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厌!”她赧红了脸,不好意思的拍掉他作怪的大掌。“小芸呢?”
“对面的警察伯伯带她去巡逻了。”对那乖巧的女儿,他可是放心得很,人见人爱呢!
“我看给她找家幼稚园好了。”她的身体状况恢复得很好,是该让她去学习团体生活的时候了。
“你说什么都好。”将她拉进房间,他更担心的是她眉心间的轻愁。“你最近心情不太好,为什么?”
“有吗?”她装傻,摸摸自己的脸。
“我是你的男人,没人比我更了解你。”唉,他的手又开始不规矩了起来。
打从越过最后那条防线,他就再没禁欲的打算,只要和她单独相处,他便情不自禁的对她毛手毛脚,随时想再拐她上床“嘿咻嘿咻”。
没办法,那段禁欲的日子太痛苦,在他心里形成极大的阴影,他需要由她来抚平他受伤的心灵——个人造业个人担,谁教她就是那个始作俑者。
“噢!你别又来了!”她胀红了脸,怎么都适应不了他这般轻狂。“大白天的别乱来啦!”
“夫妻恩爱管他黑夜白天。”上了再说!
“啊~~”
在这个天气清朗,天空没有半朵云的午后,大野狼轻而易举的吞噬了小红帽……
激情过后,他搂着她满足的轻喘,像只偷腥成功的猫般舔舐嘴角。
“老婆,我准备在市区找地方开公司,可以的话,你就到公司来帮我,别再这么四处打零工了。”他可舍不得她这么累,任他再怎么努力养都养不胖。
“开公司要很多资金耶!”她惊讶的微抬上身,却发现他贪婪的眼紧盯着自己胸口,她没来由的感到一阵酥麻,连忙害羞的躲进棉被里。“你哪来那么多钱?”
说也奇怪,当初说好了要给他四百万,可是因为一年期限还没到的关系,而且眼看四人小组已经正式运作,所以她曾表示要将小芸动完手术后剩下的几十万先给他当资金,但他说要用再找她领钱。
可是截至目前为止,她银行里还有好几十万,他到底是怎么省吃俭用的?
虽然还有这几十万的资金,可是哪够开一家公司呀?他会不会把大饼画得太大了点?!
“我说过,我户头里有钱啊!”愉快的揉乱她的发,他最爱在欢爱过后这样抱着她,有种强烈的归属感。“开间小公司要不了多少钱的。”
她震惊极了!
“可是……你一动你的户头,不就……”
“不就暴露自己的行踪,让老头找上门?”见她点头如捣蒜,他不由得轻笑出声。“现在才担心这个已经来不及了,老头早就找上我了。”
“嗄?!”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难道……蓝中保在找上她的同时,其实已经和他碰过面了?
“来好几次了,全是在你上班的时候过来的。”见面的情景自然不会太和乐,约莫是他摆臭脸,老头则是一贯的责骂,听得他耳朵都快长茧了。“既然让他找到了,那户头里的钱动不动,就看我高兴喽!”
“那……他……你……”她一下子吸收不了这令她过于震惊的事实,结巴个老半天,连你我他都说不完整。
“他当然是希望我回去啊!”即使是此刻如此呆愣的她,他还是好喜欢啊~~好像中毒太深了,不过不怕,老婆是自己的,跑不了!“他的公司快被柏睿搞垮了,现在只剩下空壳,除了我,他也没什么能指望的了。”
她挑眉,手肘毫无预警的拐了他的腰部一记。“你很嚣张喔!”
“哈哈!”他大笑,敏捷的闪过她使来的暗招,侧身一手环上她的腰肢。“要嚣张也得有本事,早跟你说过你的男人不是泛泛之辈,怎样,现在信了吧?”
