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被这里的粗俗之气气的不行,拉著单宏正要走。这时候那个以发遮面的人说了话。 
  「那位小哥不要走吗,我看你看得很感兴趣的样子,要不要和我来上一局那?规矩照旧你输你脱,我输了我脱。」 
  单宏挣脱了皇帝的手,感兴趣的跑了回去,一拍桌子。 
  「好啊,最少我要先看看彩头长的如何。」 
  那个人一撩遮注脸面的长发,调皮的抛给单宏一个媚眼,那调皮的样子配上心形的小脸看上去道是和单宏有著三分相似。 
  「玩不玩?」 
  「玩,不脱衣服输钱可以吗?」 
  单宏手痒想赌上一赌,而且难得遇到这么好玩的人。可是他知道玩脱衣服的皇帝肯定不准。 
  「怕你付不起,一件衣服抵十两文银。」 
  全场没听过这条规矩的人一片哗然,一件衣服抵上普通人家一月的花销了。 
  「好我赌。」 
  单宏看看皇帝,还好只是不耐烦,没有发火的前兆。至于银子吗?他身边可是两个全国最有钱的人哪。 
  第九章
  关于赌计这件事,单宏看来略胜一筹,在军中呆了十几年不是呆假的,军中什么人没有可是卧虎藏龙,有那赌计精湛的单宏,只要学上几手就受益非凡,而且赌可是单宏即练武之后,最喜欢的一项活动。 
  赌著赌著,单宏没了兴趣,连那刚才还在四周围著看热闹的人也没了兴趣。 
  你想啊,赌了快一个时辰了,两个人身边的银子堆的像座小山,唯一的区别只是一会儿这一边的银子高些,一会儿那一边的变得高些,输的人毫不在乎,赢得人也慢慢变得没有了兴奋之色,这种赌局还有什么意思? 
  单宏对面的那位看著沉得住气,只是连连的打了几个哈欠。 
  倒是单宏怎么也不明白,为什么有了钱不怕输了,这赌反而变得没了意思? 
  单宏坐得烦了,猛的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不玩了,没意思,收局,这位小兄弟有机会找个安静地方我们玩脱的,记得多穿几件衣服。」 
  「是挺无聊的,华荣收桌。」 
  单宏和对面的那位分别叫了手下正想把桌子上的银子,银票收起来,这时一把大刀剁在了桌子上。 
  「看两位小爷都是有钱人,不知是否方便借些钱花花?」 
  「不方便!」 
  「不方便!」 
  几乎是同时,单宏和对面那位同时喊了出来,看也知道那个人是明著抢钱的,无缘无故的凭什么白白把钱给他? 
  这时邻桌的几位站了起来,一看就知道和那个抢钱的是一伙的。 
  「那就不要怪兄弟不仗义。」 
  「兄弟要抢吗?月纹刀,几位是西琉国出来的吧?我们同乡,有事好商量,不知可否叫你们老大出来一见?」 
  「你是西琉国的人?#$%&*。」 
  那些人用异族话不知道问了什么? 
