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吓了一大跳,她好不容易能喘口气,却又因他指尖的碰触而羞得颤抖,「我……我没有。」
「哦?想改变主意待在我身边了?」她敏感的身子让他愉悦。
感受到他不断的触摸,体内的欲望渐渐被他撩拨开来,她显得有些难受的喘着息,「你是……在玩弄我吗?」
「嗯……如果你是指现在,我只是要告诉你,我要你。如果你是指今晚的逃跑,我并不是说笑。」
他一边说,一边以吻侵占她的颈畔,刺痒灼热的触感逐渐勾起她身子的反应。
她的脑袋几乎起不了任何作用,听见他要在这里与自己苟合,她也没太大的反抗。虽然第一次在这儿的感觉很难受,但接下来的交合,他从不曾粗暴的对待她过。
是要弥补他那次侵占的伤害或者其他因素,她不清楚,但她的身体竟是无耻的迎合他的进入,每想到这样下流的自己,她都强忍住到嘴边的呻吟。她不要在自己有意识时,让他听见她的欢愉。
他一次次的撞击几乎都令她快忍不住呻吟,要不是她强咬住下唇,不准自己出声,她恐怕会痛恨自己一辈子!
直到高潮迭起,他才发现怀中的她似乎腿软了,他将她扳过身欲抱起时,见到她下唇出血,他不禁眯起眼。
「情愿伤害自己也不愿承认自己要我吗?」他以指抹去她的血,然后放入唇内。
他这个邪气的举动令她蹙眉,却也因他的话而别过头,害羞的神色泄漏了答案。
她的害羞更加刺激着他原本欲停下的情欲,他替她穿上大披风,自己则是随意穿起外衫,草草绑带后,便抱起她快步出去。
待在他怀里的樊情不明白他的举动是要做什么,但途中瞥见丫鬟们都用暧昧的眼光睇她,她才晓得两人这么亲昵的在一起,似乎不合礼数,本欲挣扎,却发现他停了下来。
因思绪飞腾,樊情没注意到他何时已经抱着自己来到另一处别院中,那铺满狐毛的床榻看起来格外暖和,正巧替她因外头降温,而感到冷意的身子温热了不少。可是当她被他放至上头,见到他扯掉外衫时,她就紧张了。
「你要做什么?」明知道他此举是要做什么,不过她还是傻傻的希望不是她心里所想的。
端坐在狐毛上头的樊情,微湿的长发有几缕服帖于她敞开的领口,她的春光因他的动作而展露一片,他不发一语的欣赏她美丽的胴体。
注意到他的目光渐渐染上情欲,她这才发现自己的披风不知何时早已「门户大开」,她羞得要遮起,却被他阻止。
「反正都要脱掉了,何必多此一举?」他轻轻一拉,就拿掉她身上有些湿意的披风。
没在如此光亮的室内被他看过身子,就算樊情平日是多么的无所谓,这会儿同样全身通红的想要躲避他探索的目光。这突来的刺激,让她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了起来。
他上了床,搂住她亟欲藏起的胴体,让她坐上他的身体,吓得她不知所措了起来。
「哦?你也会害羞?」他享受着看着她闭月羞花的神情,坚持要她在上面。
「你……你不要这样。」她是听说过万花楼里有许多名妓在床上的招式繁多,但她怎么也没料到自己有朝一日会遇到现下这个窘况。
他爱见她红着脸的模样,更爱她在他的身上迎合自己的媚态,她并不知道,平日总是冷冷淡淡、丝毫不露笑意的她,在床上竟是如此取悦了他。
他恶意的抽动,吓得她几乎尖叫,一发现他在玩弄自己,她立刻遮住自己的脸,不愿让他看见更多。
偏他不如她的意,不但抓下她柔若无骨的小手,还坐起身,搂住她的臀部开始欢爱。
「啊……」
阵阵不同以往的欢乐,令她忍不住呻吟而出。如愿听见的樊天动得更厉害了,她则因为他不让她有喘息机会的动作,而来不及懊恼自己发出的叫声。
他们的欢爱一整晚毫不间断,直到月落日升……
当樊情累得几乎都睁不开眼时,早已清醒的樊天则支起身,看着她的睡容低喃,「想逃,可不是这么容易的事情。」
他低下头,吮吻她经过滋润的红唇,直到她发出抗议后,他才带笑的离开自己的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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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朗的鸟啼声窜入樊情不甚清醒的脑袋里。
糟了,她要逃走的。
她猛一睁开眼,想翻身下床时,却睇见一室的光亮。
天,亮了!
瞪着那抹晨光,樊情才终于晓得,那个男人昨晚为何要让她一整晚都不睡了……
他老早就打好主意要这么做了!
她皱眉,有些怒意,记起他昨晚对自己不断的索求无度,身体的疲惫也因此席卷而来,浓浓的睡意令她躺回床上,眼看着要睡去时,外头的丫鬟突然的喊叫,惊回她的神智。
「小姐、小姐。」
樊情拖着昏昏欲睡的身躯来到门边打开门,「有事?」
「小姐,庄主请你现在到大厅去。」
她微蹙眉,有些不悦的问:「现在?」
「是。」
「我不去。」
直觉认定没好事,樊情转头就要回房,却被力大无穷的丫鬟拉着走。
「小姐,不行的,庄主的命令不可以违抗的,要是奴婢没带小姐过去,奴婢会受罚的啊!」丫鬟用着可怜兮兮的音调说着。
虽被拉着走,令樊情觉得很不高兴,但她十分清楚传达命令没达成的后果是什么,所以她也就任由那个丫鬟拉着自己走了。
来到大厅旁,丫鬟突然匆匆离去,要樊情自己一个人进去。看见丫鬟亟欲逃离的行为,樊情心里顿觉一股怪异,偏偏她又说不出来怪在哪里。
睡意侵袭,她实在不想进去,尤其是她注意到大厅内似乎不只有那个男人……
唉!她好想睡呀!干脆在这里窝一角……
「是谁在外面鬼鬼祟祟的?」
陌生的嗓音似乎在说自己,樊情也不躲藏,直接出现。她衣衫不整,头发也不大整齐,所以在大厅的众人都无法看清她的面容,惹得其中一人发难。
「你这个脏丫鬟在外面做什么?」见她衣着也没好到哪去,说话者直觉认定她是个丫鬟。
樊情也不理会,打算转身就走,偏偏一直背对自己的主位上伸出一只手对她招手,她瞪着那个后面似乎有长眼睛的男人,然后不情愿的走了过去。
看见她接近庄主,其他管事们纷纷要阻止时,随即瞪凸了眼。
庄主的手一碰到那个丫鬟,就将她抱进自个儿怀里,还让她找个好姿势睡去。
「庄主,那个丫鬟……」
「吴管事,你什么时候见过我庄里的丫鬟是穿成这样的?」怀中有她熟悉的香味散播,令樊天的表情好了一些。
「庄主,既然她不是丫鬟,那她是……」从没听过庄主身边会一直带着女人,除了那不常见人的姬华外,庄主还有新欢?
随意弹弹手指,樊天不打算接续这个话题,「你们就当她是我养的大猫吧!继续报告。」
众人面面相腼。自己的主子不打算公布怀中女子的身分,那么他们这些做下人的,又怎么敢管主人的闲事?
管事们继续报告,樊天则聆听他们的内容,手指却开始梳理怀中女子的头发。
他异常的举动,看得管事们都奇异的睁大了眼,就怕一眨眼会错过什么精采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