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乔,我们分手了。」他要她正视这点。
「所以我们会分手真的是因为第三者?」她不愿善罢甘休。「那妖言惑众、满口迷信的女人,你居然会相信!」
「我无法再和妳谈了。」麦杰豪本来就已经很烦了,今晚如果不是为了还人情,他何必来参加这场首映会,他又不是明星。
「我会弄个清楚!」宋玉乔放话。
「妳凭什么?」
「没有任何一个女人可以随便说你是她的新郎!」她咽不下这口气。
「宋玉乔,别再硬ㄍㄧㄥ了。」
「你等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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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铜介夫妇原本以为小女儿的一举一动都在他们的掌握之中,迟早要向他们屈服,但原来不是这么回事,由柳明谅的口中,他们得知了更可怕的讯息。
「雨真,明谅说……」怕场面一开始就无法收拾,韩苓注意自己的措辞,「妳和麦杰豪有『来往』?」
「我不知道他这么会打小报告。」季雨真微挑眉,「他有没有火上加油?」
「到底是不是真的?」季铜介沉不住气的插嘴,「我只想知道这点。」
「见面是有。」她没否认。
「还有呢?」
「爸,你还希望有什么?」
「你们……」他又气又担心。「季雨真,我一直以为妳是个有智慧的女孩,以为妳终究会体谅老爸、老妈的苦心,然而妳不要柳明谅,却和那花花公子来往?」
「老公,慢慢说。」韩苓抚着丈夫的背帮他顺气。
「我快被雨真气死了!」
「爸,就是他。」
「什么?!」季铜介没有听清楚,一味的说:「我知道男人得交际应酬,偶尔也会在外面风花雪月一下,尤其是生意人,像妳的姊夫,但他自有分寸,可这花花公子不是……」
不想在这时提到姊姊和姊夫的问题,所以季雨真保持沉默,反正多说多被骂。
但是她刚才说的话韩苓听到了,她注视着女儿。「妳刚刚说『就是他』?!」
季雨真苦笑。
「妳『看到』了?」她抖着音问。
「我看到了。」
「季雨真,妳是说妳的丈夫将是……那个花花公子麦杰豪?!」幸好他没有心脏病,否则这会可能要送医院了。「妳有没有发烧,脑袋是不是烧坏了?我带妳去看医生。」
「爸,麦杰豪没有这么恐怖吧!」不敢相信他的威名如此远播,季雨真的心更加苦涩了。
「他是花花公子。」
「很多男人是花花公子。」
「我的女婿不能是!」
「但是命中注定了──」
「我才不信!」季铜介一直告诉自己要冷静下来,他一定要阻止这件事。「雨真,我知道妳的预知能力以前都很准,但是……妳毕竟是凡人,绝对有可能会出错的。」
季雨真只好耸肩不语。
「雨真,妳和那个花花公子……」韩苓这个做母亲的担心的事很「单纯」,「没有『怎么样』吧?!」
「妈……」她翻了翻白眼。
「有还是没有?」季铜介更急的问。
「爸,什么都还没有!」季雨真冷冷的说:「这样你放心了吗?可以松一口气了吗?」
「雨真,我要妳嫁明谅。」季铜介更坚持了。
「不然呢?」
「我和妳脱离父女关系。」
「铜介!」韩苓不同意丈夫的做法。「你怎么可以把这么严重的话随便挂在嘴边?」
「我宁可女儿出家当尼姑,也不愿意她嫁一个花花公子,而且若不是因为他的养父是魏彰,他凭什么吃香喝辣,凭什么当个公子哥儿?看看雷钧泽,同样是被领养的,人家就上进多了。」
「爸,你这么说超不公平的,你又不认识他,也不了解他,你听到的只是片面之词,他有自己的事业,他也做得很好!」季雨真不禁帮麦杰豪说话。
「雨真……」韩苓知道大势已去了一半。
「妳……妳真的要看医生了。」季铜介一张脸涨得比关公还红。「季雨真,我绝不会答应,我死都不会答应!」
「爸,别说这种话。」季雨真嘟着嘴。
「妳被禁足了!」他严厉的宣布。
「禁足?!我已经快要二十四岁──」
「只要妳还是我未出嫁的女儿,我就有资格、有权利禁妳的足!」季铜介大吼。
「爸……」这太严重了吧。
「妳别想再给我见那个花花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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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雨秋坐在客厅里打电话,和朋友聊得正起劲,她没有想到桑维赫不到九点就回家,遂匆忙的结束通话,起身想要躲回客房。
他们冷战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
桑维赫早回来不是为了要和妻子冷战的,虽然他曾经把话说得又狠又绝,他的态度是那么的强硬,可是在灵魂深处,他并不想要如此,他明明有老婆的,为什么要搞到孤忱难眠?
「给我站住!」他把公事包一丢,叫住了她。「我是谁?」
季雨秋征了下。他是脑震荡还是因为工作压力过大而暂时失忆,居然问她他是谁?
「我是谁?」他又再次问道。
「桑维赫。」她只能这么回答。
「桑维赫又是谁?」
「你自己不知道?」她小心翼翼的看着他。难道他回家前出了什么事吗?
「桑维赫是妳的什么人?」他目光犀利的问。「妳认真想过之后再回答我。」
「我的……丈夫。」她轻声回答。
「妳的丈夫?」他讽刺的一笑。「妳确定?」
「是!」
桑维赫为她鼓掌。「妳承认我是妳丈夫,那我们现在这样算什么?」
季雨秋知道他是在找她的麻烦,但是她愿意忍耐,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脚趾,像目前这样的日子她已经习惯了,不再等门、不再因为他而心情起起伏伏,虽然少了他的体温、他的拥抱,可是她过得很不错。
「过来!」他忽然命令道。
她只是瞅着他,并没有马上行动。
桑维赫走向她。本来以为自己会是最后赢家,季雨秋一定会向他举白旗投降,会向他承认她少不了他、斗不过他,可是……这会他终于知道和她来硬的完全没有用。
「够了没?」他在她的面前站定,一手轻轻托起她的下巴。「还不到九点,我就已经回家了。」
「所以呢?」她瞟了他一眼。
「身上没有酒味、香水味、口红印。」
「是没有,然后呢?」她轻声问。
「还要我向妳认错吗?」
「你觉不觉得自己有错?」
他酷酷的回答,「不予置评。」
「这代表什么?」
「我要妳回来我们的床上。」桑维赫简单的道。
季雨秋轻叹。「原来你要的只是『性』。」
「雨秋,我是妳丈夫!」
「不要拿法律上的名称来压我。」她拨掉了他的手。
「如果我一定要呢?」他是正常的男人,有正常欲望,外面的那些庸脂俗粉引不起他的兴趣,而且这一场战争已打得够久,他实在不想再耗下去。「雨秋,妳要履行妳做妻子的义务。」
「这话真老土。」她微低下头,嗤笑。
「妳要什么,我给妳。」他大方的说。
「无求品自高。」她幽默的回答。
「妳要我做什么,我都依妳。」
「但是上一次……」季雨秋不会忘记他一一反驳她时的那个嘴脸,好像她多无知似的,「你怎么说的?」
「我忘了!」他佯装失忆。
她想要走人,但是桑维赫一把抱住了她的腰,将她的身体贴向自己,让她感受他的体温、他的渴望,这一次,他绝不会再松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