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宏抬手把皇帝的手按住了。
「你可以轻一点,明天我还要见人哪。」
声音很小,要不是挨得很近孔就要错过了,皇帝要不是感觉到单宏说话的热气就吹在自己唇上,他会以为这席话只是他的错觉。
皇帝惊喜的确认到。
「宏儿,你是说我今晚可以做是吗?」
单宏脸一红,把皇帝的身体从自己身上推了下去,侧过了身体开始装睡。嘴里小声咕囔著。
「不想就算了,可不是我想做,很丢人的,不明白那就睡吧。」
皇帝等他的这句话已经很久了,有此机会怎么会如此放过呢?
皇帝从单宏背后搂住了他的身体,并探头过去亲吻著他的脸颊。一只手摸上了单宏胸前的小樱桃在上面搓揉起来。一只手探到了单宏的胯下握住了单宏的男性部位。
持续的刺激让单宏挺了挺下体,使自己那里更加的挨近了魔掌,单宏的手脚慢慢觉得无措起来,他把手罩在那只让自己心脏乱跳的手掌上,抬头讨要著皇帝的热吻。
皇帝看著迷离了眼瞳的单宏,心情激荡的不得了,这是第一次两情相悦在宏儿清醒之时亲口许诺的激情。
皇帝舔吻著单宏的唇瓣,并在他唇边低语著调情的话语。
两根手指搓揉著单宏胸前的小樱桃,并看著它们从粉色变为深红。
情话从相连的唇边溢出来。
「宏儿,朕最爱你了,看到吗?你胸前的小珠儿从粉色变成了深红像是成熟的果子等著朕去采摘。」
「嗯!」
闻听此话,单宏呻吟出声,脸红的用嘴堵住了皇帝还要出口的话。
皇帝不知何时已经退下了彼此的裤子,可是那只手还是没有放开单宏下体的意思。
男人最了解男人的欲望,和敏感点,皇帝用手时快时慢的搓揉著单宏欲望的顶端,并按住某一点不让他发泄出来。
单宏抬起一只脚低在了床杆上,用以抵抗那阵难耐的骚麻。
察觉了单宏身体的绷紧,皇帝知道时机已到。
皇帝把一只手挪到了单宏的后庭,松开前面的手要单宏把热液射在了自己的手掌上,用另一只手粘著那热液擦进了后方的那处禁地。
发泄过后的单宏开始意识迷离,身体发懒,以为皇帝的动作只是另一波的刺激于是未予理会。
直到一个热烫的物体低在了自己的后面的禁地上,单宏的后庭紧张的一个收缩。
他张开眼睛迎来了皇帝在他眼皮上的一个轻吻。他知道接下来的会是什么?于是脚下一用力抵住了床板,皇帝往前一挺身把自己埋进了单宏的体内。
一阵激痛让单宏留下了一滴清泪。
就听得「啪」的一声响,单宏脚下抵住床板的力气过大了,把床板蹬出了一个窟窿。
门外的守卫听到异响紧张的问道。
「陛下,您没事吧?」
「没事你们退下吧。」
打发了守卫,皇帝笑笑的看著双颊羞红的单宏,低头嗜干了他的泪水。
「好大的力气,不如留著用来应付朕吧。」
单宏的回答则是拉过皇帝的一只胳膊在上面狠狠的咬了一口,混蛋还笑他,也不知道是谁害的。
「呜!你还真狠得下心去咬啊?看朕怎么惩罚你。」
皇帝知道单宏的活力还在,也就放心了,于是下面的动作开始加快,每一次的抽查都像是在释放自己浓浓的爱,要人无法喘息。
激情过后,单宏用脚有规律的踢打著床板,听著那嗒嗒的声响打破宁静形成规律的声音。
皇帝轻轻的捋著单宏汗湿的头发,著迷的看著那张小脸,他的宏儿大了,却更加迷人了,知道为人著想,而且心中应该有些在乎他了吧。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皇帝心中布满了感动,突然想起了这首诗,觉得这爱真是盲目,所爱的人在自己眼中一切都是好的,这份感觉真的很奇妙,说起来宏儿实在不是很温柔。
皇帝看了看被踹出一个洞的床板,知道明早又要换床了。
「你在嘀咕什么?」
「一首诗,还有下半句,要听吗?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
「你们文人的东西闹不明白,倒是明天我爹来了记得叫我,我要看看你怎么对付他,他的脸一定很臭,我就不信事情就这么完了。」
单宏的口气大有看笑话的意思。
皇帝无奈的亲了亲他的额头,知道宏儿这个小东西惹出什么麻烦,自己都只有认命收拾的分。爱他就要包容他不是吗?
*****
皇帝拉过被子想要罩住自己和单宏裸露的身体,激情过后身上还是汗湿的,在空气中晾的长了,恐会著寒的。
被子才搭上单宏的身体,单宏一抬手就给打到了一边。
「身上黏腻腻的不想盖被子,你自己盖吧。」
「宏儿会著凉的,盖上吧。」
皇帝说著话抬起上身小心的拉过被角往单宏身上罩过去。
单宏一抬手把皇帝拿被子的手挡在了半空。
「不要!」
鉴于身体要紧,皇帝打算不理会单宏的任性,抬起身体打算用身子的重量把单宏的抗拒的手压下去,把被子给他罩上。
单宏发觉了皇帝的意图,不假思索的抬起了膝盖,抵在了皇帝的腰间。
「宏儿!」
皇帝才要开口责备他的任性,突然发现单宏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以为是自己不小心压到了单宏身上某一处调皮时弄出的伤口。
皇帝担忧的问到。
「宏儿,伤到你哪里吗?让朕看看伤口有没有裂开。」
皇帝掀开被子想要检视单宏的身体。
在被子掀开的一瞬间,单宏死死的拉住了一个被角不放,嘴里应道。
「没事,睡你的吧,被子我盖就是了。」
「不行,让朕看看,不然朕不放心,很痛吗?要不要传御医?」
「你很烦知道吗?传御医,早些时候你不做不就好了?」
单宏把头瞥到一边不想理他。
皇帝伸手搬过了单宏的头,果然看到了单宏红红的小脸,这才恍然大悟。
「你是说那里?」
明知故问,单宏才要开骂,皇帝突然搂住他的腰,把他的身体搬到了自己怀里,让其趴在自己身上。
「这样好些吗?如果吹著冷风你会舒服些,那我们就不要盖被子了。乖睡吧。」
「我结实倒是没事,可是你会著凉的,盖上吧。」
皇帝意思性的把被子搭在腰间一块儿,然后用手揉了揉单宏的头。
「宏儿,朕有没有说过,你安静下来的样子像只小猫,可是看到你这样,朕又会担心你病了,心情好复杂。」
单宏对皇帝这番感动的话给与的回应则是磨了磨牙,然后就在皇帝的劲侧大力的给他咬了一口。
「啊!宏儿你做什么?」
「敢说我病恹恹的样子像只猫,也不想想我这个德行是谁害的?让你看看你家单小爷是猫还是虎。」
「你啊。」
夜在嬉笑打闹中过去了一大半,单宏邻近天亮才迷迷糊糊的睡去了,皇帝小心的把单宏从怀里放下来准备上朝去了。天色还黑,谁也没看出皇帝身上有什么不对劲,可是这上了朝堂……
低下的大臣站在那里,有本的奏本,没本的发呆,有些没睡醒的还只打瞌。
突然不知道哪一位细心的大人发现了一个秘密,随著皇帝伸手打开奏折的动作,牵动著领口隐约可以看见一个青紫的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