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他还看了不着寸缕的他,甚至还恶劣的亲吻他,最令他火大的是,他竟然以为他是个女人,甚至以为他是游彻杰的女朋友。
不管对方是不是同志,就算是一般人,在吻对方之前应该都会尊重对方的意愿才对;但是他没有,还自以为是的以为他是个女人;在知道他是个男人之后,甚至强吻了他!
呵、呵!他的帐可有得算了。
侮辱他在先,又以话伤他,更没经过他的允许强行脱掉他的衣服,甚至还吻他,那可是他的初吻哩!罪无可恕的是,他居然害他生病,拖累姐姐照顾他!
一想到姐姐这几日来的照顾,看她脸色益发苍白,身子骨愈来愈瘦弱,他便觉得火大,而这笔帐全都要记在焦御飞的身上!
不过,他怎么老觉得擎飞企业这名字好耳熟,似乎曾经在哪里听到过。
算了,不想那么多,先去找他要紧。
反正是他说可以找他的,他依约前来,非得让他的面子尽扫落地、让他公司里的员工全都知道他是个同志不可!
他并不讨厌同志,但是他讨厌厚颜无耻的人,尤其是像他那般傲视群伦、不可一世的人。
像他那种人,更需要教教他何谓做人处世的道理!
对,没错,就是这样!
凌霖愈想意得意,脚步便愈来愈轻松,仿佛愈走近大楼一步,便能早一步撕下焦御飞伪装的面具。
然而,事实向来没有想象中的简单。
凌霖将名片递给一楼的总机小姐,成功地搭上电梯来到属于焦御飞活动的楼层。原本以为事情是恁地简单轻松,然而就在他喜不自胜时,却被挡在总裁室外的秘书处。
“看到这张名片,你还不相信我?”凌霖不客气地吼着,没有因为秘书小姐是一位年轻的妹妹便饶过她。
在他的眼底,男女是一样的,无所谓男尊女卑、男强女弱的道理,他向来是一视同仁,就连丽云也没有例外过。
“我不是不相信,而是总裁他说……你必须先预约时间。”她怯懦地回答。虽然震慑于他不知打哪儿来的怒气,但是却又无法强迫自己将视线自他俊美的脸庞移开。
天,他实在是俊美得令人不敢相信,若有天使,大概是像他这样令人无法分辨出性别的吧!
即使双眸染上怒焰,他依旧俊美得教人屏息。
“我不管,我一定要进去!”凌霖一双合着狂怒的眼瞳,俯视着娇羞的秘书小姐。
妈的,原来那个家伙是个缩头乌龟,早已经猜到他的来意,所以故意避不见面。无妨,他偏偏就是要进去,谁来劝他都一样。
他真的生气了!
凌霖旋过身子,迈步走到总裁室门口,眼看着就要打开门了,却被羞怯的秘书小姐给拉住。
“凌先生,请你别这样,我会被开除的!”秘书小姐急急说着,她可不想才第一天上班便得回家吃自己,尽管她遇到了个俊美如神鞍愕哪腥恕�
“你放心,我不会害你被开除的!”凌霖努力地压下怒气,不让自己迁怒他人,转过俊脸回睨着她。
原来他是一个如此恶劣的人,居然还会假以任何理由随意开除人,他非得好好训训他不可!
“不行,我不过是个秘书助理,你这一进去,我准会被炒鱿鱼的!”她泪眼汪汪地瞅着他。
“放心!”
凌霖不再多说,随即一脚踹开大门,大咧咧地走进去,不管后头可怜的秘书助理的呼唤。
???
正同客户通电话的焦御飞慵懒地抬起眼来,谈了两句,说了声抱歉,便挂掉电话。
“把门关上。”他冷冷地说着。
该死,这是怎么一回事,他居然找上这里来了?
怎么才放逐自己一个夜晚而已,就让他遇上如此麻烦的事情?
