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那些工作是她必须去做的,不过再这么被他看下去,隶小奴肯定自己绝对连早餐都做不好,更别说是接下来的事情。
“好。”白凛风二话不说的答应,跟着,他快速起身走到大门外。
人一走,隶小奴吐了一口气。
太好了,他终于离开她的视线范围内了。
心情跟着放松不少,不过……
她抬起眼,小心翼翼的瞄向窗外,透过玻璃看着外头的男人。
不曾对个男人如此在意,白凛风却奇妙的大大影响了她的情绪。
“今天才第一天,就表现成这样。”一星期后,她肯定会因工作表现不佳而被轰出去。
“不行不行,这样还得了。”她好不容易才找到肯付她六万元薪水的工作,而且要离开这,她还真不舍。
沉醉于烦恼中的隶小奴,突地让电话铃声给唤回神。
放下手上的工作,她快速接起电话。
“喂!你好。”
“小奴啊!”电话的另一头先是一阵寂静,接着才出声。
“白恩先生,你好,你要找白凛风吗?”一听这声音,隶小奴马上就想起昨日才见过面的白恩。
“不、不、不,我不是找他,我找你。”白恩连忙说道。
他可是特地打来找她的,要是让那死小子发现他打了电话来,那还得了。
“找我?”找她做什么?
“对对对,我找你。”他没想到自己这么幸运,电话一响就是她接的,要不他原本打算,要是是那小子接电话,就马上将电话挂上。
“找我有什么事吗?”隶小奴不解的问,一双眼望向窗外,看着正浇着花的男人。
“是这样的啦!你要仔细听我说……”他的声音变得低沉,彷佛充满魔力,务必要让隶小奴专注的等着他开口。
虽然很对不起她,不过白恩实在等不及了。
原本想,他们这些孩子要找个爱人是件容易的事,没想到一个比一个还难。
而他又迫不及待的想知道,当初对他们的催眠效果到底为何,所以只好牺牲隶小奴了。
谁要他发现阿风这小子对小奴似乎特别有感觉,而以他看人的本领,要小奴这小女人,对阿风说出我爱你这三个字,恐怕得花上好几年啊!
就可怜可怜他这个再活也没多久的老人,让他在有生之年,能亲眼看看自己所做的实验,是否得以完成。
“现在,当我唤了你的名字后,你将醒过来,接着就照我刚才说的话做,去找白凛风。”
白恩不知给她下了什么样的催眠指令,只见隶小奴双眼无神的盯着前方,接着缓缓的点点头。
“小奴,没什么事了,你去忙吧!”
“哦!好。”闻言,隶小奴掹地回过神,接着挂上了电话。
奇怪……她偏着头皱起眉。
刚才白恩对她说了些什么?怎么她全忘了呢?
她走向前,准备朝厨房走去,继续做先前的早餐,但不知为何,双脚竞似有自主意识的朝大门走去。
“咦?怎么会——”她的双腿竟不受控制的朝着大门方向前进。
话还没话完,她突然变了个表情,整个人看起来异常的有精神,异常的活力充沛,和方才差了个十万八千里。
她脸上带着温柔的娇笑,淡淡的一抹晕红浮现在脸颊上,晶澈的大眼里,含着浓烈的爱意。
她打开了大门,望着站在庭院里的男人的背影,一股强烈的情感自体内涌出,急欲脱口而出的话,让她快速的朝他前进。
“白凛风。”
正拿着水管冲向大树的白凛风转过头,不解的望向隶小奴,对她眼中那异常的情感,感到怀疑和不解。
“怎么了吗?”
隶小奴抬起头望着他,脸上浮现一抹可爱又灿烂的笑靥,她缓缓伸出手,紧紧挽着他。
“小奴?”
“我爱你。”她用细细、嫩嫩、柔柔的嗓音说,脸上的笑容甜美,大大的双眼和他四目相望。
“你说……什么?”白凛风怔愣的睁大眼,不清楚自己到底听见了什么。
“我爱你。”她又说了一次,这一次她倾向前,踮起了脚尖,朝他的唇上轻轻的印上一吻。
白凛风睁着眼,盯着和自己如此贴近的隶小奴。
他没想到她会有这般的举动,脑中似乎发出轰的一声巨响:心底像是有个封印被解开……
隶小奴离开了他的唇,而后转过身回到屋内。
留在原地的白凛风,手上的水管不知何时已掉落于地面上,他愣愣的盯着离去人儿的身影。
太奇怪了……
当隶小奴进入屋内五分钟后,白凛风突然回过神,他猛然发现,这根本是种怪异现象。
以他对她的了解,她不该是个突然敢对他说爱的女人。
平时一见着他就脸红、结巴的女人,怎么可能转眼间,就变个人似的,来到他面前说爱他?
这不像她会做出来的事情,这种大胆的举动根本和她没办法联想在一起。
不管地上的水管仍旧喷着水柱,白凛风拧起眉,神情严肃的步向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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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大门被打开的声音,正巧将两人的早点准备好的隶小奴,转过头看着白凛风。
“好巧哦!我正好准备出去叫你进来吃早点了。”隶小奴依然是一脸疲惫不堪,有气无力的模样,和方才的模样差别甚大。
白凛风话也不说的朝她的方向走去。
“咦?你的裤管怎么湿成这样?要不要去换一条,等会把伤口弄湿了,很容易发炎哦!”她指着他的裤子叮咛,才一抬头,她便吓得睁大了双眼。
他、他、他做什么靠她这么近?而且看起来很凶,是不是她做错了什么?
“白凛风……有、有话好说。”隶小奴紧紧握着小手,不安的劝阻着看来一副要发火模样的男人。
隶小奴缩着头,紧闭上眼,瞧他这模样,根本就是在生气,而且还是生好大的气,是她……做错了什么吗?
“睁开眼看着我。”白凛风紧紧抓住她的手臂,充满命令的语气。
隶小奴用力的睁大眼,眨也不敢眨。
没有。仔细检查了她的双目后,白凛风的手抚上她的脸颊,仔仔细细的凝视着她。
两人近距离的接触,让隶小奴想起昨日的情形,她脸蛋微微泛红、发烫,心跳这会更快了。
“你记得自己刚才做了什么事情吗?”从她的眼神中,没有发现任何的不对劲,也许……
“我?做早餐。”不懂他为何这么问,不过隶小奴仍老实的回答。
“只有做早餐?你刚才在外头对我说的话还记得吗?”真是这样就太奇怪了。
“外头?你是说庭院吗?我从头到尾都在这,根本没有出去。我有和你说什么吗?”
她一脸认真的态度,看来实在不像在说谎,白凛风糊涂了。
刚刚在外头所发生的事,难道是他在作梦?
不,当然不可能。
他实在很不想想到某人,但以这情况来看,让人不得不怀疑。
“你昨天和白恩单独接触过?”能让人在不自觉的情况下做任何事,这本领除了白恩外没人有了。
“白恩?没有啊!”她和白恩哪有机会单独接触?她都紧紧跟在他身旁啊!
“真的没有?”那她是什么时候被他催眠的?以白恩那爱捉弄人的个性,白凛风十分肯定,隶小奴会有这样的举动,全拜白恩所赐。
“没有嘛!人家都一直跟在你身边,哪来的时间和他相处。”更何况她做什么要和白恩独处呢?
白凛风收回自己的手,严肃的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