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等一下……”林韦琳努力的想拿回主导权,他们该计较的是她和傅纬的暧昧才对吧?
“你烦不烦啊?”傅纬心情很差的回身吼道。
“啊?可是……”林韦琳吓了一跳。
倒是赵士君瞧见她,终于想起刚刚发生的事,又望向傅纬的嘴唇,见上头还留着些许红印,她探身抽了张面纸替他擦干净。
“那是她设计我,跟你们的情况不一样。”傅纬直接说道。
“很恶心对不对?”赵士君同情地问。
“你才知道。”傅纬火大地将面纸抢过来用力擦着。“你等一下,我去漱口……不,我去刷牙,等会儿再跟你算帐。”
说完,他匆匆走进休息室里刷牙去了。
“咦?什么意思啊?”林韦琳愣住了,被她亲吻很恶心吗?真可恶!
“他最讨厌口红的味道了,会吐。”赵士君解释着。
“有这种事?”林韦琳觉得自己真是失算,懊恼极了,但……这不是重点呀,为什么这女人一点都不介意?不行,她一定要弄明白。“就算如此,你的反应太奇怪了,难道你一点都不怀疑吗?”
“你是说你们刚刚抱在一起的事?”
“就是那样。”林韦琳等着看她崩溃痛哭。
“他说过,他对你没兴趣,我当然不会怀疑了,而且他刚刚也说了,是你设计他的。”赵士君理所当然地应道。
聂永庭忍不住笑出声来。这丫头的实话实说真是太厉害了,比任何明枪暗箭都具杀伤力。
林韦琳拿她没辙,只好垮着双肩挫败地走出去。
只是她并没有因此而死心,就算如此又如何?那女人是个没本事的蠢蛋,凭她优秀的工作能力,还是可以赢过那女人的。
这时,有位主管前来问道:“李秘书,这份资料可以请赵小姐看一下吗?”
“等里头的风暴结束后再说吧!”李秘书掩嘴笑个不停,她可是头一回见到总执行长被爱整得七荤八素,好可爱。
“你要问她什么?”林韦琳好奇地问。
“当然是工作上的事了。”
“她能懂什么?”林韦琳鄙夷地撇撇嘴角。
“她懂的可多了,赵小姐是H大的教授,你不知道吗?”李秘书故意这么说。
林韦琳极为吃惊,嘴张得大大的。H大的教授?那个小丫头?
结果她什么都给输她,输最多的就是傅纬对她的全心全意,她败得真彻底啊。林韦琳此刻终于死心,黯然的离去。
第九章
办公室里,赵士君不解地问:“聂院长,他究竟在生什么气啊?”
“吃味吧。”
“吃味?和人接吻的是他耶,为什么是他吃味呢?”她不懂。
“这你就要问他了,我也不懂。”聂永庭闷笑个不停。
“果然连你也不懂。他今天很奇怪,我去复健前他就在冒火了,而原因成谜。”
“是吗?说来听听,当时你在做什么?”聂永庭十分感兴趣。能让那家伙失控的只有她了,偏偏当事人一点自觉都没有。
“嗯……我跟云杰在讨论一份企画案……不,是讨论完之后的事。”总之她一转身就见他满身怒火。
“那时你是和云杰在一起?单独吗?”聂永庭已快忍不住笑。
“是啊,有什么不对吗?”
“没……哈哈……没什么……哈哈……太好笑了!”聂永庭再也忍不住,抱着肚子趴在桌上狂笑。
“那家伙疯了吗?”傅纬总算把牙刷干净,没留下任何一点恶心的口红味。才从休息室走出来,就见聂永庭捧腹狂笑。
“不知道。”赵士君摇摇头。
“难怪我的直觉告诉我,一定要亲自前来开会,原来是有好戏看哪,哈哈……”聂永庭耻笑着他,居然在办公室里妒火狂烧,他们这些辛苦工作的人都成了奸夫候选人了吗?这家伙也太夸张了。
“既然是来开会,还不快去?”傅纬火大的赶人。
“咦,我们开的应该是同一个会吧?而且不是由你主持吗?”
“罗唆,你不会主持啊?”博纬直接把他轰出去,省得碍眼。
见傅纬把门关上还落锁,赵士君不解地问:“你不去开会行吗?”
“解决你的事比较重要。”他来到她身边坐下。
“我什么事啊?从头到尾都是你在生气耶!”
“赵士君,我现在心情很差,你最好乖乖的一个字一个字照着我说。”
她诧异地扬起眉头。
“我赵士君保证。”他起了个头,见她没反应,于是催促着,“快点!”
“喔。我赵士君保证。”
“今后绝不让傅纬以外的男人碰到。”
赵士君不禁愣住。搞了半天他真的在吃醋啊?难怪刚刚聂院长笑成那样。
“快说啊!”
“你明知道我心中只有你,有什么醋好吃的呢?”
“你到底说不说啊?”傅纬像个任性的孩子似的坚持得到她的保证。
“好,我今后绝不让傅纬以外的男人碰到。”她忍着笑乖乖地说了。他也太爱计较了吧?
“这还差不多。”傅纬松口气,搂住她,吮吻着她的唇。
“我可以请问一个问题吗?”
“会让我生气的就别问了。”
“唔……”她迟疑了。
“你想问什么会让我发火的事?”
“我是很想问,可是你会生气,所以还是算了。”
“给你免死金牌。”傅纬叹了口气。他就是拿她没辙,有什么办法呢?
“嗯……刚刚聂院长抱我上来的事,我还可以理解,可是……”赵士君瞄着他的脸色,怕他又发火。
“可是什么?”他偷了个香。
“我去复健之前,你又是在生什么气呢?我和云杰什么事都没有啊,我们连一根头发都没碰在一起。”
“还敢说没有,你们靠得那么近,天知道你们在干嘛?”博纬想起这件事,怒火再次燃起。
“我只是问他,你喜欢现在的我还是以前的我多一些而已啊。”不过,她的疑惑在见识了他的滔天醋意后已然消散。
“这种事干嘛问他?而且我早告诉过你答案了。”
“我会怕呀,知道愈多以前的事,我就愈害怕现在的我比不上以前的我。”赵士君把心中的苦恼说出来。
“傻瓜,你就是你,不论是哪一种面貌的你,都已经深深烙印在我的心版上。”傅纬紧拥住她道。
“嗯,经过刚刚的事,我已经完全明白了。”
“呵呵……”傅纬不禁失笑。难怪聂永庭那浑球笑他了,只要事情关系到她,他真的方寸大乱。
她也跟着笑出来,他对她那满满的情意让她感到无比幸福。
“对了,我已经和你母亲联络过,请她这两天回来一趟。”
“真的吗?可是为什么?”赵士君不解地问,但能够再见到母亲,她还是很高兴。
“你得再住院一次。”
“咦?为什么?”
“当然是拆石膏呀,你是轮椅坐上瘾了,还是还想再让聂永庭那家伙抱?”他横眉竖眼地质问。
“那要住多久?”她抿着嘴笑着问。
“住到事情解决为止。”傅纬眼里闪过一道冷峻的光芒。
那家伙该现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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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纬约庄世良和李燕娜在红玉集团的会客室见面。
“什么?要再住院?为什么?”庄世良惊讶地问。
李燕娜也露出吃惊的神情。他们都以为她即将痊愈。
“她的腿有点问题,医生说必须动手术才行。”
说话时,傅纬很冷静的观察着他们。
“有问题?她能正常行走吧?”庄世良担心地问。
“嗯,动完手术之后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