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这样笑妳老公不道德吧!」颜冠纶尴尬的走向她,颧骨的红潮未褪。
「怎么会就这样跌倒了咧?」她到现在还觉得不可思议呢!
「我看明天买张沙发摆到书房来,免得那张椅子再给我出状况。」他坏心眼的将意外全推给那张无辜的椅子。
「喔喔……没事买沙发椅要做什么?」她的心跳漏了一拍,佯装无知。
「做什么?」挑起眉觑她,他扯开坏坏的笑容,以高大的身躯向她逼近。「当然是做爱做的事啊!」
「啊!」骆颖琳笑着跳了开来。
「嘿!跑什么跑?我们来做刚才没做完的事!」她跑,他就追,就不信抓不到。
「哪有什么没做完的事?」她边笑边跑,脸上满满笑意和掩不住的羞赧。
「做过就忘了喔?那可是妳挑起的火,妳可得负责灭火。」哇咧!还绕着办公桌跑?是嫌他太久没运动了是吧?
好,好极了,等会儿让他抓到了,绝对要一次发泄个够!
「灭火要找消防队啦!」好几次差点被他逮到,她卯起来跑给他追,不消多时已然气喘吁吁。「啊!」
由于体力上的差距,很快的,小绵羊便落入大野狼手里,被抱个满怀。
「妳就是我的消防队啊。」一手挥开桌上的杂物,他敲了敲结实的榉木实心办公桌。「哪,这张桌子够结实了,绝对承受得了我们两个人的重量。」不会再「悲剧」重演,哇哈哈~~
「你是说……」要在这里做?!她几乎要尖叫了。
「嘘,什么都别说。」此时无声胜有声哪!
让她的臀抵着桌子的边缘,他以膝盖隔开她的双腿,高大的身体以绝对强悍的姿态贴紧她,饥渴的吻不断落在她的小嘴、颈侧、锁骨,大掌不安分的钻进她的上衣下襬,并摆动臀部,以自己的欲望顶撞她腿间的柔软。
「唔……」她发出性感沙哑的低吟,小手不由自主的将他的上衣由长裤里拉了出来,这个举动让她身上的男人更为亢奋。
「妳学得真快。」感觉全身都燃烧着欲火,他干脆顺着她的意,大方的脱掉自己的衣服,在她面前大演脱衣秀。
「什么?」随着他的衣服一件件落地,她的眼如何都移不开那具漂亮的躯体,不由自主的吞咽了下口水。
赤裸裸的展现在她眼前,他转而开始拉扯她的衣物。「妳啊,从清纯女变成小色女了!」
「我哪有?」她胀红了脸,却又忍不住冲动,微探小舌舔吮他胸前的小石──她早想这么做了,每回都让他这样欺负,她也想试试尝起来是什么滋味。
「嘶──」该死的!这女人真有逼疯他的本事!「妳又开始玩火了,宝贝。」他沙哑的警告着。
无辜的朝他眨眨眼,她探舌滋润自己的红唇,挑衅的下了战帖。「偶尔当当消防队也不赖。」
「吼~~」男人没意外的被逼疯了,狺狺的低吼出声。
难得轻松慵懒的午后,战火蔓延的书房,谁说生活得一成不变?偶尔放一把火,可以增加夫妻生活情趣呢!
