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非常重视这个节日,并且把这个节日当成神圣之日。每到这日,不管老少或兵马必聚集一处同欢,并且会举办骑马,射箭与摔角等比赛,而此次庆典举办的地点正是奇岩寺附近的大草原!」她露出伶俐慧黠的眼神。
「所以我们只要派出三队骑兵,避免伤及其他无辜百姓,在当天趁他们没有防备欢乐之际,将正规蒙古兵赶入奇岩寺内,这么一来,这些蒙古兵即陷入咱们的阵法中,任我们宰割歼灭了。」姚常焰接口。
「啊!」秦中英听傻了。好个毒辣妙计,而这个毒计正是这对夫妻想出来的!他来回看看两人,就见男的俊女的娇,恰恰是郎才女貌,但他怎么觉得两人根本是男的奸女的贼,标准的豺、狼、虎、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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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如所料,三天后,于奇岩寺附近的大草原举行了一场盛大的欢乐庆典、在酒酣耳热之际,三队人马就将蒙古正规军刻意追赶进离草原最近的奇岩寺,可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当日平民与军队夹杂,一些无辜百姓也跟苦冲进奇岩寺。
为避免伤及无辜,姚常焰下令只杀士兵不得伤了百姓,可这么一来,就有一小撮蒙古兵趁乱突围杀出奇岩寺。
而这撮逃出的蒙古兵其中赫然有他们的主帅,为了将这些强弩之末斩草除根,他们决定再多花个几天剿灭,即可大获全胜地将这场战争结束,然后班师回朝。
第十章
「太子,我觉得不对劲,往常皇上对你的安危很是担忧,几乎三日一旨,但这会朝廷已经连续十天没有任何消息传来,连这个月的军粮也没有到,虽说军粮当初咱们离京时已带足两个月使用,但是转眼咱们已待上一个半月了,虽然胜利在即,或许几天后便可追缉到蒙古军主帅的踪迹,但是朝廷答应再补充给咱们的支援军粮也该到了,怎么一点消息也没有,会不会出事了?」秦中英忧心仲仲的猜测。
「有可能。」姚常焰也是一脸沉思。
「可惜我们远在蒙古,无法探知京城现况,不如我写信回去,问问我爹状况,他身为朝廷重臣,应该会知道一些事。」坐在他身边的柳如松提议。
「嗯,也只能这么做了。」姚常焰眉头深锁。他怕的是臻妃母子真做出什么事来,伤及父皇。
但是信都还来不及写,就有人来报。
「你说的是真的,来的人是我二妹柳如风?」柳如松不可置信的再次问向前来通报的士兵。
「没错,这位姑娘是这么说的,而且她还带来了大批粮草,以及兄弟们所需的御寒衣物。」士兵一并说。
「是吗?太好了!」她喜出望外的瞧向同样吃惊的夫君。「快请她进来。」
「是。」士兵领命而去,过不久柳如风就掀帘而入,两姊妹相见,她先是惊讶大姊的短发,但柳如松则是含糊带过,接着两人便相拥而泣。
姚常焰与秦中英两人相视而笑。女人!
等她们哭笑够了,姚常焰才问出疑惑,「风儿,你怎么会亲自押送军粮而来?这是该由兵部派人才对,怎么由你一个女流艰困运来?」
柳如风抹了抹眼泪后道:「兵部不会派人运粮来了,这批粮草是爹要我押送来的。」
「爹要你送来的?」柳如松也是一惊。
「没错,朝廷出事了,兵部又不肯派人运粮来,爹怕你们受困蒙古,所以私自用了要给姊姊的嫁妆钱,买了十万两粮草,八万两的御寒衣物以及让我带着现银七十万两,要我连夜运来为你们补足。」柳如风一口气说完。
「这加起来不就足足有八十八万两,这是嫁妆?」一旁的秦中英傻眼。这笔钱相当国库的十分之一了。
「不只这样,爹说了,还有三十万两由他先帮大姊存着,以防太子姊夫不爱她时,留着让她傍身用。」说到后头,她愈说愈小声。
柳如松闻言暗笑。这个爹呀,真是疼她疼过头了。
秦中英则是听到下巴要掉下来了。还有三十万两!这柳大人是私库通国库吗?
「松儿,看来这些年你为你爹挣了不少钱,也为自己存了不少嫁妆啊?」心知肚明柳忠贤赚钱有方,但点子全出于他心爱的妻子身上,姚常焰无奈的摇首苦笑。
「这叫做未雨绸缪,瞧,这会不就派上用场了?」她大言不惭的嘻笑。
他更是低笑,无话可说。
「唉,罢了。风儿,你说朝廷出事,是出了什么事?」他正色的问。
「嗯,其实爹怕你们担心,还考虑着要不要说,毕竟你们远在蒙古,一时之间远水也救不了近火,又怕耽误了战事,想等你们打胜战后回朝再解决,但我觉得事关重大,还是先说的好。」
「那就快说啊。」柳如松愈听愈急,连其他两个男人也跟着变了脸色。
「好,我这就说,你别急,臻妃与三皇子他们联手叛变了。」柳如风说出惊人之语。
「什么?」他们大惊。
「你们听了要冷静,先前不是传回太子与大姊在蒙古失踪的消息吗?皇上得知后当场倒下,臻妃他们立即藉机把持朝政,首先就是不许兵部支援你们,再来又将生病的皇上囚禁于深宫,逼皇上废太子,改立三皇子继承,皇上不允,与他们在宫中对峙,这事已发生十多天了,朝中只有少数几个大臣知道发生宫变,但是全都束手无策,太子又远在蒙古。
据悉,蒙古人似有与臻妃串合的倾向,爹得知后,立即要我先送粮来,再催你们速速回朝,但是又怕你们担心,要我只要急催,不要告诉你们实情,但是事情逼急了,还是得说。」柳如风正色道。
「这可恶的母子!」柳如松拍案大怒。
「他们还真能把握机会趁人之危啊,这也就是我一直担心的事。」姚常焰早已算到他们可能会这么做,但是还是晚一步没能赶回去阻止他们伤害父皇。
「现在该怎么办?」秦中英听到消息也慌了手脚。说得没错,远水确实救不了近火,他们此刻若没逮到蒙古主帅就收兵回朝,等于放虎归山,先前的努力就都白费,若放弃一切赶回京城,数十万大军行动缓慢,等回朝时说不定已回天乏术,让臻妃奸计得逞。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这下他们真陷入进退两难的地步了。
「我有一个办法。」柳如松忽地说。
「什么办法?」秦中英急切的问。
自从奇岩寺一役,他对她已佩眼得五体投地,再无一丝小觑。
「夫君,你先独自快马赶回京城,只要你一出现,相信朝中那些摇摆不定的大臣一定不敢有所行动,而你神不知鬼不觉潜进宫去,务必先保护皇上周全,至于我们则继续留在蒙古,直到剿灭最后一支蒙古兵后就立刻赶回去接应你,里应外合,好平息这场宫变。」她有条有理的说。
「好主意……不过,军营里一定有臻妃的眼线,太子只要一离开这里,相信臻妃一定立刻有所警觉,要溜进宫救人恐怕不容易。」柳如风摊着手,觉得不妥。
柳如松露出一抹奸巧的笑靥。「如果我们不让人家发现他不在军营里呢?」
「这可能吗?太子虽然这阵子因伤很少出现在兄弟们面前,但是他经常召见其他部属商讨军情,若他连续几天不见,定会遭到起疑的。」秦中英摇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