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连话都说不出来了,难道当真那么怕我?」他停住滑动的手指取笑的问。
「你……你要怎么处置我?」她无法控制心里的恐惧,她甚至不晓得自己在畏惧什么。
「你说呢?你真美。」他邪魅的眼紧盯着她慢慢流汗的脸侧。
当他的手指探进她因挣扎而微开的领口时,她挥手赏了他一巴掌!
但很快的,他也回打了她一巴掌,力道不大,却足以在她脆弱的脸上留下五指印。
他因她的放肆激起了戾气,「很好,我要定你了。」
话才刚落,他的大掌便毫不留情的撕开她的衣裳,惹得她尖叫。
「住手!你要做什么?快住手!啊……」
他将被脱得精光的她带入另一个浴池中,完全不把她的挣扎垂打放在眼里。
他同样也将自己的衣服脱掉,就着浴池中的热水,毫不怜惜的占有她的身子。
受辱的愤恨与羞愧难当的认知令她哭喊出来。
「放开我……放开我……不要……」她的泪都滴落在浴池里,她的反抗依然无法阻止他夺走她的清白。
他的强取豪夺造成她身上有着大小不一的红肿瘀青,他不愿停下的动作,更让她感到有着被撕裂的疼痛,结果,她昏了过去。
抱着怀中因他的粗暴而昏迷的可人儿,他亲吻着她嫣红的双唇低喃,「樊情,你的新名字。」
「你不应该这样对她。」隔着屏风,天水一遥不赞同的出声。
樊天离开她的体内,将她抱到水池旁放下,然后随意取了一件外衫穿上出现。
「哦?那么你要教我怎么对待她吗?」视线一瞟,站在天水一遥身边的丫鬟们很快的进去照顾那个昏着的女人。
樊天接着离开,天水一遥则紧跟在后,「她是哪里得罪你,让你这样对待她?」
「你这么关心她的死活,是因为她是你失散多年的妹妹?」樊天嘲笑道,冷冷瞪了他一眼。
「她跟我非亲非故,我只是看不惯你对待她的方式。同样是女人,怎么不见你对姬华这样?」
「既然你如此为她打抱不平,我把她送你吧!」樊天停下脚步,表情认真的建议。
天水一遥挥手一摆,然后转身离开。
他必须去看看那个女孩。
靠在廊柱上,樊天冷眼看着他往浴池消失,不愿透露心里的想法。
风起了,吹散他束起的长发,也吹出他面容上的不舍。
对谁?对他自己吗?抑或是对那个反抗他的女人?
他嗤笑。
爱一个人的能力,他打出娘胎就忘了带,他怀疑自己对她是何情感?
*** bbs.fmx.cn *** bbs.fmx.cn *** bbs.fmx.cn ***
当小翠睁开眼,看见陌生的房间时愣了一下,但身体的疼痛很快的让她记起全部的事。
那个可恶的男人!
无视桌上的清粥小菜,小翠起身穿起绣鞋,不顾身体仍不适,就走出去。
已是傍晚时刻,日落的夕阳将她的身影拉得很长,她站在走廊上突然失了方向。
她不是没走过这种弯弯曲曲的走廊,但万花楼的建造跟这里比起来,真是小巫见大巫,现在她想逃出去,却不知该往哪个方向……
「姑娘,庄主不会乐见你欲脱逃此处。」
一个温柔的嗓音冷不防的出现,吓得小翠瞪向出声的男人。
「你是谁?」小翠戒备的盯着对方。
「在下天水一遥,是这里的副庄主。至于那位买你回来的男人,他是这里的庄主,名唤樊天。」
「我才不管那个男人叫什么,我只问你,怎样才可以出去?」
「死了就可以出去。」樊天打断天水一遥打算劝说的举动,冷声告知。
即使背对着他,小翠依然如惊弓之鸟般寒毛竖起,她回身看向那个只着外衫出现,长发披散的男人。
「你要杀了我?」小翠咬牙切齿,狠狠的瞪着樊天。
樊天没再前进,只是靠着柱子,弹弹手指讥讽道:「如果你不需要我动手,那是最好,但是前提是,你要有这个勇气。」
看着他那副无所谓的模样,小翠知道,他真的会杀了自己。这份认知令她别过头,身子一转,就进到房内关上门。
她意外的温顺,让樊天讶异的挑眉。
「你这样对待她到底是为了什么?」天水一遥来到他面前,无法理解的问。
「我是不是该派点任务给你?省得你天天在我耳边唠叨。」什么时候这家伙也有这么罗唆的一天?
「总有一天,你会晓得我的苦心。」天水一遥挥扇走人。
樊天看了那紧闭的木门一眼,然后移动脚步。
他进到房内,见到缩在床上不动的可人儿。
「你的名字我已经决定了,你以后就唤樊情。」樊天走到床前,音量不大的说。
小翠背对着他,因他的话而微皱眉,「为什么要跟你姓?」
「哦?不满意这个姓,难道你想姓天水?」他坐在床边,将她的脸转过来。
尽管想反抗他的蛮横,但小翠不想因此受伤,所以,她的视线对上他的。
「既然跟你姓,又为什么要换了我原本的名字?」
屋里未点烛火,夕阳也渐渐下沉而消失,漆黑的房内看不清两人脸上的表情,但他像炭一般的黑瞳紧锁住她,就如同她明亮的双眼只映入他的身影一样。
「我说过了,你原本的名字是奴婢才有的,可是现在你并不是什么奴婢,当然要换个闺名。」
「当你的暖床人不算奴婢?」她气愤的脱口而出,放肆的态度令他挑眉。
他伸手抓住她欲退的下颚,音量不大,甚至轻得几乎听不见他有启口,「你要把自己想成这么低贱也无妨,但你最好认清一件事——你是我买回来的,我要你当什么,你就得照做,千万不要有反抗我的蠢念头,否则下场会令你悔不当初!」
他的语气虽然轻柔,可是小翠却忍不住发抖。尽管她待在万花楼里一年了,看遍了多少男人,但是眼前这个男人,却是她亟欲逃离的。
她怕他!
「现在告诉我,你的名字叫什么?」盯着她略微惊恐的神情,樊天轻声询问。
「奴婢……」遭他瞪视后,才惊觉自己说错,她这才肯定的回答,「我叫樊情。」
樊天露出微笑点头,「很好,记好你的名字也记好你的身分,我不准你再失言称自己为奴婢,听懂了吗?」
「听懂了。」
「庄主,你在里面吗?」外头突然有丫鬟朗声问道。
「何事?」樊天看樊情的目光没移开。
「副庄主要小婢送来饭菜,还叮咛庄主要让小姐吃下。」
「送进来。」
「是。」
丫鬟进来时,因屋内的漆黑,脚步有些小心缓慢,樊天手一弹,屋里顿时明亮起来。
丫鬟离开后,樊天便抓起樊情欲往下躺去的身躯,惹得她不悦。
「不要碰我。」
樊天依她的意,手一放,让失去重心的她跌下床。
她狼狈的爬起身,眼神还不忘瞪向他。
「这么爱瞪着我,不怕我把你两粒眼珠子挖出来吗?」樊天坐到桌前,等着她慢吞吞的走过来。
原本要回到床上的樊情听到他的话,便乖乖的来到桌边坐下,她斜睨了桌上的饭菜一眼,「我不吃。」
「没人叫你吃。」樊天拿起筷子,开始慢条斯理的吃着。
看见他真的没打算留饭菜给她,她不禁问:「既然你不打算让我活着,又何必把我留在这里?」
看多了万花楼里的姑娘让恩客们服服帖帖的招式,她怀疑那种东西对他是否有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