倏然回头,金琳看见一个年轻清秀的女孩子。
「嗯,我是金琳,妳是……」邻居吗?可是这女孩如果单纯是邻居,又怎会知道她的名字?
「金小姐妳好,我叫花柚丽,是朴大哥的学妹。」看着金琳美丽性感又成熟的风韵,花柚丽就知道一向温和文雅的朴泰俊在失恋之后为什么会性情大变了。
「很高兴认识妳,也很高兴妳能来见朴大哥,让朴大哥改变心意到欧洲去。」
金琳脸色怪异的看着花柚丽。「请问妳怎么知道我,还有泰俊飞欧洲的事?」这件事应当只有朴泰俊和她还有罗莉三个人知情而已。
「金小姐别误会,这些事都是我爸告诉我的.」怕金琳误会,花柚丽赶紧解释道:「我爸爸是朴大哥的老师,只要有关朴大哥发生的事,罗莉都会跟我爸说,所以我都会知道。」
「原来如此。」这个理由她可以接受。「妳要进屋里坐坐吗?」
既然她的爸爸是朴泰俊的老师,她有必要帮忙招待人家,如果她决定成为这个家的女主人的话……
女主人?!
金琳在心里精明的笑了。她现在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让朴泰俊答应娶她,否则她是休想当这个家的女主人了。
「不用了,我只是来谢谢金琳小姐,谢谢妳帮助朴大哥重新站起来!朴大哥是个很温柔的男人,他既然爱上了妳,就不会移情别恋,再爱上其它女人,所以……我能恳求金琳小姐好好爱朴大哥吗?他需要妳,很需要妳,非常非常的需要妳!」
显然,花柚丽是来给她精神支持的,而且绝对是鼓足了极大极大的勇气。
精明的金琳从花柚丽为朴泰俊争取爱情的真诚眼神,发现这个女孩对朴泰俊有着暗恋情愫,但是为了让朴泰俊获得真正的幸福,她正在割舍自己对朴泰俊的爱恋,仿佛只要朴泰俊感到快乐,就是全天下最棒的事了。
金琳看透了花柚丽单纯的心思,同时也为她的真诚所折服。
「花小姐,我知道了。我知道泰俊需要我,所以我明天要飞去欧洲找他,把自己送到他身边去。」金琳坚定说道。
她回头看着大海,一阵海风撩起了她美丽的长发,那一望无际的辽阔让她心情豁然开朗。
对朴泰俊,她不该有抱怨,只能有爱,深深的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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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出机场,普泰俊搭乘饭店派来的车子,前往饭店。
他进入房间内,时差让他一身疲倦,但他却了无睡意。
站在浴室镜子前,他看着自己不修边幅的颓废模样,眼睛定定的看着镜子,似乎正在决定着什么重要的事。
过了好久好久之后,他仿佛下定了决心,伸手拿起饭店的刮胡刀,剃掉凌乱的胡子,回复干净的朴泰俊。
接着,他离开浴室,走出房间,步行到饭店附近的美发院去修剪头发,告别那段一蹶不振的日子,回复到清爽帅气、对音乐充满热情的朴泰俊。
当改头换面的工程完成之后,他这才又回到饭店,对自己一身的疲倦投降,倒在床上呼呼大睡。
七个小时之后,罗莉抵达同一家饭店,她先去按朴泰俊的门铃,却完全没动静,连忙去找饭店服务人员一再确认,得知朴泰俊人绝对在房间内没错,这才安心的回自己位于七楼的房间,用睡觉来适应时差。
不过在睡觉前,罗莉不忘先打电话交代饭店人员,告知他们有关金琳即将前来的事情,并替她安排好机场接送以及饭店订房后,这才安心的躺到床上去。
这两个月来,她被朴泰俊给折腾得天天失眠,现在心中的大石终于落下,一切都回复了正常,她要好好的放松心情睡大觉,非得把这两个月来的失眠补回来不可!
罗莉关起房门倒头大睡,睡到天翻地覆。
隔天中午,金琳一身性感迷人的抵达巴黎,来到市中心的卡尔登饭店。
她的房间就在朴泰俊的对面,罗莉帮她订了和朴泰俊同样拥有一房一厅的贵族套房,然而她却一点也不急着回到自己的房间内享受奢华气派。
她急切的想见朴泰俊一面,告诉他一件可能会发生的事。
按下门铃,她屏气凝神的等待许久,门终于被打开来。
「进来,我正想跟妳谈谈练琴的时间。」他语气和善,看也未看门外的人就转身往客厅走,显然他以为是罗莉来找他。
已经回复一身清爽的他,时尚的发型加上白色衬衫和长裤,说有多迷人就有多迷人。
金琳站在门口着迷又激动的看着他,时间彷佛回到了他们发生亲密关系的那一夜……他也是一身迷人的白走进她的屋子,温柔的音嗓有着令人着迷的魔力。
「罗莉,妳怎么还不进来?」走到沙发旁的朴泰俊,没听见后面传来罗莉那重而有力的脚步声,他优雅转身,温柔的眸子看向门口。
门口站着一个浑身散发光芒的女王,那光芒让时间定格了,让他的目光舍不得移开。
朴泰俊全然没料到金琳会出现在他眼前,他以为这次离开韩国,来欧洲忙巡回演奏的事,就是两个人的感情正式画下句点的时候。
他将会藉由忙碌的工作彻底将她遗忘,而她也该回台湾去,回到利行帏的身边,过他们两人的甜蜜世界。
应该是这样的,但是……事情的发展似乎不太顺他的意,发生了小小的意外插曲。
「嗨,我可以进来坐坐吗?」展开美丽的笑靥,她神采奕奕,完全没有两天前的苍白无肋,骄傲的女王重现江湖。
「……进来吧。」
他对自己叹气,黑眸一瞬也不瞬的看着她,脑海浮现两人在浴室里、在床上热烈交缠的画面。
「谢谢,可以给我一杯白开水和几个OK绷吗?我口好渴,还有手掌的伤也需要换药了。」她拉着行李走到他的面前,对他扬扬手掌。
她的手伤现在已经不那么痛了,可以拿握东西。
「手还痛?」看着那细致手掌上缠着绷带,他的心闪过一丝歉疚。
「嗯。」她性感嘟嘴,睐了他一眼,那眼神仿佛在抱怨他。「你真的关心我的伤吗?」
果真是抱怨。
他抓着她受伤的手,再深深的叹一口气。
「我不是不关心,而是我必须离开,否则——」
「否则怎样?就因为我不想滚出你的屋子,你就怕我会缠着你,让你觉得为难?所以你像个胆小鬼一样的逃了,但是在逃掉之前却还敢彻夜抱我?!」抱怨挟带控诉,她一脸气呼呼的表情,用力抽回被他轻握着的手,不想让他碰。「你很恶劣知道吗?」
恶劣吗?
应该是吧!
就算他再解释什么也是多余,因为他们不可能在一起,她爱的人明明是利行帏,而他却自私的又抱了她,让他愧对利行帏……
他不发一语,自认可悲又恶劣。
「不说话就是承认自己恶劣了对不对?好吧,看在你没否认的分上,我原谅你,不过……」原谅归原谅,他该负的责任还是得负,一点都别想撇清。
他静待着她将话继续说下去。
「不过你那天晚上一点保护措施都没有,我想我极有可能会怀孕,所以在确认我是否怀孕之前,你别想再叫我滚,我要待在你身边直到确认为止。」她又走回他的面前,对他投下震撼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