凌霖戏谑地睨了他一眼,倒挺合作地将门关上,随即走到他核木做的办公桌旁。
“还记得我吗?”
他扬着一抹甜甜的笑,像个无害的小孩般,眼中含情且有意无意地勾引着焦御飞。
“想忘都难。”焦御飞揉了揉太阳穴,一双黯沉的眸子直盯住他仿若恶魔的笑容。
这真是他的梦魇。早知道如此,他宁可别在那一夜放纵,早知道如此,他大可以放任他,管他是划破自己的脸,还是别人的脸;早知道如此,他根本不用理会他,随他怎么难堪!
看样子他是食髓知味想同他上床……或是还有其他意图?
反正,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事!
该死!什么人不惹,居然惹上一个要命的同志。
“我是如此地令你着迷?”凌霖笑了笑,挨上他的身躯,轻轻地在他耳边吹着气。
这全是游彻杰教导他的独门方法,他要看看是否会成功。
“着迷?!”焦御飞冷冷地笑了笑,随即将他拉到一边去。“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我不是同志,你找错人了。”
话落,便见凌霖一脸的愕然,令他觉得自己是否把话说得太白、太伤人了?
笑话!焦御飞随即摇了摇头,否定这个想法。
开玩笑,若不能让他明白自己的想法,他怕是会缠上他一辈子。不!那可不行,他可不愿意跟同志纠缠不休。
“你不是同志?”过了半晌,凌霖总算找到了自己的声音。“可是那一晚你不是亲了我?”
他亲了自己,这可不是在做梦,而是不争的事实;就算是做梦,他也不可能做上这等怪梦!
“那是因为我气疯了!”焦御飞捺着性子向他解释。
他现在是商业界有名的青年才俊,更是令女人趋之若骛的钻石单身汉,可不能让一些不堪入耳的蜚短流长传入任何传播媒体,否则到时肯定会乱得一塌胡涂,难以解释。
倒不如趁现在把话说开,就什么事都没有。
“你气疯了?”凌霖站在他的身侧,眯起美目,研判他话中的可能性。“我不相信。”
那不过是他的推托之辞罢了,他可不会那么简单就相信,不过,姜还是老的辣,他什么话都还没说,他便已经猜到他的来意。
他可得小心应付,绝对要让他露出马脚!
“信不信在你,我可没有时问陪你玩这种无聊的游戏!”焦御飞冷下俊颜,不再多作辩解。“如果你只是想确认我是不是同志,那么我已经说出答案,你也可以走了。至于你相不相信,我想,我没有权利胁迫。”
随便他,他也不相信他能对自己如何!
“我不会走的!”凌霖巧笑倩兮地坐上他的大腿,打算和他来场马拉松,看看到底是谁先熬不住。
他很清楚自己的容貌向来是同志的最爱,他有信心可以收服他,除非他不是同志。
凌霖的如意算盘打得很好,但总是事与愿违。
过了半晌,焦御飞非但没有性致勃勃,甚至还有点动怒。
“你到底想怎么样?”焦御飞终于将所有的耐性全都用尽,将他从自己身上推开。
该死!就算他长得再怎么突出、再怎么美,终究是个男人;而他竟恶心地在他的耳朵旁吹气、在他身上蠕动,他以为他会因此要了他吗?
他错了,错得离谱,
他要的是女人,是有酥胸、有丰臀的女人,绝对不会是像他这般的男人。在他的耳边吹气,只会令他想吐;在他的腿上蠕动,只会令他感到燥热难安,令他怒不可遏!
该死,他为什么会觉得燥热难安?
算了,眼前最重要的问题是他到底懂还是不懂。
难道真的非要他把话说绝、把话说狠,彻底伤了他的心之后,他才会爽吗?
若是他以为自己不会这么做的话,那他就错了。
“我想怎么样?”被焦御飞这么一推,凌霖也跟着发火,管他什么同志不同志,谁管他是不是,反正他报仇是报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