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得模糊地想:自小在海边长大的蓝如烟这一口气憋起来的确够长,但把这种工夫用在讨好情人的情趣上面,会不会太浪费了?
而在水中的蓝如烟却像是跟他斗到底是他的气长,还是他的持久力长似的,潜在水下别人看到不的地方,两只手也没闲著地抚向他柱身后的囊袋,加速他的爆发。
「唔,蓝儿……」
要是逃不掉等一下一定很惨,可是……真的好久没见到小蓝儿了,难得他又如此主动热情……
「啊!」
越来越细密的水泡自下方冒出来,云飞扬在意乱情迷中也仍是有些担心蓝如烟的,生怕他跟自己赌气,结果有所损伤。
可却没料想,蓝如烟会突然一指点在他下体的会阴穴上,内力透过指尖直刺而入,如此敏感的穴道受到冲击,几乎是立刻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他把武功都学到这种地方去了……这实在是……内力透穴的功夫很难练的哎!
感觉自己喷射而出的体液几乎在水里形成了一股激流,而刚打算避开的蓝如烟—时没控好水,被喷了个正著,呛咳著浮出水面来的脸上除了水珠,还有比水更黏稠的浊白液体顺著那秀丽的芙蓉靥向下滴落。
「呃,这可不能怪我……」
从高潮的怔忡中省过神来,看到满脸黑煞怒气的小蓝,云飞扬取过衣服匆忙套上,很没胆气的就想拔腿开溜。
「哼!想跑,没这么容易。」
也是被他这突然喷得满脸开花惊呆了,此时才反应过来的蓝如烟—伸手倒没先急著拿衣服,取了自己的长鞭随手挥出,不偏不倚圈著云飞扬的足踝,一拉,立刻拖倒一个畏罪潜逃者。
翻身上岸的蓝如烟顺手把这犹在垂死挣扎的犯人给捆了个结实。
「小蓝~蓝儿亲亲,是我错了还不成么!」
那个,小蓝可还是光溜溜的呢,晶莹的水珠顺著他的身躯向下滴落,有如串串水晶。
更重要的是他连重点部位也没遮—下,随著他走动而左右摇晃的分身,甩下的水珠似乎也变成了暧昧的粉红色。
被拖著走近放衣服而搭成的架子边上,云飞扬好不容易把注意力从不该看的地方转移后,居然发现自己被捆在了支架的柱子上,不由得大叫起来:「你这是什么意思?!」
——而且,还是以一种相当奇怪的捆绑方式。
双手向后背剪而起,因为这样,他不得不挺起了胸部,本来就没擦干水匆忙套上衣服的身躯,乳尖把那一片衣服濡湿了,被风一吹,冰得冻冻的很不舒服;小腹处也穿过一道绳索,绑得很紧,让他感觉自己上下身被勒得了两部分,血液都无法流通;可气的是下体的两腿却是被分开绑在柱子两侧的,让他连合拢腿的可能性都没有。
回过头去看到蓝如烟已慢条斯理地穿好了衣服,然后把鞭子甩得「叭叭」作响的举动看起来好邪恶,让他忍不住全身大大地泛过一阵寒栗,然而奇怪的是饱含著惊惧的欲望也油然而生。
就像那天,他在海天一色阁月夜下小院里头一次看到小蓝挥舞著鞭子的那种危险的兴奋一样。
「你说过,以后不会再骗我,做任何事对我都不会有所欺瞒。」
双手一拉,折叠的鞭子「啪」—声并拢,弹性甚佳。测试到鞭子的柔韧程度合乎自己的想像,用得也还算顺手,蓝如烟满意地眯了眼。
以鞭柄顶起云飞扬四处闪避著不做眼神接触而低垂下的头,直直地望定他的眼仁,轻轻柔柔地逼问道:「可是你做到了没有?嗯?」
「那个……上次『江西一窖鬼』的事其实我没有自己去揽,真的……」
忍了大半年的小蓝今天打算跟自己算总帐么?