她怎能不信?如他这般伟岸的男子呵~~他总是如此耀眼、闪亮,她何德何能能嫁给他?“唉~~”
“怎么又叹气了?”拨开她紧蹙的眉,他一点都不喜欢她蹙眉长叹的模样。“我以为把小芸的病治好之后,就没什么事能再让你担心了,可是我发现你愈来愈不快乐,你到底在担心什么?”
“我没在担心什么。”她欲盖弥彰的急速回答。
蓝柏森的眼眯了起来。“诗婕,你看着我的眼睛。”
她背过身不肯看他,令他的眉心狠狠的聚拢起来。
“我们是夫妻,没什么不能告诉我的!”像他,也是什么事都会跟她报告,只有老头的事,为了不让她担心,所以压到现在才说;可瞧瞧她,什么事都要藏在心里,真有把他当成她的丈夫吗?
“我没有什么要说的!”她还是坚持这一点,说什么都不肯面对他。
蓝柏森深吸口气,一向维持好男人形象的他,因她的推拒而动了肝火。
不说是吗?好极了,他知道该怎么让她说实话——唯有将她逼到无路可退。
清明的眼渗入一丝邪佞,这都是她逼他的!
一把拉开覆在她身上的棉被丢至床下,在她的惊喘声中,他唇舌并用的舔舐着她敏感的背脊——这是欢爱数次后偶然的发现,他知道她的背极其敏感,不论是爱抚或亲吻,总教她颤抖得难以自持。
“柏森……”她不安的扭动着,小手扯紧枕角,却仍固执的不转身看他。
“告诉我你的烦恼,嗯?”大掌强悍的穿过她的腋下,轻易攫住她胸口的浑圆,指尖扣弄着顶端的花蕊,感觉她全身泛起细小的疙瘩。
“我没有……没有烦恼……”她意图闪躲他磨人的攻击,却怎么都逃不开他有力的臂膀。
“固执的小东西。”
他轻叹,长腿插入她双腿之间,强硬的令其分开,灼热的掌顺着她的曲线而下,邪恶的揉捏她挺翘的俏臀,缓缓沿着臀间的沟渠滑向前方优美诱人的蓊郁森林——
“呃……”她惊喘一声,感觉他的指探入体内。
他勾起嘴角,舌尖如小蛇般在她的雪背上游移,手指暧昧的在她腿间的溪谷勾搔、厮磨,时而温柔爱抚,时而挑惹嬉戏,逗弄出丝丝羞人的水液。
“不,不是才做过,你怎能……”在他蓄意的挑逗下,诗婕才平息的欲火又再度燃烧起来,呼吸由低声吟喘逐渐转为混浊的呻吟,在他的撩拨下全身像着火似的发烫。
他享受着她的颤栗,霸道的唇在她雪白的背上烙下一个个只属于他的粉色印记,灵巧的舌尖舔过每个他创造出来的红印,在她敏感的背留下一道道湿润的痕迹。
“柏森……”好热!全身像置身在高温的熔炉里,她感到燥热难当,终究翻过身来面对他。
“嗯?”炽热的火苗在他眼底跳动,像团邪魅的火炬,引诱着她飞蛾扑火。
“抱我……”她伸出双臂,羞怯的邀请他。
是他教会自己何为情欲,这敏感的身子也是他调教出来的,现下这把情欲的火更是由他燃起,由他来灭火自是合情合理。
无奈,他还没得到他想要的答案,残忍的对她摇了摇头。
他凝着她意乱情迷的秀颜,略粗的掌心抵住她丰腴圆润的乳房,时轻时重的画着圆圈,更恶意的以指尖弹弄中心点的蕊花,直到它在他手中变得坚挺、绽放。
她无力的瘫软在床,任由他随意支配她的感官神经,在他的爱抚下,绽放出女性最妩媚的娇艳。
莫名的需求令她处于悲喜交织的紧绷状态,骤然涌起的欲念像波涛巨浪,无情的袭向她——
她难忍的轻泣出声,主动张腿勾住他的腰臀。“柏森,求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