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姊姊,焰哥哥一定很喜欢、很喜欢你,明明中了我的安眠针还不放开,当宝似的搂在怀中,你有没有很甜蜜的感觉?”咯咯……焰哥哥,你快清醒了吧!我也要开溜了。
龙涵玉粲笑的一开口,令阮深露的心思全飞散了,来不及细察天真容颜下的城府。
“胡……胡说,他只是反射性的抱着。”她的脸微带难为情的赧色。
“我们家的人对感情都很认真,绝不会随随便便喜欢一个人,虽然焰哥哥的神经很粗,可是对放在心里的人却异常细心,你将会发觉熊也会有纤细的一面。”唉!她尽力了。
“熊?”
“爱上我们家的人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所以软姊姊要更小心谨慎,不要让焰哥哥的日子太好过,他这人过太好了,要让他吃点苦头才能平衡世上的不幸。”
她完全说不出话来,表情只能用目瞪口呆来形容。
一个姓龙,一个姓南宫,怎么会是一家人呢?
但是被搞糊涂的阮深露根本没机会的作他想,因为光是他们同样滔滔不绝自说自话的说话模式,就很难想像他们不是一家人。
她一向话少且被动,从不主动接近人,能省一事是一事,绝对不会多事的自找麻烦,她原以为自己会孤寂一生,直到老死。
可是遇到“热情”的这两人,她实在没办法对他们冷漠,就算她半天不吭声, 他们也能自得其乐地说到她受不了,不得不回应两句。
“软姊姊,你要替我报仇,学周处除三害,即使他是你亲爱的男友。”内举不避亲,有过一定罚,大义灭亲不能沦为口号。
“我……”阮深露哭笑不得,弯起的嘴角尽是无奈。
“千万不要告诉他我来过,我怕他会感动得痛哭流涕,抱着我大腿要我别走。”小手不客气的捏捏厚脸皮的脸,而且还用拉弹的方式一拉一放。
“呃!你不先帮我拉开他的手吗?”她不能以这种姿势面对他。
“不行,他快醒了,我没时间……”溜。
龙涵玉将手伸向南宫焰颈后,取出一根三吋长的银针,悄悄地收入针袋里,一步一步往门口移动。
无法转头的阮深露不晓得她动了什么手脚,只感觉到睡死的男人似乎动了一下,搂着她的手忽然往前一罩,似有若无的搓搓微颤的胸部。
这……他到底是醒了还是装睡?竟能准确无误的做重点偷袭,让她傻眼地不知所措,平白损失捍卫主权的机会。
她该让他得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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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吃的甜桃,甜蜜多汁又齿颊留香,百尝不厌会上瘾,一口接一口不准人来抢,满园的果实全是他一个人的,他要全部吃光。
唔!有小魔女的声音,外敌入侵,他要保护他的“财产”,绝不让无耻之徒有机可趁。
我吃吃吃,越吃越顺口,小小的甜果有唇蜜的味道,就像他家小露甜美的菱形小嘴,他一咬……不,是一尝就离不开,想融化成口腔内的黏液黏住她。
嗯哼,小魔女走了,他的耳朵没那么痒了,只是脖于怪怪的,像是有什么东西叮了他一下,僵硬的身体忽然放松,顿时全身一酸的想活动筋骨。
不过,手中这两团软软的东西是馒头吗?怎么他越揉身子越热,奔流的血液全往下半身集中,燥热的感觉好像……好像……呃,作春梦。
不会吧!吃桃子也会吃出血气方刚,他又不是十七、八岁的毛躁少年,怎会以为他抱着香香的小露正准备一逞兽欲呢?
动了一下的南宫焰吓出一身冷汗,他以平日的修为抗拒身体下流的举动,脑子里想着:他要醒来,他要醒来,他要醒来……
蓦地,一根无形的弦绷地一断,他意识不清的睁开黑瞳,映入眼帘的一张柔媚的女人脸孔惊得他睡意全消。
“你……你……我没对你怎么样吧……”啊!她……她的衣服一定不是他扯开的……呵……形状优美,大小适中。
嗟!瞧他在想什么龌龊事,居然看女人的……呃!第二性征看到发呆,他真是有够低级,人神共愤。
不过在这之前,再让他占点便宜吧!
“听说你们家的人对感情很认真?”阮深露将龙涵玉说出的话转述一次。
他有些分心的应了一声。“我们家人口众多,绝对不会让你感到寂莫。”
“我指的是感情。”关寂寞什么事?
“你不寂寞吗?”他随口一说。
愕然怔忡的阮深露因他无心的一句话而心头一紧。“我寂寞吗?”
好问题。
她的确很寂寞,如虫啮般难受地渴望走入人群,分享别人一些些余温,好度过不敢入睡的漫漫长夜。
编剧的工作虽不轻松,但收入颇丰,工作时问可自己任意分配,即使她偶尔奢侈一、两回,也足以养活自己,不需要他人帮助。
可是因为寂寞实在太难熬了,所以她成了向如虹的贴身助理,藉由接触五光十色的演艺圈,也许她就能不寂寞。
毕竟那是个喧闹的场合,怎么可能还会寂寞呢!她不该不知足地想要求更多。
南宫焰的呢喃拉回她的思绪。“如果我把你的上衣拉起来一点,你会不会给我一巴掌?”她的胸线很美,微突的锁骨性感得让人喷鼻血。
哇!他已经灭顶了,一头栽进女人香。
“你皮厚,打不痛。”痛的是她的手。
“也对。”他皮皮地一笑,在阮深露肩骨处落下一吻。“我应该问你我若吃了,你会强力抵抗,或是消极的顺从?”
当然,他偏向最后一项,是男人就不能勉强弱质女子做她不想做的事,他们应该尊重女性的自主权,而非喜欢就能上。
女孩子的心是很辕细的。既敏感又脆弱.轻轻一碰就碎了,以爱真为名的施虐是沙猪行为,不是每个人最后都会爱上施暴者,即使对方条件真的很好。
“两者都剔除。”她在心里微笑。
“理由呢?”有第三种选择吗?他要好好想一想。
“因为我不打算让你把我吃了,吃人有违善良风俗。”但假如他要让她吃,她也不会介意。
南宫焰的表情像是突然被点了穴,空白一片,隔了数秒钟才哇的一叫。“你会说幽默的话了!”
感动呀!铁杵磨久了也会变锈花针,她淡漠的表面终于出现裂痕了,真是可喜可贺,他的努力不是白费的,终于收到成果了。
“你未免太高兴了点,小心乐极生悲。”她一点也看不出哪里值得兴奋。
“呵……你尽管浇冷水吧!我现在是满腔沸腾的热血,我们来庆祝一下你的脱胎换骨,再世为人。”人生得意须尽欢呀!
“什么庆祝……唔!唔……你……”使诈。
刚一开唇就被吻住,两眼睁大的阮深露想开口抗议,反而更像欲拒还迎,滑溜的小蛇顺势而入,吻得深切,吻得热情如火,勾吮着丁香舌,齿沫相濡。
要挣扎吗?
不。
她的被动成了自我放弃,她从不晓得一个吻会勾出无数的情绪,由惊慌到疑惑,从不安至心跳加速,虽然没有小说中描述的飞天感觉,却也带来晕眩的刺激,好似灵魂的一半已被吸走。
“没人教你接吻要闭上眼睛吗?你用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盯着我瞧,我会害羞的。”在这方面,他会多加调教。
“我没同意你吻我,你是小偷……我的眼睛!”她骤地一僵,动作极慢的抚上前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