第八章
为了颜冠纶的坚持,骆颖琳只得去找来一堆旅游目录做参考,认真的思考着要到哪里度蜜月比较好。
「要度假喔,颖琳?」朱小莉走进办公室,看到她桌上堆满旅游目录,好奇的问了句。「想带伯母去吗?」
「呃,不是啦!」骆颖琳没来由感到心虚,连忙将所有目录收进抽屉里。
「不是?」小莉挑起眉,对她的反应感到玩味。「跟男朋友?」她听郝德冽说过了,在疗养院里遇见颜冠纶一事。
「嗯……也不是。」他可是她的老公呢!颖琳神秘的摇了摇头。
「又不是?难不成妳想自助旅行?」狐疑的点了点桌面,这下她可糊涂了。「先别说公司有没有办法让妳请长假,光就一个女孩子单枪匹马到国外旅行,尤其是像妳这么可爱的女孩一个人流落异乡,我就第一个反对。」
骆颖琳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哪有那么严重啦,学姊。」
「我是说真的。」朱小莉义正辞严的挺了挺胸。
「小莉,我就知道妳在这里!」适时的,郝德冽又推门而入,打断两个女人的对话,他若有所思的睐了颖琳一眼,朝朱小莉招招手。「妳过来一下。」
「干么神秘兮兮的?」没好气的横他一眼,朱小莉还是凑了过去。
就见郝德冽不知道在她耳边说了什么,她倏地瞠大双眼,然后和郝德冽一样,若有所思的看向骆颖琳。
「怎么了吗?」这两个人今天是怎么回事?为什么都用怪怪的眼神看她?
「没,没什么。」朱小莉表情转变很快,立即换上优雅的浅笑。「有点事我去处理一下,有空再来找妳聊天嘿!」
「嗯?好啊。」她没心机的点点头,目送朱小莉离开,发觉郝德冽跟着要走,随口喊道:「学长!」
「嗄?!」郝德冽惊跳了下,像被鬼打到似的回头看她。「什么事?」
「你干么?今天怪怪的。」自从学长知道冠纶的存在之后,似乎打消了追求她的念头,这让她感到轻松,也更能放宽心和他闲聊。「你到底跟学姊说了什么,她为何走得那么急?」
「哪、哪有?」郝德列僵笑。心里记挂着刚离去的朱小莉即将可能遇上的麻烦。「还不就工作上的事,妳别想太多,我得去帮帮她,先走了,掰!」然后像有鬼在后面追他般,飞也似的闪人。
骆颖琳望着关上的门板好一会儿,心里总感觉学长跟学姊好像有什么事怕她知道。
该不会……他们俩凑成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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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蜜月旅行,颜冠纶还有另一项坚持──拍婚纱照,所以他们才会出现在婚纱礼服店里,说好了先挑礼服,再和礼服公司商讨拍摄的时间及地点。
穿上美美的雪白婚纱,骆颖琳兴奋的在更衣室里对着镜子左转右转,一双眼怎么都离不开镜里的自己。
虽然已经穿过一次白纱,但这次穿起来和上一回的心境迥然不同──上一次是半强迫的穿上,只因她不愿见自己的父亲吃上官司和牢饭,不得不为之;这次,则是充满幸福与喜悦而穿的,这也才有细细品味的愉快心情。
对镜中的自己窃笑了好一会儿,她才恋恋不舍的走出穿衣间。
「我跟妳说过,不可能就是不可能,妳怎么就是说不听呢?」他的脸色不怎么好看,但身上湛蓝色的雅痞西服依旧衬出他不凡的气质和身段,甚至招来几个预备到礼服公司拍艺术照的女学生们爱慕的眸光。
她原想给颜冠纶一个惊艳,未料却发现他边讲电话边发脾气,不禁好奇的走了过去,安抚的轻触他的臂。
他震了下,大掌回握她的小手,最后朝手机吼道:「够了!我不想再和妳谈这种无聊的话题!」
见到他把手机收回口袋里,难看的脸色却没办法那么快敛起,她担忧的凝着他。「冠纶?」
「没事,无聊打来乱的。」他扯开嘴角,看起来很是僵硬。
「嗯,那你看我穿这件好不好看?」她不想太过钻研引起他的反感,于是佯装愉悦的旋了个身,让长长的白纱扬起一小波涟漪。
「真漂亮。」他瞇起眼,瞬也不瞬的凝着她的俏丽、妩媚,似乎刚才所有的不愉快都在瞬间消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