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岳桦,你不要那么紧张啦!我只是随口说说,才不会去做那种傻事咧!我可是很怕死的。”“就算是随口说说也不行!”李岳桦哪可能三言两语就被她哄过。
“是,遵命,我钟宁发誓,以后绝对不会再说这种话了。这样行了吧!”钟宁笑问。
“勉强啦!”李岳桦笑道,随即认真的说:“钟宁,你放心好了,白秉辰说廖相如知道了你们最近的情形后,已经不再那么怨恨你们了,他说他还会继续劝她。一定会没事的。”
“替我谢谢他。”钟宁感叹的说。“对了,岳桦,从我们到这里,就一直在那棵树下盯着你的小男孩是谁啊?好像有点面熟耶!”
李岳桦望过去,不就白樽翰吗?这对父子似乎是说好的,从没让她落单过,只要没看到这个,那个就一定在她身边,要不,就是两个人一起黏着她。
真是的,她麦芽糖的称号,似乎该让给别人了。
“他啊!我介绍给你认识。”她抬手招来白樽翰。“我先告诉你,他是我的小丈夫喔!”
“嘎?小丈夫!你这老牛敢吃嫩草,也不怕咬断牙!”钟宁望着正往他们这里走的白樽翰。
“呵呵!老牛就是因为牙齿不好才要吃嫩草啊!”李岳桦得意的说。
“唉,岳桦,那两个大男人有点奇怪,好像……”钟宁觉得不对劲,她发现有两个戴墨镜的大男人以极快的速度往白樽翰走去。“岳桦!你看!”她惊喊。
李岳桦猛地转头看过去,正好看见两个大男人架起白樽翰就往马路上一辆白色箱型车冲去,白樽翰正奋力的挣扎着,还尖声大叫。
“混蛋,放开他!”李岳桦飞快的冲了过去,钟宁则立刻拿出手机报警。由于白樽翰的挣扎,让她还有足够的时间在他们上车之前拦住他们。
“放开他,你们两个王八蛋,竟然敢在我面前绑人!”李岳桦愤怒的喊。
“桦姨!”白樽翰大叫,觉得自己真没用。
“你抓他上车,这个女人我来对付。”绑匪A将白樽翰全部交给另一个绑匪B,站出来面对李岳桦。
“哼!你们谁都别想从我眼前带走这个男孩!”为了取得先机,李岳桦率先出招攻击,一拳一腿都使尽了十成十的力道,她的目的是想要速战速决。
绑匪A没料到她有这么好的身手,结结实实的挨了好几个旋风腿,她则趁着挡路的绑匪A一时无法招架的当口,攻向劫持白樽翰的绑匪B。
“低头!”李岳桦在接近时突然大喊,白樽翰默契十足的一低头,感觉到她的腿从他的头上扫过,带起一阵劲风,紧接着,绑匪B便向后飞去,连带着他也跟着往后倒下,结结实实的压在绑匪B的身上,一时之间头晕目眩起不了身。
绑匪A见状,立即伸手探进胸口,李岳桦一惊,飞快的冲上前,一个凌空飞腿直接命中绑匪A的胸口,只闻喀嗤一声,接着绑匪A哀嚎着倒下。
她飞快的上前,从他胸口搜出一把手枪。
“不好意思喔,我很怕这种东西,所以下手就没有节制,看来你的肋骨似乎断了。不过没关系,医院离这里很近,就在眼前而已,你死不了的。”
“你这个臭女人……”绑匪A龇牙咧嘴痛苦的喊。
本来拿着枪已经站起来的她,一听见他出言不逊,握枪的手故意一松,颇有重量的枪在重力加速度之下直接命中绑匪A的嘴巴,枪口正好插进他那张臭嘴里。
绑匪A吓出一身冷汗,纵使牙齿似乎断了,他还是连动都不敢动一下。
“哎呀!手不小心滑了一下,都怪你,害人家吓了一跳。”她端着一张无辜的脸发嗔,然后掏出一张面纸盖住枪,用拇指与食指捻起沾有发臭口水的枪枝。
此时,警笛声呜呜的响起,十来个警察一拥而上,钟宁跟在他们的身后。正好,她将枪枝丢给警察,那种沾着口水和血水的嗯心东西,她一点也不想多碰。
