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外的护士们全笑成一团。没想到总执行长谈恋爱后变得好可爱喔。
“嘻……”赵士君见傅纬脸红脖子粗,不禁也笑出来,却主动圈住他的脖子,任由他抱起,坐进轮椅中。
“新仇旧恨,信不信我一次跟你解决?”傅纬没好气地再次瞪向聂永庭。
当年这家伙干完坏事就跑到德国逍遥半年,害他无法跟他算帐,他可没忘了总有一天要连本带利讨回来。
“没问题,到时候媒人礼记得包大一点。”
傅纬将赵士君推出病房时,和聂永庭有默契的相视一眼。
玩笑过后,接下来就是儿童和伤患不宜的犯罪问题了。
*** 凤鸣轩独家制作 *** bbs.fmx.cn ***
趁着赵士君做检查的空档,傅纬来到聂永庭的办公室,神情凝重的沉思着。
“真要跟我算总帐?”聂永庭微笑着替他倒了杯咖啡。
“你见过那两人,印象如何?”傅纬接过咖啡,啜了一口。
“你说庄教授他们吗?”聂永庭端着另一杯咖啡坐到他对面。
“你想他们是什么关系?”
“你也觉得怪异是吗?那就不是我太累的错觉了。”聂永庭第一眼就觉得那两人关系非比寻常,所以请人查了他们的基本资料。
“果然有暧昧,那女人大不了士君几岁吧?这件事士君的母亲知情吗?”
“谁晓得?李燕娜还比士君小一岁,原本是庄教授的学生,后来因为表现优异,就成了庄教授的秘书。”聂永庭拿起刚刚派人调查的资料交给他。
“比士君小?真看不出来。”傅纬看着那些资料。
“那是士君那张娃娃脸在欺骗世人好不好?”
“李燕娜是孤儿,学费是庄教授付的?”这算什么?女方由敬生爱,男方则是老牛吃嫩草?
“你怀疑些什么?”
“士君很怕他们。”
“喔?”聂永庭诧异地睁大眼。
“他们有本事让一个失忆的人才见到他们就怕得哭出来,我不该有所怀疑吗?”
“有这种事?”聂永庭蹙起眉头。那两人干了什么好事了?
傅纬沉思了会儿,之后拿起手机询问红玉集团的护卫长。“找到肇事者了吗?”
“已经锁定某个帮派分子,还在作最后的确认。”电话那头回应道。
“继续查,我要在最短的时间内知道真相。对了,派人查清楚庄教授和他的秘书来台前后做过什么事或是联络过什么人,尽速跟我报告。”
“是。”
见傅纬收起手机,聂永庭开口问:“你怀疑他们和车祸有关?”
“一般的车祸意外,路面都会留下煞车痕迹,但那辆撞到士君的车不仅完全没煞车痕,甚至一路加速直到消失在现场,蓄意伤人的可能性极大,若是帮派分子所为,那肯定幕后还有真正的指使者。”
“但庄教授看来很疼爱士君。”聂永庭叹口气。
“身边多了个不该多的人后,一切就复杂了,尤其目前还不知真正的原因是什么,究竟是谁或是两人都有份还很难说。”傅纬冷静地分析着。
若是他怀疑的那个人,那么再犯的机率极大,士君还是处于危险之中。
“是啊,你要再多派些人手守着她。”聂永庭点点头。
“她的身体什么时候可以复元?”
“骨折哪有那么快好?我想再过半个月应该可以开始做简单的复健了。”
“那她的失忆……”若她恢复记忆,一切便能真相大白,他就可以明白庄教授知道她失忆后为何会有松了口气的表情。
“这部分是属于未知的领域,我很难给你答案。”聂永庭见他神情凝重,于是话锋一转,让气氛轻松些。“你该不会以为再来一次就可以让她恢复记忆吧?”
“再撞一次?”唔,对方会用同样的招数吗?
“不会吧,你真这么想?拜托,要是再来一次,她直接蒙主宠召的机会大些,你真是天才吗?居然这么想?”
“你少胡扯了,不过,我想现在那个伤害她的人一定很怕,就怕士君突然想起一切,所以绝对会再出手。”他要对付的就是这个即将狗急跳墙的可恶凶手,而他不会手下留情的。
“那家伙是该怕,他绝不会明白他究竟惹到什么角色了。”聂永庭微微一笑。
傅纬极端护短,任何人敢侵犯他保护范围里的人,他绝对会让那人痛不欲生,后悔和他活在同一时代,何况对方现下犯到的是他所在乎的女人。
他已经不必再问赵士君对傅纬的意义为何了,从那坚定的神情中,他知道她绝对是傅纬今生唯一的守候,而他衷心的祝福这位好兄弟得到幸福。
*** 凤鸣轩独家制作 *** bbs.fmx.cn ***
“傅纬,我今天有没有说‘我喜欢你’?”
“嗯,以后你想不起来时不必再问了,我不介意你多说几次。”傅纬将饭菜端至客厅,在她身边坐下,准备喂她吃饭。
虽然她左手的挫伤好得差不多了,但最近难得他可以正常下班,当然要把握时间与她单独相处,所以他让护士回去休息,亲自照顾她。
“啊?我可以自己吃的。”她左手已经用得很顺了。
“不行,护士小姐回去了,我没清理善后的耐心。”他霸道地喂她吃一口蒸蛋。
“什么清理善后啊?”赵士君吞下食物后问道。
“你又不是左撇子,让你自己吃,肯定掉满地,我才不要像老妈子似的跪在地上清理呢。”他自己也吃了一口后又继续喂她。
“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哪可能那样啊?”
“你不是,你只是手断了而已。”他笑着瞄向她的右手。
“傅纬,你很爱欺负我对不对?”
“咦,你现在才发现吗?反应变慢了耶!”
“喂,你该不会从以前就老是欺负我吧?”赵士君眯眼瞪视着他。
“拜托,以前的你可犀利了,哪可能让我占便宜啊?你没欺负我就不错了。”他和她拌嘴,但喂食的动作没停,努力想养胖她。
“所以你现在是挟怨报复?”
“你这么可爱,又天天说喜欢我,我哪可能欺负你呢?”傅纬干脆凑上前去啄了啄她的鼻尖。
“真的?”
“顶多玩玩你罢了。”他笑望着她。
“喂?”赵士君摸摸被亲得有点油的鼻子,恼火地抽了张面纸擦干净。
“来,这个很好吃喔。”他夹起青椒送到她嘴前。
“我不要吃这个。”她嫌恶地撇开脸。
“不吃?你都失忆了还挑食?”傅纬扬高了眉。
“谁规定失忆的人就不能挑食啊?”
“我管你是不是失忆,我的女人不准挑食,来,嘴巴张开。”他再次将青椒递到她嘴前。
“不要,那味道好呛,我不喜欢。”赵士君连忙捂住嘴。
“真的不要?”
“不要。”她抿着嘴摇头。
“小妞,你是在挑战我忍耐的限度吗?”他放下碗,但那口青椒仍在她眼前晃个不停。
“很多人都不敢吃青椒,你不能欺负人。”
“就算欺负你,我也要让你吃下去。”
“为什么?”
“因为你挑食得太严重了,肉不吃就算了,鱼也不要,香菇、洋葱、金针菇全被你列为拒绝往来户,听说连可怜的豆腐都被你嫌弃,现在连青椒都排斥,你以为挑食是时代潮流吗?”
“呃……”她忘了护士一定会翔实的向他报告,只是竟然连她挑食的事都说,那位护士也太尽职了。
“要不要吃?”
“可以说不吗?”赵士君小声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