  「我知道你们身处异乡缺了盘缠,我没说不给,只是想见见你们老大,我和他是旧识。」 
  这时楼上有人拍了三下手。 
  「好,我们老大同意见你,和我上去吧。」 
  「把这几位朋友放了如何?」 
  那个小公子一指单宏他们。 
  「不行,你的钱我们借了,他们的我们也要,人放不得。」 
  那个小公子和那人往楼上走,路过单宏身边时给了他一擦安抚的笑。 
  「安啦!你们不会有事的。只是要在这里多耽搁一下了。」 
  单宏一拍他的肩膀。 
  「有人要借我们的钱,我这个债主总要见见借债的人吧,总要知道这钱借了,以后找哪个去要?」 
  「你指望他们会还吗?」 
  那个小公子小声的问。 
  「没,只想去凑个热闹。」 
  「这位大哥,我可不可以也去见见你们头啊?」 
  单宏大声的询问著领路的那个人。 
  那个人还在犹豫,楼上有人喊道。 
  「头要你把那两个小子都带上来。」 
  「宏儿!」 
  皇帝担心的叫道,并且做势要靠过去一起跟上楼,被拦了下来。 
  三王爷凑到他耳边说了一句。 
  「稍安勿躁,我们的人马就在门外不会出事的,先看看那些西琉人要搞什么名堂再说。」 
  单宏和那个小公子被带进了那些强盗的头子面前。 
  那个人一看清楚来人先是一惊。然后假假的笑著说道。 
  「听说是同乡,没想到是太子大人,你可是赶了我们一路了,这一次我们有几十人,你只有七个人,想怎么和我们斗?」 
  「飞虎,你不要忘了西琉国和大同国是盟国,而我是西琉国的皇太子,用我的腰牌去请求大同兵马的支援不是不可能的,而你们在大同国都,无异于瓮中捉鳖。」 
  「你以为大同的兵马是那么好调的吗?」 
  西琉国皇太子经其一说这才想起,他派去请兵的人迟迟没有回来,莫非遭了不测? 
  「你!你抓了他。」 
  「这倒没有,看到殿下您,我才知道我们的形迹败露了,只是太子错算了一步,你调兵是去兵部吧?可是我们之所以这么顺利就来到大同的国都,上面可是有大人物关照的。你以为你的腰牌递的上去吗?」 
  西琉国皇太子听了此话从腰间抽出一把柳叶剑,想把那个强盗头子拿下以求脱身。 
  打斗声招来了飞虎的手下人,单宏在门口帮西琉国皇太子把人拦了下来。 
  单宏和皇太子且走且退的下了楼,单宏,皇帝,三王爷,西琉国皇太子还有一些住在客店的人在楼下聚在一起,被飞虎的人围了起来。 
  飞虎走下楼来。站在楼梯上俯视众人。 
  「今天的事一个活口也不会留下来,不知太子殿下有没有什么遗言要留啊?」 
  「飞虎,我和你的恩怨和他人无关,把无辜的人放了。」 
  「太子爷你想得太简单了,我是通缉犯形迹露不得,太子聪明知道我见了大钱一定会拿,见了热闹一定会来凑一手,设了这个局引我出来,可惜得很,您错算了一步,说起来这些人的命,可是因太子您而丢的。」 
  「混蛋!我只错算一步没想到大同的官场如此黑暗无序,好!本太子和你打了商量,只要你放了在场的民众,以后本国都不会再派出人马来追捕你如何?」 
  「很诱人的条件,可惜,现在我有更好的主意,捉了你,我一样可以威胁西琉国皇帝下这个命令的不是吗?你们已经是我的瓮中之鳖了。哈哈 !」 
  「谁是瓮中那只鳖还不一定那。」 
  三王爷袖子往门外一甩,一个信号弹打了出去。落在地上发出一股子红色烟雾,随著烟雾冲进门百十号穿便服的侍卫,把所有强人在片刻制住了。 
  那个飞虎还要跑,几个侍卫追上去,不到片刻就打折了他一条腿。 
  侍卫控制住了局面,这时小泉子从怀里拿出了一面金牌。 
  「大同皇帝在此见者跪!」 
  所有的平民噗通跪了下去。 
  西琉国皇太子走了上来,耸耸肩膀。 
  「您就是大同国的皇帝陛下吗?怪不得那么冷静,小王还是棋差一招,惭愧。」 
  「太子殿下既然来到我大同,那么就请您进宫住上几日吧,以让本国尽一下地主之仪。」 
  皇帝是有话要问这个太子,而西琉国太子也有事想和大同的皇帝说,于是很痛快的跟著单宏他们一起回了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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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琉国皇太子当晚被安排住进了宫里的行馆。食宿安排妥当以后,才刚入夜大同的皇帝就派人来说想要见西琉国皇太子面谈一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