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孟堂轩投降。“你们的护照、证件都还在不是吗?”指了指雨如随身的皮包。
“嗯!都在。”雨如拍了拍皮包,表示证件都在里面。
“我的也在。”孟堂轩也拍了拍西装口袋,“皮夹也在,有现金、各种金卡,所以我们还是能够到处去玩呀!我们不需要行李,以时候需要什么我们再买就好了。”
“车子呢?租车吗?”雨如问。
“租车也是一个方法,可附近似乎并没有出租店。而且,我打算直接出国去玩,等回来后,南部随时都可以玩,你们说好不好?”
“好!”两个男孩都赞成地举起双手。
“那我们是不是得打电话叫计程车,不过得问问有谁知道电话的。”雨如提议。
“我想应该不用,等会儿应该会有专机来接我们吧!”孟堂轩看了看窗外。
“为什么?”雨如不解地问。专机?
孟堂轩于是告诉她与苏靖通电话的结果。
因为当时收线后,便将手机关掉了。而苏靖在听闻雨如和君贤的恶耗后,又一直联络不上他,一定会联络“夜鹰”的追踪小组,探查出他们的所在位置,而一查出后,一定会马上搭直升机赶过来。
而除了苏靖之外,机上一定还有另一个人,那就是君慈。
“原来如此,没想到苏靖竟是那神秘组织的其中一个头头。”雨如不可思议地叹道。像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她猛地睁大眼。“那……那君慈和他一起,不就是随时都会有生命危险吗?”
“不会的,苏靖会保护她的。”
“话不能这么说啊!苏靖又没有办法二十四小时每分每秒的跟着她,可是危险却时时刻刻、随时随地都可能发生呀!不行,我不准君慈再和苏靖在一起。”
“你无法强迫君慈的,雨如。虽然君慈才十一岁,但她的意志坚定,她决定的事,就不会再改变了。你知道她对苏靖认真的程度,你认为你能成功吗?除非你打算关她一辈子。”孟堂轩客观的分析着。
“可是……我……对!我可以找苏靖谈,他也不会希望君慈因他而遭遇危险吧!”
“是有可能。虽然我很怀疑苏靖会因此而离开,但,是有可能成功。不过……你这么做……除非你打算让君慈一辈子不快乐,或者……恨你一辈子。”孟堂轩沉吟着告诉她。
“我……”雨如经他一说,整个心都乱了。
“雨如,我知道你爱君慈,你会担心她那是无可厚非的,是人之常情。但,顺其自然吧!毕竟君慈还小,未来如何并不是我们能掌握的。不是吗?而且,从最近发生的一连串事悠扬,看苏靖的处理情形,可以看出他是深谋远虑的。”
“你大概不知道,风驭他们三兄弟是他旗下的组员吧!而救了被绑架的三个孩子的那五名谷氏兄弟也是‘夜鹰’的人员,瞧,他当时还不认识我们,就思想得如此周到,让孩子们平安脱险,在他那么疼爱君慈后,难道他不会更小心翼翼的保护她吗?”虽然谷氏的出现是巧合,但此时不拿出更多巧合来,怎能说服雨如说苏靖是如此神机妙算呢?
看着雨如仍是皱着眉,他只好继续瞎掰下去。“还有上次我们找出微晶片时,被血虎破门而入持枪要挟,风驭三兄弟又正好外出,他不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吗?
“其实他早就料到也知道我们受到监视,也料到他们会闯进来,而为了要抓到他们,又不能不找微晶片,所以他就先支开风驭兄弟,要其假装离开,这样才能避免我们全部的人都困死在他们枪下。再由风驭三兄弟随后跟进来,给他们一个措手不及,瞧,不是完善得很吗?”他原是想瞎掰一番,可越说,却觉得似乎实情就是如此。
回忆当时的情形,风驭三兄弟的确在见到苏靖后没多久即同时告假离去。而苏靖在书房坐的位置,又正好面对着门口,门外的一切应该能看一清二楚。他又从头到尾就一副看戏的模样,完全没有一丝一毫的危机意识。
难道那一幕也全在他的算计中,是他的阴谋诡计?
愈想就愈有可能。孟堂轩咬牙切齿的,若事实的确如此,那苏靖得好好的交代、交代了。毕竟,自己现在可是他的“姑丈”了。
“好吧!你有理,我不再干涉了。你也不要再咬牙切齿了。”雨如终于决定顺其自然。
堂轩说得对,君慈毕竟才十一岁而已,未来如何并不是凡人能掌握的。
直升机螺旋桨的声音清楚地传了过来,不久,就停在对面停车场的空地上。
他们在速食店里往外看。首先是苏靖跳下直升机,他一跳下来,马上回身抱下君慈,两人先走到车子边看了看,便朝速食店走来。
一进门,苏靖马上就看见他们。他牵着君慈快步地走向他们。
君慈投入姑姑怀里,哭着。“姑姑,你没事吧!你们吓坏我了!”
苏靖先拍拍君慈的背,才转过身来,面对着孟堂轩,遂冷不防地送了他肚子一拳。
“呜!”孟堂轩痛得闷哼一声,弯下腰去刚刚吃的东西都差点吐出来。
“苏靖!”
“靖哥哥!”
雨如和君慈同时惊呼。
“该死的,苏靖,你吃错药了是不是?”孟堂轩等疼痛稍缓,才低声咒道。
“你才该死咧!你知不知道你送了那种消息给我们后,突然就失去了联络,让我们急死了你知不知道?你害君慈哭得好惨,我家都快淹水了,你知不知道?”
“‘夜鹰’所有的追踪小组全体出动,想找出爆炸地点,耗费了多少人力、物力你知不知道?在得知你的所在地后,君慈执意跟过来,你们大概不知道她有惧高症吧!在直升机上她吓得无法动弹,最后昏了过去,这些你又知不知道啊?孟堂轩,若不是半途查到雨如和君贤并未出事,松了口气,我会好好揍你一顿,才不止一拳而已!”
孟堂轩默默地听着,虽然很感动,但他仍发现苏靖生气的原因大部分都是因为君慈,这子……哼哼!
他搭上苏靖的肩,像个哥儿们似的,先示意雨如他们别跟过来,才和他往外走。
“干嘛啦!”苏靖走到外面,才不耐烦地问。
他仍是生气,虽然能体谅孟堂轩当时的心情,但却害君慈哭得那么伤心,又极力克服恐惧搭直升机,他就很生气。
“你刚刚算我的账,现在换我算你的账了。”孟堂轩斜睨着他。
“我有什么账好让你算?”苏靖趾高气扬。
“喔!是吗?你不介意解释一下那天在书房,血虎闯进来的那件事吧!”孟堂轩状似阴狠半看着他。
“啊!”苏靖惊讶地说,随即状似无辜地看着他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然后快步地跑回速食店。
“站住!”孟堂轩大喊着。
尾声
今天是适合结婚的日子,风和日现,万里无云。
孟堂轩左边拥着雨如,右手抱着三岁的小女儿,雨如则左手牵着六岁的儿子,看着今天来参加婚礼的客人。
首先看见属于男方那边的宾客:耿宗儒和陶书宁夫妇。据可靠消息指出,耿宗儒的最后一个秘密,就是他就是“他”的秘密,在结婚后第一年就被陶书宁知道,难免又是一阵大反弹。不过听说耿宗儒冒着生命危险硬是抓住她,两人关在房里三天三夜没有出现。等到两人再度出现时,又是一副恩爱的模样,众人都非常好奇他是用什么方法驯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