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完全已经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了,兴奋的开了他的电脑,恩?还要输入password?我想了想,先把韩亚宣的生日输进去,失败。又把韩离的生日输进去,还是失败。再把韩亚宣和韩离两个人的生日输进去,仍旧失败。我开始胡乱将韩亚宣的英文名,中文名的拼音,名字加生日,韩离的名字加生日,韩离和韩亚宣两个人的名字加生日……总之一顿乱输,在无数次失败后,我不知敲下了哪几个键,竟然进去了!
我反应过来后,发觉自己敲的是韩亚宣的手机号码,天!这个人竟用自己的手机号码来做电脑的开机密码!
进去后我先是点开了“收藏夹”,没看到有A片,倒是看到一个古怪的文件叫“解决问题的方法”,不由好奇的点开,只觉得眼前一花,我看到了如下内容:
“不小心上了处男怎么办?XX教你解决问题的方法……”
“没用润滑剂会造成什么伤害?请点击这里……”
“直的是怎么被掰弯的?请看一个正常guy变成gay的心酸路程……”
“你是不是同性恋?境遇性还是非境遇性同性恋?对女人感‘性趣’还是对男人感‘性趣’?最权威的同性恋咨询网站将为你解决疑惑……”
“被男人上了会不会变成精神失常?如何安抚被男人压在下面的男人?首先要……”
……
我口吐白沫的昏倒在韩亚宣电脑前……
十分中后我再度爬起,因为我听到阳台有窗户被打开的细微声响,我不认为韩亚宣会爬窗回家,更不认为风会把铜墙铁壁似的防盗窗吹开。
阳台紧临的是我的房间,应该有人潜入了进去。我悄无声息的在韩亚宣的枕头下摸了一把,靠!居然没枪!他平时自卫用的武器都是放在哪里的?
韩亚宣的房间里只有电脑微弱的光,我因为怕被他回来时撞见,特意还把门锁上了(想起来这真是掩耳盗铃,他回来后发现自己房间锁着门,还不第一时间打开看谁在里面?),外面传来极轻的脚步声,我屏气暗数:一,二,三,四,一共是四个人。
小偷?不可能,哪里会有这么胆大包天的小偷敢到这种楼下全是保安的高级住宅区来入门行窃?而且照他们进来的声音何速度来看,一定不是普通人物。我把自己的手机调成了无声,打开了紧急追踪功能,放进了贴身口袋。我的手机是经过特别改装的,相信妙宜最多十分钟后就会带人赶过来。
客厅里还开着电视,茶几上摆着我未喝完的咖啡,那些人知道屋内一定有人,接下来只怕会一间一间房来搜人,我慢慢移到电脑桌下,用椅子挡住自己,摸出手机给韩亚宣和韩离各发了一条信息“我想吃尖沙嘴的叉烧鹅”。尖沙嘴离这里至少来回一小时路程,我不想让他们碰上这些不速之客。
刚刚按下发送键,“嘭”的一声,房间的门把被人用手枪打开,唉,韩亚宣从哪里买来的门锁?如此不堪一击!没听到手枪发射的声音,应该是装了消声器,我脑上有涔涔的冷汗,我怕自己遇上的是训练有素的职业杀手。
“韩先生,不要再玩捉迷藏的把戏了,我们只是想请您去见见我们老板。”逆光而站的男人用轻松的语气说着,却没有开灯,大概也是不想让我看到他的真面目。
我慢慢的从电脑桌前站起来,微笑:“抱歉,韩先生不在,你们改日再来吧。”这个人愣住了,两步走到我面前,半晌,突然笑起来:“这不是XIAO少么?真没想到竟会在这里遇到意想不到的人啊!”一边说,一边用枪指着我,“韩亚宣在哪里?说!”
“在尖沙嘴,我带你们去找他吧?”我嘻嘻笑着,看清眼前的男人,大晚上的戴着墨镜,八成是个变态。
他脸上带着鄙夷的笑,明显是不相信我的话:“不急,我们可以在这里慢慢等。”
那真是再好不过了,五分钟后一定会有人回来,只是不是你们要等的人。
只听到玄关处传来了钥匙开门的声音,韩亚宣抱怨的声音紧接着传了进来:“我已经到楼下了你才说要吃尖沙嘴的叉烧鹅,我给小离打了个电话叫他去买,你在哪里?浴室吗?”
我的脸抽搐起来,韩亚宣你个猪头,你这时候回来做什么?
墨镜同志轻笑起来,用枪顶着我的额头,声音愉快的说:“韩先生,你朋友在这里。”
两秒钟后,我看到韩亚宣脸色苍白的出现在了门口,他身后顶着三把枪。我无奈的朝他笑笑,你如果选择去尖沙嘴给我买叉烧鹅,一切就不会这样子了,知道么?
“把你身上的手机手表之类的东西全拿出来。”我身后的墨镜杀手同志大声命令道。韩亚宣神色诧异的看了他一眼,乖乖的把身上的手机、手表、钱包甚至手上的戒指都脱下来放在了茶几上。
我无力的翻了个白眼,笨蛋,你以为他们是来劫财的?他们是怕这些东西上安装了追踪器!
杀手大人看到韩亚宣这一系列举动,脸上露出了“这个白痴”的表情,又转头对我说:“还有你!”
我把手机拿出来丢在了地上,然后说:“我的手表在房间里,要去拿吗?”我现在穿着睡衣,身上什么都没有。
杀手大人瞪了我一眼,然后向其余三个人示意一下,那三个人迅速过来把我和韩亚宣背靠背的绑在一起。
“可不可以让我换套衣服啊?我不习惯穿睡衣去见你们主人。”我左右扭动,十分钟快到了,妙宜怎么还没来?
一块胶布封住了我的嘴,墨镜杀手冷笑着说:“还想拖延时间等人来救你们?再罗嗦就对你不客气了!”然后把我们塞在了一个麻袋里。
这……这是什么老套的绑架手法?杀手大人,这真是侮辱你的智慧啊!你只需要一块浸透了麻醉液的手帕就可以把我们搞定了啊……
接着,我们被扛起来,感觉是顺着他们来时的路,从阳台上被他们用绳子系着吊下去,然后塞进了汽车后备箱,扬长而去。
可恨!妙宜你是在厕所大便么?怎么没来????
不知颠簸了多久,总之我的骨头都快散架了的时候,车子终于停下,我们被人扛出了后备箱,然后又被仍在了冰冷的地板上。随后,感觉整个地面都在晃动,我隐约听到了水声,猜想我们可能是在船上。
不知道是哪个老兄这么力大无穷,竟能抗起我和韩亚宣两个大男人,我实在是无聊到了极点,开始想这些无关紧要的东西。背对着我的韩亚宣动了一下,他一定也不舒服到了极点,身上还穿着硬邦邦的西装,肯定磨得生疼。
又不知过了多久,船大概停岸了,我们重新被人塞进汽车,不过这次不是后备箱,而是放在汽车后座上。我被颠得头昏脑涨,最后终于被从汽车里拖到了地面上,麻袋打开了,我们被人从里面拖出来,绳子和嘴上的胶布也被撕下。
坐在我们面前的是一个我从没见过的男人,可见不是冲着我来的,我真是倒霉,早知道韩亚宣早晚是要被绑来的,我就躲在床底下,至少可以避免无谓的牺牲。
“这不是殷氏的XIAO少么?”那个男人“呵呵”的笑起来,听起来真是变态,“真是预料之外的贵宾啊,你什么时候和我二哥关系如此亲密了?呵呵……”