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不,自己送上门的挑战我从不会拒绝,如同你……”他笑看阙若煦妖娆地随着他挺进的力道狂放的摆动身体,盈盈的水眸朦胧若醉,檀口激切地吟哦着、呼喊着他。“呵,真想让段风瞧瞧他未婚妻这副模样,又柔,又媚,又浪,又让人忍不住想好好疼爱,既妖冶又纯真,有着足以逼疯圣人的魔力。”
她动情地一阵抽搐,急喘地表达心衷,“煦儿的心中,只有义父一人。”
“是吗?”他邪邪一笑,大掌擒住她的下巴,拉下她并吻住抽息的小嘴,另一手探入两人的交合处,徐徐地撩拨着她的热情。“你说,只要是我交代的,你都办得到?”
“只要义父开口。”阙若煦随着他的抚触战傈着,着迷地捧住他的头,不间断地回吻他。
“要他上你的床也可以吗?”他懒懒地任她亲吻,邪恶的低笑。
娇躯明显地一顿,阙若煦缓缓抬起螓首看向他带着算计的眼,“义父?”
“放心,义父还是会一样的疼你、爱你。”他擒住她的下颔,爱怜地在她的额际,面颊轻吻,大掌在她的裸胸游移、挑逗她的敏感处,让她闷声抽息,再次伏在他怀中喘息战栗。“你是这么地美……这么地听话,教义父怎么舍得将我一手调教出来的女儿拱手让人?”
她咬住下唇,拨开他游移在她娇躯的大掌,不应。
“怎么?”沐天云懒懒地轻笑,搂着她坐起身。“生气了?”
阙若煦撇过芳颊,盈盈的大眼滚下一滴泪。“煦儿不敢。”
“瞧瞧,怎么哭了?”他将她拥入怀中,大掌拍抚着她。“别哭啊,义父会心疼的。”
真的吗?若真会心疼,怎么会说出足以撕裂她心的话?
“一定要如此吗?”阙若煦对自己叹气,身子随他撩拨的手指款摆着,知道自己无论如何都无法违抗这个温柔又残忍的男人。
“小乖,让他碰你,嗯?很简单的……”沐天云抬起她的小脸,细细地舔吻着她的贝耳,像在亲吻他最珍爱的物品,嘴里却说着最残忍的话。“就像以前那些男人一样,迷惑他、诱惑他,让他成为你的俘虏,让他对你唯命是从,对你来说一点都不困难的,乖,听话呵。”
阙若煦难堪地偏首,纤柔的身子微微颤抖着。
她是义父手里的一颗棋,无论王公贵胄、商贾巨富,只要义父一声令下,她就得献出她的身子、献出她的柔情,让他们深陷她的情网无法自拔,让他们为义父所驱用、甘心为义父扩张权势。
但,无论她所遇过的男人是多么温柔多情,是多么费尽心思想将她纳入自己的羽翼下守护,她却不愿离开这深陷的泥淖,她的一颗芳心,早已悬在她最爱、最残忍的情人身上——她的义父呵。
像要满足心中的爱缺,阙若煦挺起纤腰,嫩白的长腿紧紧环住他,主动挑逗他,疯狂地与他缠颈而吻,喘息道:“义父想做什么,煦儿听命就是。”
沐天云阴沉地笑着,凤眼冷冷地看着眼前抛弃尊严只图取悦他的女人,她的面貌在他眼中逐渐变化,变化成那抹他永远得不到的芳魂,狂乱的眼神锁着她动情的玉容,毫不怜香惜玉地捧住她的臀猛然进入,汹涌地驱驰着。
“这次,我要他死在心爱的女人手下,再也活不过来。”
*
今天是大凶日!上官凌望着窗外绵绵不绝的细雨肯定的想。尤其见到阙若煦那双仿佛会说话的水眸欲语还休的与段风视线胶着,更闷了。
“上官公子和小女长得十分肖似。”
与柳苍穹寒暄完毕的沐天云话题一转,转到坐离首位最远处的上官凌。
上官凌回神,有礼笑道:“阙姑娘国色天香,怎会与在下粗鄙的面目相像呢?”
