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宏从树丛后面跳出来冲著宁平的后腰就是一脚。
宁平一把拉住了单宏飞起的右脚。
「娘娘!你怎么在这?」
宁平一看是单宏,只觉与礼不合的把他的脚放了下来。
「来找你算帐的。」
没说几句话,单宏脚才落地就又抬起来照著宁平的肚子给了一脚。
宁平这次没有躲,结结实实的挨了这一脚,然后抱著自己的肚子矮下了身。
「娘娘,你最少让小臣死个明白。为臣作了什么吗?」
「你和皇帝说了什么?」
「小臣说,娘娘担心万岁的安全,宁愿以自己为诱饵引出刺客,此情可表,心意难得。陛下很感动,不是封你做了贵妃吗?」
「就是他妈的为了这个,谁让你多嘴的?你害死我了。」
单宏气大的一拳打在不远的石头上,然后气哼哼的转身走开了。
可恶!气死他了,找宁平出气,他竟然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这架打著还有什么意思?
宁平看著单宏远去的背影,小声的象是对自己说。
「女人,你会知道我是为你好的,凭你的脾气,没有一个高高的身份早晚会吃亏的。我能为你做的只有这些了。」
单宏这几日气的不停的吃东西。
嗯!你问为什么吃东西?
唉!不提了。
单宏和宁平生了一肚子的气回自己的院子以后,本来想找自己的手下打上一场去去火气。
可是那些家伙却说,他的身份已然不同了。
贵妃是四妃之首因为后宫之典范,还象以前一样打打闹闹的不成体统。
任凭单宏如何威逼利诱那些人就是不动手。
单宏无事可做越想越气,唯一想到的就是吃。
不是不让那他走吗?那他就吃垮了他,什么好吃,吃什么,什么珍贵,吃什么。
今晚宫里格外的热闹,据说北番的二皇子已经到了。
果不其然夜晚时分,有人来请单宏去前殿,说是北番二皇子来访,前殿会有各种表演,皇帝特准后宫的嫔妃们去观看。
单宏一想呆著也是呆著,不如去看看北番的二皇子张什么鬼样子。
在北番边境时和北番的士兵交手那么多次了,还不知道人家的主子长什么样子,去看看也好,战场上讲,擒贼先擒王,现在记住北番的主子长什么样子,以后可能用得上。
单宏和一些嫔妃被安排到和皇帝的龙椅不远的一处回廊里,远远的可以看到北番的人坐在对面,本国的官员在北番人的对面列坐。
远远的只看到空场上一个北番的女子站在中间,几哩咕噜的不知在说什么,离得太远了听不太清楚。
然后就看到一个本国的侍卫上去和那个女人打了起来,几招过去,那个侍卫竟然输了。
这一下单宏看不过去了,怎么可能?
从他的角度看,要赢那个女人不是很难,那个侍卫明明有机会赢的,怎么会?
进接著又有几个本国的侍卫上去和那个番女交手可是都是以失败告终。
这时的皇帝坐前,皇帝身边的太监总管小泉子看不下去了。不无讽刺的对宁平说。
「宁总管,你的属下还真是厉害,连个北番的女人都拿不下来,皇帝还指望你们来保护吗?」
宁平握握拳头,没有一句辩解,这时皇帝说话了。
「不是那些侍卫打不过,是不敢打,那个女人是北番二皇子的第四位皇子妃,打伤了她对北番使节无法交代,要制服她也很难,番女穿的暴露,一不小心就会挨上身子,落人话柄,对北番的二皇子没法交待,制服了她,北番的人更会有话说,他会说我们大同皇朝欺负一个女人,看来这位二皇子让他的妃子出来,是要让本国难堪的。」
「阿?那万岁爷怎么办?就这么认输吗?」
「唉!不认输又能如何?」
「卑鄙!他们用女人我们也可以找女人和她打。」
「小泉子算了,只是娱乐而已何必如此认真那?」
「陛下就怕他们另有目的。」
宁平略有所思的打了腔。
「此话怎讲?」
「在北番赢的人才会有人看得起,如果真的象边关快报所说,北番正在准备对我国出兵,那么今日的比武,输赢就不这么简单了。今日让他们赢了就会大大的鼓舞北番士兵的士气,试想禁宫的侍卫都是百里挑一,竟然赢不过一个北番的王子妃,那么北番的士兵就会觉得我国的士兵都是软弱可欺的,打起仗来自然士气大振。」
「唉!朕何尝没想过?可是………………。」
大同皇帝的话还未说完,就听得北番的王子走上前来放肆的说道。
「大同皇帝陛下,难道贵国就没有高手了吗!还是让著小王的妃子,其实大可不必,我的女人可不是只会绣花的。哈哈,今晚是不是就算小王的妃子赢了那?那陛下可不要忘了答应给小王的彩头呀。」
大同皇帝刚要说话,小泉子忍不准的插了嘴。
「二皇子,我国的女人也不都是只会绣花的,就怕找出一个打败了您的小皇妃,王子面子上过不去。」
「小泉子!」
皇帝大喝一声。
北番的二皇子道是笑了笑,很感兴趣的样子。
「噢!大同也有能打的女子吗?小王我倒要看看了。还请贵国皇帝请她出来一见。」
「这?」
大同皇帝很是为难。
北番的王子一看道是很不高兴了。
「话已至此,我一定要见见这位公公说的女子,还是陛下觉得小王的妃子不够资格与之交手,或者本就没这个人,觉得小王可欺就骗我。」
这是宁平开口了。
「那个女子暂时不在宫里。」
宁平此言只是为拖些时候,把话题岔开。可是小泉子觉得话已至此干脆说清楚。
「他是本国未来的贵妃娘娘身份尊贵,其是你等想见就可以见的。」
「噢?小王抖胆请陛下把贵妃娘娘请出来一见,也让小王好一睹贵妃的风采。」
人家把话说的那么客气,现在想推托也难。
皇帝看了看那个坏事的奴才,只得不情愿的下了旨意。
「小泉子,下去请单娘娘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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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宏坐在那看,越看越窝火。
原来是故意输的?
傻瓜都看出来了。真他妈的没意思。
他宁愿看杂耍也不看这个,看著窝心。
单宏看到前面突然安静了下来,觉得再待在这看下去也没意思,于是站了起来决定走到前面去把北番的二皇子看个清楚,这个才是今天他来的目的,可是现在他呆的地方离那边太远了,看不真切。
单宏刚一起来,就被头上的金饰带的一个咧其。
单宏这才想起他来的时候,侍候他的宫女小喜,说是他身份不同了,到这种场合礼节是要讲的,该带的佩饰一样少不得,要不皇帝看到会怪罪下来。
单宏本不想理她,扎个辫子就要过来的,可是禁不住所有的宫女都擦鼻涕抹眼泪的,说是没把他装扮好,是她们的失职,总管会怪罪下来的。
单宏在兵营理呆的久了,就是对付女人没法子。特别是哭哭啼啼的女人,于是单宏只得不情不愿的,让那些宫女,在他的头上带上了十余斤的佩饰。
单宏一站起来只觉得脖子被压得只发痛。身体只发晃。
单宏扶住了手边的桌子,摸摸可怜的脖子,露出一擦痛苦的表情,头上的东西实在是压死他了,坐著还不觉得,一站起来他身体的平衡都出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