这样下去被他玩三天后还有没有命回金陵……
云飞扬一想到这个严重的后果,为自己辩解的话语就流水一样送出嘴去。
「说谎,一鞭!」
「叭——」随著蓝如烟这毫不留情的话语,果然一记火辣辣的鞭子就抽上了他挺出的胸膛,鞭梢刁钻地卷过左边的小乳,痛得他一个激灵。
不过小蓝的鞭法著实好,那灵活的皮鞭只撕开了他的—片衣服,把胸口打出了一条红印,倒是皮也没破一点,只是痛的感觉非常强烈。
「我就是听到大牛道这件事情十万火急,我既然身为六扇门统领,不身先士卒怎么行……」
「你继续说啊!」
「叭——」第二道惩戒的鞭子如法炮制,把云飞扬右边胸口的衣服也撕了下来,被紧缚在柱子上的俊逸男子保持著全身被包裹在衣服里,可是胸膛两片却被撕开,挺出两粒肿胀的小乳的状态,这情景诱惑也淫猥。
「痛痛痛痛痛!」
不止痛,还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好像刚刚被腰上的绳索紧勒住而断流的血液又开始恢复了流通,热辣辣的向著鞭处涌去。
可是这种感觉他是死也不要说出口来的。
「很痛吗?好可怜。」
被迫挺立起的胸前那两抹红樱已经透出了成熟的紫红色,随著呼吸而轻轻起伏著,一倏一息有如花绽——最美不过娇蕊含苞欲放时。
蓝如烟倏然靠近,含住他肿胀的小乳,用舌头撩拨,吸吮,突然用力一咬,白森森的细牙深陷进那—方柔软里去。
「啊……!」
正因为疼痛而敏感的乳头突然被咬住,整个乳晕都给嘬了起来,更过分的是还有一条火热的舌尖急速波动著胀痛的那里,疼痛携著一种难以言传的酥麻令得被捆在柱子上的男人背后一阵的发痒,不自觉的挺起胸脯,屏住了呼吸。
「你……啊……」
正想在刑求过后索要更多的爱怜,可是那在乳尖上不住打转的舌尖猛的一顶,整个乳晕被按压进柔软里,乳头被更深的捻了下去。
云飞扬的身体颤了一下,发出—声轻呼。
「不止是痛吧?你这里又是怎么一回事?」
松开了被自己吸吮得沾满了唾液的红肿,蓝如烟的手握著微凉如蛇般的鞭子,在他身上滑行,轻悄地停落在阻拦了自己一滑到底的突起上。
岔分开的腿间,根本藏不住任何秘密,刚刚释放过一次的地方又开始肿胀充血而半抬起头,被鞭柄轻轻敲击著,忍不住又是一个激灵。
「小蓝儿,你的武功就不能用到正经点的地方去么?」
比如说重回六扇门帮他们去擒拿那些傍上有名的在逃犯啦、武林罪人啦、血案凶手啦什么的都好啊!
怎么尽用在这种奇怪的地方……那个,就算海老帮主把功力全传给他导致他失去追求武学至高境界的目标,也不用走另类路线走成这样吧?
想起他用来刺激自己敏感穴道的内力,还有运用得灵活无比的鞭子,云飞扬真是欲哭无泪。
「我用得很正经啊!对不肯好好招供的犯人,这一招是不是很灵?」
「唰唰——」迅雷不及掩耳的鞭子落在两侧腰腹上,照例又撕去了一大片衣物,这下子云飞扬除了被绳子捆著还夹在缝隙里的衣物外,上半身已经赤裸。
道道红痕斑驳地印在健硕的身躯上,对施刑者来说是一种想要更肆无忌惮施虐的诱惑,而对受刑者而言,鞭打出的微麻肿胀与刺痛感形成了恰到好处的刺激。
「小蓝,打个商量,下面能不能不用打的……打废了我下半生的幸福就全完了……小蓝,顶多大不了我心甘情愿在你下面总成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