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在那里干什么?还不快进来!”水云腾感觉到外头有人,知道是元钰派来伺候他的女人到了,但却迟迟等不到人进来。平时要怎么慢他不管,可今日他等不了了,一发现有人他便朝外头的人影吼道。
雨芙蕖一愣,不明白里头的人为何叫住自己。
他带着满肚子的疑惑走了进去……好暗!藉着月光,勉强可以看见摆设的家具,他才不至于撞得鼻青脸肿。
这么黑,该不会里头的人见不得人吧?而且还用这么凶的语气命令人!
“过来!”水云腾威吓的语气带着些许不耐,虽然自己已经用手解决了一次,但体内仍有好几把火在烧似的。
雨芙蕖亦步亦趋的靠过去。
“干什么慢吞吞的?”水云腾口气更显不耐,若不是看在来者还有用途的份上,他早下令赐死了。
“我……看不清楚。”雨芙蕖虽不知道对方是谁,但可以肯定的是,对方一定是主子级的人物。
水云腾把火熄了,虽然有些暗,但他倒是很习惯黑暗,一把便抓住移动中的人影。
“啊!”突然被人抓住,雨芙蕖吃惊地大叫。
水云腾不待来者爬上床,一把就拉上人,把他压制在床上。
雨芙蕖被吻得莫名其妙,压在他唇上那夺人气息的物体,不断侵略着他的唇瓣。不知道对方是谁,他怎么可能乖乖的受人摆布!无奈力不如人,他不断的挣扎,就是无法挣脱,因为压在他身上的人的力气远远胜过他。
从来没有哪个侍寝的敢反抗他,水云腾的好奇心被挑起,不顾身下人的反抗,迅速剥除他身上的衣物。
与其说剥除不如说是撕开,不是水云腾要如此猴急,是他真的已经按捺不住了,身下人的反抗更挑起他的征服欲。
令水云腾意外的是,他竟然摸到……怎么是个带把的?他是男的!水云腾愣了一下,但这并不影响他的渴望。男的女的都无所谓,反正只要有人能消他的欲火就行。
雨芙蕖本以为他发现自己的性别后会放弃,没想到他却没有停手的打算。
呜……他后悔了,早知道就不要随随便便进宫当什么秀女;即使他落魄到去做乞丐,也好过在这儿受人侵犯。
感觉到对方强健的双臂扳开自己纤细的双腿,然后他便感觉到有个硬物侵入自己的体内。
“痛!要死了,哪个天杀的……”那个私密的地方竟遭异物侵犯,雨芙蕖扯开桑口大叫。
他有做错什么吗?为什么要接受这种惩罚?不对,原本该来这里的人是赵美仪,他是代她受过的;也幸好来的人不是赵美仪,否则她一个姑娘家怎么承受得住这种要命的痛楚。
也罢!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他这一点痛算什么,人家姑娘家的清白事大。
哪个侍寝的不是都小心翼翼的,连气也不敢吭一声。难得遇上有人会诚实的叫骂,水云腾虽然不悦,但还勉强可以接受,有时候来点新鲜的也是不错。
雨芙蕖仍存着一丝希望抵抗着,想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人,却始终徒劳无功,他己经有了最坏的心理准备。
身体那处最隐密、最柔嫩的地方,不断地被莫名人士强行的占领、侵入……他好像快死了,不!他一定会死的!虽然他努力的奋战,但仍敌不过水云腾的力气;加上敌暗我明,就算他死了也不知道要找谁索命去。
“可恶,要是让老子知道是谁,定把你大卸八块,唔……”雨芙蕖还没骂完的话被吞没于另一张贴上他的唇里。
水云腾吻着那挑战着他威严的柔嫩唇瓣,下身忍耐已久的欲火,也像找到了一个最佳的宣泄出口。
他好紧,大概是第一次吧?不是没碰过童男童女的水云腾,竟然会有一丝狂喜。
水云腾缓缓的进出,没想到他竟然还有耐性等着雨芙蕖适应自己的硕大;大概是对这不知长相的侍寝之人产生了怜惜,疼爱吧?所以他可以强忍着冲动的欲望,等着那紧窒的甬道适应了,再一点一点加诸律动的力道。
强烈的缩放紧紧包覆着他的硬挺,显然已经适应了这不速之客的入侵。
这真是一个美妙的结合,水云腾下腹一阵紧缩,控制不住的在侍寝之人体内释放出液体。
狭窄的幽径有了润滑,水云腾更以势如破竹般一举挺进。
水云腾自觉已经给了身下的人很多优待,而他要回报自己的便是完全纾解他体内快要爆炸的欲火。
加快了律动的动作,藉此得到些许纾解。
“可恶!不要让我知道你是谁,要是让我知道,非要你……啊……”
刚开始虽然疼痛,到后来转而被又酥又麻的快感所取代,仿佛火热似的身体逐渐占领迷离的意识,起初的挣扎也弃守了,挥动的双手也像抓住了漂流中的浮木,牢牢攀附在壮硕的肩头上。
雨芙蕖绵软无力的叫骂维持不了多久,最后转换成情不自禁的呻吟。
在水云腾的带领下,伴随着狂放的律动,尽情释放。
直至双双达到了巅峰忘我的境界……
有了发泄的出口,水云腾发出了舒服的呻吟,果然还是比自己一个人用手解决来得妙。
一连串的激情早已超过体力的负苛,身边的人早己累翻沉沉睡去,是第一次的关系吧,就被他折腾得……他多么希望身边躺的人就是雨芙蕖。
不管了!他不想再忍受相思之苦,不管雨芙蕖会不会生气,他都要试一试!如果雨芙蕖生气了,大不了他动用君王的权威也要将他留在他身边;他要每天都能见着雨芙蕖的面,否则再这么下去,他一定会被无止境的欲望给淹没的。
不过,眼前这个人可真大胆,任何人都只有顺从的份,但这个人竟敢抗拒他,明儿个等着“赐酒”吧。
但他也从他身上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也许他可以留他久一点。
怀抱着身下的人,心里却想着他人,但那又如何?他是锦国的君王,任何人只有顺从他的份,他要临幸谁,谁就得献出她的身子。
所以他不曾留意过被宠幸之人的相貌,也未对他们的容貌有太多的印象。
但雨芙蕖的出现,让他确切的想要一个人、想要拥抱一个人,想要拥有一个陪在自己身边的人。
终于他发现了,原来这才是他缺少的东西——一个他喜欢的人、一个他在乎的人。
感觉身心都折腾了一夜,水云腾没有进行例行性的净身淋浴,竟然也沉沉入睡,意识模糊间,伴着他入睡的是雨芙蕖对着他羞涩的笑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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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水云腾只觉得身子像被一只八爪章鱼紧紧缠住。是谁好大的胆子,没有他的允许竟敢碰他!伸手准备将怀中的人推开,然而一睁眼看到的竟是……
雨芙蕖!他身旁躺着的人竟然是雨芙蕖!水云腾万般震惊,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把昨夜的经历回想了一遍,水云腾才恍然大悟,难不成昨晚被他强拉侍寝的人正是雨芙蕖?难怪他以为是女子,剥除了衣物后却发现是男子,他竟然没有联想到雨芙蕖。天啊,昨晚他干嘛那么猴急?不知道他昨晚的粗暴有没有伤了他,他醒了之后会不会生气?
但水云腾仍掩不住心中的狂喜,双臂紧拥着雨芙蕖单薄的身子,他乐意当他一辈子的天、一辈子的倚靠。
灿烂的朝阳透过层层精雕细琢的窗棂,光洁的大理石面映照着闪烁耀眼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