“岳桦,你们没事吧?”钟宁担忧的问。
“没事,你帮我到警局做笔录,好不好?我待会再过去。”
“好。”钟宁点头答应,跟着坐进警车。
李岳桦走向仍躺在绑匪B身上的白樽翰,她抬脚踢了踢。
“喂,小子,好心一点,都把人给压昏了,还把人家当床垫躺,你的心肠很歹毒喔!”白樽翰缓缓的翻身躺到草地上,让警察将绑匪B也一并带走。
“我的心肠歹毒?桦姨,你说错了吧?一腿就将一个大男人踢昏的人是谁啊?还有,刚刚我是不是听到骨头断掉的声音?”第一次相遇的时候,他根本已经昏迷,所以不知道她是怎么从那三个混混手中将他救出来的,现在他终于知道了。可怕的女人,他开始为爸爸的未来祈祷。
“呵呵……你一定听错了,而且,那个男人是被你压昏的。”李岳桦装傻,硬是拗了过来。
“是吗?桦姨,咱们心知肚明,就心照不宣了。”他才不会被她唬过呢!
“小子,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喔,得罪我对你没有好处吧!”她蹲下身子,用着阴狠的眼神瞪他。“说吧!桦姨,你大费周章的威胁我,是要我做什么?”白樽翰了然的问。
呻!这阵子这小子的胆子被她和白秉辰两人愈养愈大,已经都不会怕她了,威胁起来一点趣味也没有。
“刚刚的事,挑着讲,可别傻傻的全报告给你老爸听,知不知道?”
白樽翰眼神飘向她后方,看一眼不知何时已经站在那里的爸爸,然后在他摇头示意下又将视线转回她脸上。
“桦姨,我不知道什么该讲什么不该讲耶!你教我吧?”
“有人要绑你的事可以讲,反正也瞒不住,但是我单独对付绑匪的事就可以跳过不要提,知道吗?”
喔喔!爸爸的脸色变了耶!
“为什么不要提?不想让爸爸知道你的英勇事迹吗?”他试探的问。
“英勇事迹?哈!以你老爸那死头脑只会称它叫做‘蠢行’。”
“蠢行?那就是爸爸的不对了,怎么可以一句话就抹煞了你救我的功劳呢?爸爸应该感谢你的,怎么可以反而责骂你,太糟糕了。”他故意说,看到爸爸挑眉望着他,他则对他一笑。
“其实也不是这样啦,你老爸只是因为担心,你知道的,关心则乱嘛!”李岳桦连忙解释。
“喔!我知道了,你之所以不让爸爸知道,也是因为不想让他担心,对不对?”白樽翰举一反三的说。
“喂!小子,少 嗦,照做就是了。”李岳桦脸一红,恰恰的说。
“知道了,我照做就是了。”看着爸爸转身再次悄悄的离去,他知道爸爸决定顺着她了。
“哼哼!这才乖嘛!”李岳桦拍拍他的头。“小子,还不起来,想躺着让人抬啊!”
“是是,这不就起来了吗?”
第九章
客厅里,白秉辰和李岳桦并肩坐在沙发上,他看着不知道在演什么的电视,她则看着杂志,而白樽翰在吃完晚餐后,便进房做功课去了。
“你不觉得我们的生活真是紧张又刺激吗?有人要杀你,有人要绑架樽翰,哪天不知道会不会轮到我?”白秉辰瞪着电视突然道。
“你在嫉妒我们的行情比你好吗?”李岳桦懒懒的看他一眼。
白秉辰瞪她一眼,决定不和她一般见识,当作没听见免得气坏自己。
“绑架樽翰的,是因为看见新闻媒体报道他是我儿子的新闻,打算向我勒索,至于杀你的人,我请我的朋友帮忙调查了,要杀你的人是一个职业杀手,近两年杀了将近二十个人,手法不一,有人高价雇他杀掉你,而且是要很凄惨的死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