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今天陛下特意交代,要他善意的提醒一下单宏身上今早会有的红斑之所在,以引起他的注意。这个……。他是个太监可不是一个傻瓜,他不知道他要是真的做了,宏主子会把他如何,抓不住现行,抓个手下的出气也不无可能的。
小泉子深吸一口气,正在酝酿著叫第二声的勇气,没想到单宏竟然有了回应。
「小泉子,一大早的没吃饭啊,叫的那么小声,要不是我早就醒了,谁听得见啊?」
「宏主子,您醒了,陛下要奴才侍候您起床。」
小泉子低垂著脑袋,拉开了床帐。
单宏胯下床,伸了个懒腰。露出了身上的斑斑点点,小泉子偷瞄了一眼,咽了一口涂抹,天啊!还真是多那,想说看不到都很难。
「小泉子,你该早些叫醒我的,今早又让皇帝给逃了,他真是的能偷懒就偷懒。」
「宏主子现在也不迟,等您更衣完毕赶过去,西琉太子也该到了,对了宏主子您今天起得很早啊,是不是您这屋里有虫在闹啊?」
「我醒的早,是心里有事,和虫子有什么关系?」
小泉子拿了一面镜子过来,举在单宏的头顶,单宏一看,脸立即红了起来。
肩胛往后一串串的斑斑点点往下延神,测头看看背后,能看到的地方也是红斑密布,特别是腰侧那红斑特别的大,延连直下,也就是裤子的里面……这种情形不言自明。搞不好那里也有。
单宏镇定心神,怀疑的看了看小泉子,看了这么久这才告诉他,说不定他早就知道,而且是某个人的预谋。
「小泉子!」
「奴才只是领命行事,什么也不知道啊。宏主子!奴才侍候您更衣。」
「放心,算帐也不找你,宫里是不是有药治这种「虫咬」的痕迹啊?我记得上次陛下用过的。」
「这个奴才要去问御医。」
小泉子心知陛下下此苦心一定有其用意的,他总不好给皇帝拆台啊。
「那这几天怎么办?算了我去找皇帝要。」
单宏心想这副德祥要是出了汗不是连衣服也不敢脱了,皇帝搞什么?报复吗?
宫里有活血化淤的药,一定是有的,找他要去,还好,只是后面有,穿上衣服看不到的。最近的天气也不是很热。
单宏来到御书房,皇帝和西琉太子已经在那里等他了。
皇帝吩咐了几句,大意是提醒单宏不要带著客人胡闹,然后就让他带西琉太子下去游览。
客人前脚出门,单宏后脚才要跟出去,皇帝走了过来,在他身边以只有他们两人才听得到的声音对他说。
「宏儿,你身上是不是起了红斑?朕晚上亲手给你擦药可好?今天一天可要小心呀。」
单宏面红耳赤的愣在那里,总算知道皇帝在他身上弄出那些红斑的用意了,今晚擦药,只怕是擦完了会更多吧?
看到客人已经走出很远了,单宏不及细想的跟了上去,晚上的事,晚上再说吧,真以为他那么好欺负的?
西琉太子和单宏走出一段,故意打发了随从的人员。
现在单宏和西琉太子面对著御花园的池水正在望水兴叹。
「水还真是清啊!」
单宏的语气里透著可惜和不甘,水很清可惜他没法子下水。
「真是可惜,这不是在野外或是我的国家,刚才我的下从还提醒我,注意礼节注意西琉太子的形象,免的有失国体,要不然,看到这水我还真想下去游一游。」
单宏感觉遇到了知己,惊喜的看著对面的西琉太子。
单宏伸出了一只手,举在空中,挑起大拇指作了一个手势,没想到西琉太子立即伸出手掌在他的手指上包了一下,然后翻手包住了他的手,便把他的手拉了下来。
「酒逢知己千杯少,你即然当我是知己,那我们就找个机会喝上一杯啊。」
「你知道这个手势的意思?」
单宏对于堂堂的一国王子能知道市井的玩意,很是奇怪。
「小王对这些很感兴趣,而且这个手势在各国是相同的,说句实话这么逛花园是女人的玩意,小王已经烦了,不如我们找个地方喝上一杯如何?」
「好啊!」
单宏面对著皇帝对他的禁酒令,已经很久没有沾酒了,说实话这酒不是好东西,可是浅酌应该无防吧?不过加个前提,酒里不要放了奇怪的东西,不要让皇帝看到他喝酒,否则就喝不成了。
单宏看看左右。
「晚上找个没人的地方我请你。」
「好啊!小王也是此意,要人看到就喝不成了。」
「有人不让你喝酒?」
单宏想不会有人和他一样倒霉吧?
「一言难尽,晚上和你细说,不知宫中最高的地方是哪里?在高处喝酒,聊天,再配上一些小菜,那才是享受啊。」
单宏和西琉太子一起举目四望,眼光一起定在了皇宫的最高处,朝阳殿的顶部!
朝阳殿是皇帝和大臣上朝的地方,除了早朝的时辰以外,那个院子里是没人的,只要骗过守卫进了院子,他们干什么都没人打扰了。
单宏打定主意揉揉鼻子。
「今晚我们上去小酌。」
「朝圣的地方,我们上去于礼不和吧?」
西琉太子有所顾忌,真被人说了,事情可大可小,他一个异国的王子,到时候被人说骑在大同皇帝和朝臣的头上胡闹,可是会引起两国的争端的。
「怕什么?我们只是找个最高点喝酒而已,陛下知道了也只会骂我几句,管其他人说什么,何必想那么多?那里也只是一个喝酒的场所,要顾及礼法宫规,那我们那里也不要去了。」
西琉太子笑了笑,嘲笑自己还是放不开身份,没有单宏那份豁达,想一下回了国就要登基为帝了,不知道能放肆的日子还有几天,这次的不作就太可惜了。
于是两个爱胡闹的小子,想约今晚甩开众人,西琉太子带酒菜,单宏拿好酒,今晚叙时朝阳殿顶见。
第十章
晚膳时分,皇帝特意设宴款待西琉太子一行人。可是看来单宏和西琉太子都没什么胃口的样子,只吃了不多就都找借口走了,说是累了。
皇帝以为单宏还在生他的气,决定把手头的奏折披阅完就去找他赔礼,这一耽搁可就是一个多时辰以后的事了。
单宏设法脱身了以后,就避开众人来到了御膳房的酒窖所在。
皇帝在宫中虽然不让他喝酒,可是在宫中憋著出不去的那些时间,他可是把宫中每一个可以立足的地方都转了不止一遍的,什么东西放在哪里,他是最清楚不过的。
单宏顺利的进了酒窖,挑了一坛十斤中的古井贡酒,临出门的时候怕不够又从边上捡了一坛子竹叶青。单宏想了一下总共二十斤的酒水就是喝水也喝饱了,这次应该够了。
离著约定的时间还有不到半个时辰,单宏一路走,一路掩饰著手里的酒坛子来到了相约的地方,算准了守卫刚刚走过,于是拿出身上带的挠钩,甩出去勾住围墙的另一头,顺利爬了过去。
西琉太子那一边准备也很充分,晚膳时没吃几口,回了房间却告诉手下自己饿了,点名要了几样菜色,并早早打发手下下去休息。
他的手下人虽然觉得奇怪,可是觉得这里是大同皇宫,他们主子搞不出什么名堂来,也就放心的放松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