坐在沙发上猛灌烈酒。心里的怒火还迟迟无法散去。
她竟然说要陪雷伯官上床!
她是不是忘了她还是他老婆,只有他才能碰她的身体,只有他!
江之宇盯着好友好一会儿,打从他回办公室至今,脸上的表情只能用风雨前的宁静来形容,可怕的连他的不敢出声询问。
“该死的她!”再也忍不住重槌墙壁,江仲起狂吼出声。
他吓人啊,以为不痛吗� 。�
“你还好吧?”明明是叫他去找老婆回家,怎么他像是跟人结仇似的,“是不是心怜又给你气受了?”这一年他的闭门羹吃了不少,想必是忍无可忍了。
“你快帮我想办法!”
“想什么办法?”
“心怜说要跟雷伯官上床,你快帮我想想该怎么阻止她!”在当时就该强拉她回家,可是他没有,只因为她眼里的恨意教他狠不下心。
跷着二郎腿的汪之宇受伤的香烟险些烫到手指,他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心怜要跟雷伯官上床?”
这人脑子是不是让雷给轰过了,还是被老婆给气傻了,白心怜怎么可能说出这种不经大脑的话!
“他就是这么说的。”
想到她哭泣的泪脸,江仲起后悔怎么没将她抱在怀里哄着。他该温柔些的,可是他什么都没做,只是去那里放话、耍狠,接着就来个霸王硬上弓,然后就是现在这副失意模样了,他后悔,他后悔死了。
瘫在沙发上,江仲起提不起劲的闭上眼睛,恨不得一头撞墙一了百了。
“你是不是有说错话了?”
没有回声,那表示汪之宇猜对了,“说吧,你这次有说什么惹她伤心了?”
“我只是要她跟我回家。”
“你没跟她说你能够帮她渡过这次难关?”
这么大好的机会,他竟然没有把握,只要让她感动,不用他开口,白心怜都有可能心甘情愿跟他走,怎么会搞砸了呢?
“我怎么没说,我告诉她雷伯官跟我的交情肯定让她家的家具工厂安然无事,否则我要她工厂倒闭。”
有人差点没吐血昏倒了,汪之宇从没见过如此口是心非的男人,离开公司前,他那急切又担忧的模样怎么在老婆面前全都消失无踪了,他说的话任哪个女的听了都要火冒三丈,更何况是正在分居中的女人,这分明是前仇未消新恨又来,他为江仲起叹气摇头,难怪心怜要生气。
“你为什么要说让她工厂倒闭的事?难道你不会好好跟她谈。”
“我被她气得根本没理智,还谈什么?”
“江仲起,你到底要不要你老婆回家?你是存心要心怜跟你离婚是吗?”
江仲起手上的酒杯砸向地面,发出清脆的碎响声,“你敢再提离婚相不相信我打得你倒地不起!”
“好,我不提,我让你自己去好好想想。”汪之宇也火大了,“我现在去找伯官,看他怎么帮心怜渡过难关。”
“他要是敢跟心怜见面,我头一个放火烧他家!”
妒夫该就是如此了,为了离家出走的老婆,江仲起已经失去理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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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夜,市区某一角落的夜店。
“所以你就给了他一拳?”
雷伯官狂笑,难以相信当年不可一世的江仲起,竟然会被自己的妻子搞得灰头土脸的,雷伯官好奇是什么样的女人可以让不可一世的江仲起如此挂念不已,当年的情场浪子,换女人就像换衣服,游戏人间的他竟然也有如此痴情的一面。
“没错。”
“那仲起人呢?”
“你说呢,肯定是买醉去了。”每次只要被老婆拒绝,他肯定是躲起来灌酒。
“白心怜真的令他如此动心?”
“何止心动,还让他成了猪脑袋,才会气得老婆离家出走,现在又威胁要她家的工厂倒闭,你想这家伙是不是真想老婆想疯了?”
雷伯官一口饮尽杯中烈酒,燃了香烟夹在指缝间,潇洒自若的模样散发出男人自信的魅力,“被你这么一说,我倒是很想见白心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