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心——”他大吼,身子不停地颤抖,然后……
“呵呵呵……”她轻笑,得意地听见他急切的喘息声,呼呼呼地不绝放耳。“你很累吗?”
他不说话,极力地压抑住心头的怒火,很想把她捉起来摸上一顿小屁股,但不行,因为他的弱点还掌握在她手中。
“你到底想怎么样?”他咬牙。
“做实验。
“痴心——”他的尾音微颤,因此显得威力不够。
“我做得不好吗?”她低问。“没关系,多做几次后,我总能找到最好的方法!”
原来她的实验是指这个,袁青电觉得眼前一暗。“你还玩不够吗?别忘了‘引火终将自焚’这句古老的谚语。”
“相同的话我回送给你。你整人整了大半辈子,偶尔被人回整一次就发这么大火,真没度量。”
“你——”咒骂都到达舌尖了,只差一点就要冲口而出地骂她个狗血淋头,但他不知为何又突然觉得有趣地大笑了起来。“好吧!我是‘终日打雁、终教雁啄了眼’。我认输,你可以松手了。”
“不!”
“光认输是不够的,你还得保证不秋后算帐。”跟他在一起,她想不学精明都不行。
“噢!”他低吼一声,忍不住怀疑自己到底是唤回了怎样一个心性邪恶的小魔女?“我保证,你快松手。”
“遵命。”这一回,她大大方方地放开了他,迅速跑到他面前,扑过他怀里,小嘴吻上他微张的唇。“其实我做得很好对不对?我带给你很大的快乐。”
“哈哈哈……”他轻拍了她圆俏的臀部一下,放声大笑。“是啊!你做的太好了,我差点儿死在你手上。
“我不会让你死的。”她拉着他的手,圈住自己的腰。“你死了,就没人会抱我了。”她语音有些哽咽。
他好笑地抱起她,鼻尖顶着她的鼻尖,小力摩擦着。“得了吧!你不适合忧伤怯弱的表情,少装了。”
她慎他一眼。“我跟你说正经的;我……我可能一辈子都会这样,离不开你的怀抱,那……会惹出很多闲话,你不在意吗?”
“你与我在一起,很多人都会警告你跟了个疯子,你介不介意?”
她低头,沉思了许久,而后用力一颔首。
“很介意。”才怪!
“好哇!你这家伙……”
她白嫩的娇躯迅速泛红,带来一阵性感诱人的旖旎氛围。
“痴心……”
“主子!”随着一声呼唤落下,成串杂沓的脚步声由远而近地传来。
“小姐,你在不在?”
“是芬儿的声音。”袁痴心大惊。
“站住,你们统统给我停在原地不准动。”
“主子,你在这里吗?”言芹的声音又更近了些。
“我叫你站住你没听到吗?”袁青电喷着火。“谁想从今而后,时时刻刻生活在水深火热中,就尽管把我的命令当耳边风。”
一阵急切的停步声刺耳的响起,开玩笑,袁青电那恶魔般的个性谁敢惹?又不是活腻了,自找苦吃。
“袁青电,你不让我们过去,我们怎么告诉你皇上的密令?”这是匡云发的声音。
“我耳朵很好,你在那里说就可以了。”袁青电回道。
“那……好吧!”言芹靠在后门板上叹气。
“主子,是上传下口喻,你让云发带回去的那名和尚什么事也不肯做,脾气扭得跟牛似地,皇上希望你再找个懂蛮夷十八族语言文字的人回去救急。”
“开什么玩笑?蛮夷十八族的语言文字复杂又难懂,除了他们本族人及一些特异份子外,皇帝舅舅以为有多少人愿意习那玩意儿?”袁青电骂道。
“或许西荻国里有人懂,毕竟他们与蛮夷十八族的人来往较久。”言芹建议道。
“这更荒诞了,蛮夷十八族的人就是因为不满西获国的欺压,才转而投效我北原国,若让他们发现咱们找来的翻译它是西荻国人,你说那些族人会不会吓得连滚带爬地重新逃回西荻国怀抱?”袁青电嗤言。
“那怎么办?””言芹的声音沮丧得像要死掉。
“让皇帝舅舅多找几名舞妓歌女去缠着和尚,直缠到他答应为止。”袁青电出坏主意,存心破坏出家人的修行。
“皇后亲自出马说服和尚都行不通了,几名舞妓歌女能成得了事吗?”匡云发疑问。
“那把和尚丢进男娼馆里,你们觉得如何?”一个清冷中带着轻邪的女声插入道。
瞬间,抽气声此起彼落。这么恐怖、缺德的主意亏痴心姑娘想得出来?
“小姐。”芬儿哀嚎。“逼和尚做男娼是不道德的,你怎能提出如此邪恶的主意?”
“我不过是想吓吓和尚,你却要逼和尚做男娼,到底是谁比较邪恶啊?”袁痴心呢喃自语道。
袁青电仰头大笑。“这个主意好,言芹,你就照着痴心的话去做吧!”
“主子……”言芹好怕做这种事将来死后会下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还不去?”袁青电沉道,倏冷的声音里有一种不可违逆的威胁感。
“是,我这就去。””盲芹无力的声音响起。
待众人走远,袁青电突然揽住袁痴心的肩膀轻问:“痴心,你不研究机关后想做什么?”
她歪着头想了一会儿,唇边的笑意逐次加深。“当‘赏金猎人’好像很有趣。”
“当然,‘猎人’的滋味非常地美妙。”袁青电微笑地诱惑她。
“那……”她击掌一笑。“我就跟你一起去‘猎人’吧!”她说。
自此而后,北原国的“赏金猎人”将变成两个,一个是袁青电、一个叫袁痴心;被相中的贤人们注意了,识相的在被猎前就早早投降,否则……呵呵呵,那被猎的滋味绝对会令人刻骨铭心、永志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