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被毒傻了你!
世上哪有下药使强换来的幸福,这是犯罪啊!
在天子脚下却明目张胆、知法犯法的珒琉亲王,竟然好大胆给他下春药,而且下完马上拍拍屁股走人,可耻的皇族人!
可耻!太可耻了啦!
睁着眼目送珒琉亲王离去,季生简直欲哭无泪,笨蛋珒琉亲王八成没想过万一广安没来他该怎么办吧!
更惨的是,万一他神志不清,摸进来的却是别人……啊啊啊!一想到这个他就快抓狂了。
难不成真要让他像条死鱼动也不能动,只能眼巴巴任药力发作吗?
广安!救命啊!
睡觉不睡觉,你是去哪鬼混了啊你!
看看时间已经相当晚了广安却不知去向,季生简直气得一魂出窍,二魂升天。
难不成他今晚只能靠自己“洗”?虽然,基本上这事他是不反对啦!可现下跟条虫没两样,要“洗”也得要有人解开穴道让他有手去“洗”才行。
半刻钟……
时间越来越急迫,季生大汗小汗也跟着湿了床,好热,简直像被送进烤炉中的贴饼,那个不好说的地方渐渐地变得又热又胀。
广安!我需要你啊!你是死去哪了?
==凡=间=独=家=制=作==
快马飙过鲜少人烟的大街,到达目的地,停马后快步穿过暗影重重的长廊,广安结束难得能这么快就全身而退的取药行程,脚步轻松地回到自己的……不!他拐了个弯、翻过了墙,快步向前,是季生的房间。
季生应该还在睡吧!
依着窗外的星光,他走进紧邻卧室的小书房将药放进书橱的格子,随后替自己倒了杯水迈进卧房。
一路在马上颠簸,后腰现在又麻又热的、舒服中还带着一丝抽痛感,虽说师傅真的是好意要顺手帮忙治他的病痛,可这种折腾还是让他受不了。
看了一下床上的季生,这说也奇怪,季生居然会大半夜在床上扭来扭去,是做恶梦还是怎么了?不但瞪大双眼、嘴巴还一张一合不断喘气……好邪门。
莫非是睡到梦见自己变身为离水的金鱼?广安觉得好奇。
“你是醒着还是睡着?”弹指点亮烛光,广安问道。
“看我的眼睛,看我的眼睛,快把我的穴道解开!”
见到救命浮木,全身冒汗、脸色潮红的季生把水灵大眼眨得跟扑蝶小扇一般。
“你……眼睛不舒服?”被季生的反常异得狐疑不已的广安再问。
“解穴!我叫你解穴!你怎么会这么笨啊?!”被逼急了的乍生眨眼眨到脸快抽筋。
不对劲!有问题!凝神快手搭脉,广安发现了原因。
“让我死了吧!”
季生身体的反应已经濒临自行爆破的地步,广安居然还像傻子般站在床边,看得到吃不到……天意!真是天意!
“有人来过?”额角跳出一条青筋,广安伸手到季生颈边用力一戳。
“啊娘喂!你也小力一点嘛!快快快,帮我把其他的穴也解开,先别管有没有别人,再慢下去我们就不用幸福了。”声音能发出来的季生急吼吼地嚷。
广安快速地一一解开季生身上被外力施气所堵住的穴道,来人不是泛泛之辈,把季生的行动全数封死,认穴的精准度几乎和御医差不多,难不成御医他……
“啊!广安,你别生气,我真的等不及了。”手的穴道才解开,季生就立即把送上门的猎物拖上床。
“你干什么!我还没解完……你……唔……”广安本来以为季生又撒娇想规避他的严刑拷打,可是……用吻的?!
怪异!季生的动作太粗鲁了,又不是没有明天非得在今晚一次吻完,用力地吸吮就像要把他整个人吸进肚里一样。
“唔……嗯……”季生使出十八般武艺,将毕生所学精华全数用上,舌头在广安口中卷着、缠着,被牙齿磨得有些疼。
不够!这些不够!他还要更多。
“唔……”广安企图开口,季生却不给他机会,热吻继续狂烧,身体也紧紧的、难耐的在广安身上磨擦着,不得闲的双手扯着、撕着,拒绝过多布料的阻碍。
“你是在发神经吗?”不得不使用蛮力把叫季生的章鱼样生物“移开”,他差一点就被亲到死去,红了脸的广安气喘嘘嘘地开口。
“广安……”脑袋里除了欲望还是欲望的季生用双眼扫瞄过眼前的佳肴,不知是药效或是视线角度的问题,季生觉得广安性感到不行。
被迫躺在他身下的广安,衣襟门户大开,裤子也拉到了胯部,露出光裸的身体,因为刚才的热吻和厮磨,不太有机会见天日的粉色小豆,也自动自发地站了起来。
烈火焚身的季生只觉得自己上下半身交界之下的小兄弟跃跃欲试,几乎到了一接触就有爆炸的冲动。
“你到底是在干什么?你身上还有伤,而且你没回答我闯进来的人除了点你穴之外还做了什么,你先回答我的问题,别动手动脚。”双手用力推着季生的身体,喘着气的广安试图要和莫名其妙发情的季生讲道理。
“广安!”不行!他忍无可忍,要讲道理等完事后再说。
“你到底在搞什么……”尚存几丝理智,广安不由分说侧掌朝季生腰骨一劈。
一时吃痛的季生虽是清醒了几分,但是眼神已变得狂乱,被药力驱动的本能也让他不断地扭动身体,双手缠住在身下的强悍身体,浑身都散发着叫嚣着释放的渴望。
“我要……广安,我要你帮我这一次,这一次就好,求你,这是我毕生的愿望,拜托。”季生的胸膛在广安身上急促的起伏。
“不可以!”这情况太混乱了。
季生怎么可能会这样对他?
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转过头吻住广安,季生把他的拒绝给吞进肚里,手上的动作加快了速度,广安的呼吸变得紊乱。
“你是受谁指使要做这种事?季生呢?你把他给怎么了?”
伸手扯住季生的脸颊用力拉,广安认为身上这只急色鬼一定是别人伪装的。
“痛!”急着要吃的当口却被劈腰骨,现在唯一可见人的脸又被扯得不成脸型,季生觉得自己真是太衰了。
莫非广安忘了他还是一名伤员不得下重手吗?亏他还是朝官中数一数二的年少聪敏能臣,没想到这记性真是……
“你是季生?!”确认无误,广安警觉到事态严重。
“广安,就算你不爱我也无所谓,救我,我被下药了。”泪光在眼眸中流转,扔掉尊严的季生在广安身上哀求。
“你……”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眼前的人是他所爱的季生,能说不救吗?
不行,他忍不住了,广安再不来就他,他就去就柱磨死算了。
“求求你,让我上,就这一次,一次就好。”季生忍得快哭出来,他不想对广安硬来,不想委屈广安,可是身体里的火焰燃着,让他压制不了欲念。
广安是目前离他最近的救命浮木,不下手实在说不过去。
水亮的黑眸纯真无瑕却闪着欲火,半褪的衣服挂在身上,双手在他身上摸来抚去,充满情色的表情带着危险,半压在严安身上的季生理性不到三成。
“……”他还能说“不”吗?
“我已经忍不了了,拜托,就这一次,以后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要我怎样都行。”再也忍不下去的季生表情相当坚定不移,灼热的目光不断企图以“装可怜”掩饰。
在心中叹口气,一边想着大势已去的广安认了命,一边放软了身体环抱住身上的强暴现行犯,若是在这时硬碰硬,不用说,受伤的肯定会是他,衡量两害取其轻,乖乖就范还可以避开受重伤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