沐天云哈哈一笑,“上官公子风采翩翩,怎会是粗鄙之徒?不知原籍在何处?”
他在探她的底细?为什么?她不认为自己有让人特别注意的本钱,而且她的原籍啊……说了他也不晓得就是。
带着恶作剧的恶意,上官凌坏坏的选择实话实说:“夷州。”
夷州,也就是台湾的古称。
见沐天云一脸疑惑却又不好明问的模样,虽然知道这样很幼稚,但上官凌有一种恶作剧成功的快意。爱问吧,活该!
“咦,凌兄弟来自夷州吗?”见多识广的柳苍穹适时的介入解围。“真遥远呢,莫怪口音有些特别。”
“夷州在哪呢?”阙若煦对这个未听过的地名好奇,也给了沐天云一个台阶下。
段风亦关注地看着上官凌,她不是说不知自己从何而来吗?他在意她的隐瞒,那让他觉得……相当不是滋味。
上官凌摇头晃脑地解释,“夷州是个海外之岛,风光明媚、四季如春。”课本是这样写的没错。
“海外之岛吗?”沐天云抚须暗付,聪明地不再绕着这个问题打转,转而看向上官凌邻座的段风,“风公子好生面熟啊……”他状似苦恼地思考了下,击掌笑道:“是了,风公子像极了我下落不明的故友之子啊。”
“是吗?”段风淡应,置于扶手上的大掌青筋略浮。
沐天云深沉的眼细细地审视段风的反应,“我那故友姓段,是上任‘名剑山庄’庄主段剑平,十二年前他的独生子代他至京城访友,没想到正巧碰上段剑平京中友人的灭门之祸,段剑平遭此打击消沉落寞,半年后就生了一场急病死了。”说到这里,他以袖拭去激动落下的泪水。“风儿的尸身至今尚未寻获,我抱持一丝希望,至今仍在找寻他,望奇迹出现以慰故友亡灵。”
风儿?姓段?段……风?
上官凌看向段风平静无波的俊脸,不明白沐天云为何要扯出这桩往事?若段风真是他故友之子,段风又为什么要以假名骗他?是因为柳苍穹在场?还是另有原因?
“义父就别再难过了。”阙若煦纤手按上沐天云犹颤抖的手,安慰道。
“幸好,老天垂怜,阙家人并未在那次灭门之祸中死绝。”沐天云慈爱地拍了拍义女的纤手。“为慰故友亡魂及阙家两百多条人命,我收养煦儿这个贴心乖巧的孩子。”
“阙小姐便是那一桩灭门血案的幸存者?”柳苍穹讶异道。他因经商之故常出入京城,自然晓得这桩至今未破的悬案。
“那丧心病狂的贼人竞将年仅八岁,手无缚鸡之力的煦儿逼落山崖。”沐天云义愤填膺地拍案。“幸好,我串连地方有力之士大举搜山,邀天之幸在山崖下找到气若游丝的煦儿……”
阙若煦摇首轻叹,“义父,都过去了,煦儿谁也不恨,更无复仇之心,只想伺候义父以报养育之恩。”
“义父知道你的孝心,但你因跳崖时撞上石壁,八岁前的记忆全失,延请多位名医为你诊治,至今仍无法恢复……”沐天云哽咽。
上官凌暗忖:没有记忆?她们又多了个共同点,一样的容貌,一样没有八岁前的记忆。不过,经过沐天云的证言,阙若煦应是段风要找的人无误。
唯一的幸存者竟没有歹人的记忆,莫怪案子破不了……慢着,阙若煦并非“唯一”的幸存者,仇人是谁段风绝不可能不知道。她虽不明白沐天云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能感觉到段风平静的面容下压抑的强大怒气——针对沐天云一言一行所发出的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